小雪忸怩,嬌軀纏得更緊,嬌羞道:「小雪已經破了身子,今後,便是相公真正的娘子。在相公面前,還有什麼體統不體統的,是嗎,相公?」
「呵呵,娘子說得對!不過現在你要做什麼?」
「我……我……小雪遂相公之意便是。」說罷,嬌面更加羞紅,但面上神情,卻有著無限的期待之意。玉手挽住幻天,神情甚是惹人喜愛,幻天看罷,又激盪起來。
幻天邪笑,抱著嬌軀,好似早已輕車熟路,兩人又纏綿在一起。
小雪滿足地睜開美目,親親幻天,輕柔地趴伏在幻天肩頭,嬌羞道:「相公,怪不得世人常說飲食男女,乃人之大欲。今日,小雪方才感到,這種歡愛有時比吃食更加令人著迷。」
「呵呵,看你冰清玉潔的樣子,怎麼會說出此等言語。」
小雪一扭身子,嬌聲道:「就是嘛!」
「好,小雪說是就是。呵呵,恐怕以後相公我就有麻煩了!」
「難道相公怕麻煩?」
「呵呵,對一般人、一般事來講,都認為麻煩就是麻煩。但依相公看來,麻煩之中也要分清是什麼麻煩。若是小雪需要剛才的麻煩,對相公而言,就不是麻煩,而是舒適。呵呵!」
「去,相公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聽得有些迷糊!」
「真的迷糊嗎?」
「哦……相公,明日再做好嗎,小雪有些吃不住!」
「呵呵,好吧!」說著,幻天放開小雪。小雪取過汗巾,嬌羞地替幻天擦拭穢物,同時幫著幻天穿上衣服。隨後,兩人又溫存一陣,才戀戀不捨地收拾隨身物品,向小村子方向飄去。
到了山林邊緣,兩人落下身形,緩緩走出山林。幻天心神一動,面上不由泛起一絲冷笑。小雪乍看幻天神情,也不由向四下望去,但卻沒有任何發現。
「相公,有何發現?」
「噓,馬上就來了!」
幻天剛剛說罷,便聽一陣破空之聲,急速向兩人方向而來。小雪正在驚異,忽然,便見兩人身前幾丈遠的空地,刷刷地落下二十幾個黑色的身影。
未等小雪看清來人樣貌,又傳來一陣破空聲。轉瞬,場中又多了二十幾個黑影。再看所來之人,各個一身黑衣,只露出兩隻眼睛。在黑夜中好似幽靈,看著使人感到異常恐怖。
幻天靜靜地佇立,看著四周數十個猶如鬼魅一般的黑衣人,說道:「各位兄台,在下與拙荊路過此地,如有打攪,實在抱歉!我等有事在身,恕不奉陪。」說著,拉起小雪就準備離去。
「嘿嘿!」一個胸前刺著白色月牙圖案的黑衣人陰森森地笑了笑。冷聲道:「今日,你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所以,依照本門門規,凡是見過本門行事之人,都得死!」
「哦,在下從來沒有聽說江湖上還有這樣一個門派,即使看他們一眼都要死。呵呵,如此說來,我等只能將眼睛挖掉了,不然睜著眼睛就要看,豈不隨時都有死的危險。不過,爾等與桃園山莊司徒世家發生衝突,當時又有集賢堡人在場,是否他們都已經見閻王去了呢?」
「少廢話,本使者行事向來乾脆,如果你能自裁,本使者便留你一個全屍!如其不然,那就怪不得本使者心狠手辣了!」黑衣人惡狠狠地說道。
「使者!你是什麼使者?」幻天佯裝迷惑。
「不知也罷,將死之人問這些豈不是多餘!」那使者語氣冰冷。
「哈哈哈」幻天突然一陣大笑,道:「在下聽了爾等所言,真感到好笑。看個熱鬧也能看出人命來,這世界還讓人怎麼活!不過,既然使者說出自裁的言語,在下倒是覺得不必。不瞞使者,在下也有個習慣,凡是在本公子面前自吹自擂,大言不慚,視他人如草芥的蠢人,在下也有一句話奉送!」
黑衣人聽了,神情一怔,道:「什麼話?」
幻天面色忽然一沉,冷聲道;「自今爾後,凡是世上還存在有如爾等之人,如果讓在下遇到,則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如果爾等即刻自裁,在下也可給你們留個全屍,你看可好?」
「大膽狂徒,在本使面前竟然大言不慚。我等行事,從無活口,拿命來!」說著,領頭的黑衣人將手一揮,其餘數十個黑衣人迅速將兩人圍在核心,一柄柄長刀在月色中更顯森冷,寒光閃閃。
「哈哈!好,不錯!今日,本魔聞到了血腥氣,心血早已沸騰。就拿你們作做個試驗,也標誌本魔踏入江湖的開端!本魔有言在先,如果有誰逃遁,本魔定將其碎屍萬段!」
「死到臨頭,還敢虛張聲勢,殺!」領頭的黑衣人一聲大喝,便見四周的黑衣人,揮舞著長刀,急速向兩人撲來。小雪剛要動身,但卻被幻天拉住。
幻天急忙道:「娘子,莫要說話,更不要心生憐憫,你在外圍截殺。今日,相公就以這些人祭奠我魔門的大旗吧!」說著,面對疾撲而來的數道身影,手指隨意地輕輕彈動幾下。
眾人見幻天托大,正要一哄而上。忽然,最先衝過來的五六個黑衣人,猛然間慘厲地嗥叫一聲,仰頭便倒。再看那五六個黑衣人,各個胸口之上,爆出一朵朵絢麗的血花,血水急速噴湧,隨即,搖晃著倒地,先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