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跟著淡然一笑,「挑個合適的時間,我也駕崩一次吧,留下遺詔,皇位和責任也就順理成章的轉移了,嗯,擇日不如裝日,我看今天就不錯,風和日麗,萬里無雲。」
靈帝一口茶水嗆到,悶咳不止。
太一直接趴到了桌子上,拚命告訴自己,沒我事兒,沒我事兒,千萬別多管閒事。
「父皇已經進了一次皇陵,我的兒子還在他娘親的肚子裡,看來看去,現在就是太一最合適,父皇,您說呢?」就算太一挖個坑鑽進去,帝俊也決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臉朝下趴著沒關係,耳朵能聽到就成。
「九哥,不要哇。」哀嚎聲拉長,太一直覺想跑,他真是沒事找抽,老跟在帝俊身旁,肯定沒有好事。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帝俊執起了茶碗,吹去漂浮在水面的碎末,淡淡道,「你有把握打的過我,就儘管跑沒關係,不過要是被逮到,後果自負。」
一句話,成功的讓某人跌坐回座位上,單手拖著光頭,嘟嘟囔囔,「父皇,九哥又欺負人了,您也不管管,在少室山那麼多年,他總是這樣逼我,現在您總相信了吧,我才是受害者。」
靈帝自身難保,哪有心情替太一撐腰。
莫蒼國是他的心血,用了三十年,才有今天的盛世,國富民強,無人敢犯。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才是那個最在乎的人。
傳給帝俊可以。
但是他要是不好好管的話,靈帝也不可能當作看不到。
他又掄起拳頭,砸的桌面轟然作響,以示威嚴,「不得胡說,你活的好好的,怎麼駕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