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肯一直居於下峰,氣惱惱的開啟唇瓣,貝齒順勢咬住他軟嫩的耳垂,囫圇不清,卻非常大聲的重複道,「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他不是想聽嗎?那就聽個夠吧!
蕭竹痛並快樂著。
小嘴咧開,笑的心滿意足,也不介意慕凌空的放肆,彎下腰來橫抱起她,大跨步的往鴛鴦合歡床邊走。
大紅的蠟燭,照出一室暈光,夜色微醺,還長的很呢。
「你要做什麼?」慕凌空惴惴不安的問,也顧不得再去咬蕭竹了,緊張的攥緊了他的衣襟。
「洞房花燭夜,娘子,我們得和天下間所有的夫妻一樣,做些最平常的事。」他始終笑著,背對著喜燭,整張臉被暗色籠罩,平添幾分邪氣。
可是轉身間,當她藉著月光再看清他的表情時,蕭竹還是蕭竹,或許是因為成了親,所以笑的像個小呆瓜,已經忘記了其他的表情。
還在想著,身子忽然跌入一團柔軟的棉絮之中,大紅緞子面兒的被單,刺目的紅。
蕭竹正努力的把窗幔放下來,隔絕掉外邊的嘈雜,總算搞定了,便迫不及待的踢掉了鞋子爬上來,握住她的指尖,貼在自己發燙的唇上,一邊綻開一朵蠱惑的笑,一邊沙啞地問,「凌空,你終於是我的娘子了。」
新娘子只覺得臉上滾過一陣熱潮,可以想像,此刻她的臉頰必然比蕭竹身上的喜袍還要鮮艷,有心想將手抽回,可他的力氣出奇的大,試了兩次也沒成功,「蕭竹,你先放開我,或許,我們應該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