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可不是一般人,他曾是華夏一隻秘密特種部隊的特種兵,卻因觸犯了部隊紀律被開除了,重新回到社會,阿彪混得很不好,因為他除了殺人什麼都不會,在他最窮困潦倒的時候,他遇到了謝偉雄,謝偉雄看到阿彪一個人將幾十個手持大砍刀的混混打得落荒而逃,就請他做了自己的保鏢,
阿彪這個人沒有什麼是非觀念,他就是一部戰爭機器,只知道執行上級的命令,謝偉雄給了他高額的薪水,那謝偉雄就是他的上級,對於謝偉雄的任何命令,他都會不折不扣地去執行,
「是。」,阿彪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轉頭就走,「等等,……盡量讓她死得沒有痛苦吧,最好不要見血,讓她走得安祥點……」,謝偉雄揮揮手道,這或許就是鱷魚的慈悲吧,
謝偉雄讓楚倩倩先回家,這個家其實只是謝偉雄為楚倩倩在東湖邊買的一棟別墅,像這樣的『家』謝偉雄在全國各地都有,這就是他用來金屋藏嬌的『窩』,
但這個『窩』對楚倩倩來說就是她和謝偉雄的家,是她停靠的港灣,所以當她回到家,並沒有按謝偉雄說的,洗個澡去睡覺,而是花了幾個小時,把已經滿是灰塵的家裡打掃得乾乾淨淨,又開著車去了超市,買了謝偉雄最愛吃的牛排和魚子醬,從酒櫃裡拿出一瓶86年的拉斐紅酒,見天已經黑了,就把燈關了,點上蠟燭,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等謝偉雄回來共進燭光晚餐,
楚倩倩沒有等來謝偉雄,只等來了阿彪,當她聽到門鈴響,歡呼雀躍地打開門,沒有看到謝偉雄,卻只看到冰山一樣的阿彪時,她隱約猜到了什麼,聲音顫抖地道:「謝…謝偉雄呢,。」,
「老闆不會來了。」,阿彪像一個機器人一樣面無表情地道,他並不怕楚倩倩會呼救或逃走,離這棟別墅最近的房子也在200米以外,而且這裡的別墅大都是老闆們用來度假和情人幽會的地方,平時很少有人,楚倩倩就算喊破嗓子也沒有用,而且就算楚倩倩呼救,阿彪也有信心在她發出聲音前的0.01秒扭斷她如白天鵝般纖細的脖子,
兩行清淚瞬間從楚倩倩白皙的臉頰上滑落,她已經明白了一切,心在如刀絞般地痛了一下後就萬念俱灰了,她機械地擦乾眼淚,水汪汪的美目變得如死潭般空洞,用毫無感情地聲音問道:「是他讓你來殺我的,對吧,……」,
阿彪點了點頭,仍是面無表情地道:「你可以自己選擇怎麼死,老闆說了,讓你盡量走得安祥點……」,他彷彿在訴說一件和他完全無關的事,
「他倒真是好心腸啊,那我也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片好心,我可以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嗎,。」,楚倩倩冷笑道,
「可以,不過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範圍,也不要想著逃走,你知道我的身手的,我不想見血……」,阿彪永遠不會有任何的感情波動,殺一個人對他來說,和殺一隻雞沒有任何區別,他只是執行自己的任務,
「隨便,你放心,我不會逃走的,對於我來說,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嗎,。」,楚倩倩說完就再也不看阿彪一眼,如行屍走肉般上了樓,阿彪則是不緊不慢地在她身後跟著,始終保持和楚倩倩不到三米的距離,這樣就算楚倩倩想逃走,他也能在第一時間把她控制住,
楚倩倩來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打開衣櫥,將裡面謝偉雄為她買的昂貴的名牌時裝全部掃到一邊,在衣櫥的最低層翻出一件有些泛黃的白色連衣裙,這是楚倩倩大學時最愛穿的衣服,是她用勤工儉學賺來的錢為自己買的一件最貴的衣服,她一直捨不得扔掉,因為這件衣服承載了她大學時最幸福的記憶,
那是她為主持學校的慶五四聯歡晚會專門買的,當她穿上這件白連衣裙走上舞台的時候,就如一朵怒放的白玫瑰瞬間震撼了全場,也就是那次以後她被封為全校公認的校花,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就像一位公主,
找出白色連衣裙以後,楚倩倩就開始脫衣服,彷彿不知道在她身後就有一個如鐵人一般的男人看著,衣服一件件掉落,一具勾魂奪魄近乎完美的雪白**就呈現在眼前,如明月般皎潔,如玫瑰般嬌嫩,溝壑起伏,丘巒畢現,足以讓全世界的男人狂流鼻血,
不過阿彪顯然不在其中,他在執行一次任務的時候,被子彈打穿了下體,從此就失去了一個正常男人的慾望,所以謝偉雄在和他的女人顛鸞倒鳳的時候也從不避諱阿彪,
楚倩倩脫完衣服,就這麼chi條條地拿著白色連衣裙從阿彪身邊走過,彷彿阿彪就像空氣一樣不存在,她來到浴室,開始放水洗澡,
楚倩倩洗得很用力,把白皙如玉的皮膚都搓紅了,洗了一遍又一遍,她要將那個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污潰全部洗去,阿彪也不催她,隨手拿過一把椅子,就坐在敞開的浴室外靜靜地等,
她終於洗完了,擦乾淨身子,連內衣褲也沒有穿,直接套上了白色連衣裙,然後重新走回臥室,將床上的名牌床單扯了下來,直接躺在了席夢思上,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平靜地道:「來吧,送我上路,用毛巾吧,我不希望你的手碰到我。」,
阿彪站了起來,從地上撿起一塊枕巾,捲成條狀,用手扯了扯,走到床前,望著床上那個如同凋零的玫瑰般的女人,眼中終於出現了一絲感情的波動,不過很快又消失了,冷冷地道:「你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告訴我,我可以幫你辦……」,
「沒有了,我早在三年前我媽媽離開我的時候就應該死了,如果你有心的話,就請在我死後把我綁上石頭扔進東湖裡,我不想死後仍住在這棟房子裡,這棟房子裡髒,……」,楚倩倩平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