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雖然早已做好了可能受辱的心理準備,但當衣服被雷頌賢粗暴地撕開那一剎那,周秀蓮還是忍不住驚叫了一聲,緊緊地閉上了雙眼,渾身戰慄起來,兩行屈辱的清淚順著白皙的臉頰流了下來,
衣服撕開後,周秀蓮雪白的**就有如褪了皮的蔥白一樣裸露出來了,粗糙的麻繩深深地勒進那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裡越發激起了雷頌賢的獸慾,色瞇瞇的目光貪楚地在周秀蓮胸前雪白高聳的雙峰上掃過,伸出血紅的舌頭在醜陋的厚唇上舔了一下,桀桀笑道:
「怎麼,,哭了,,害怕了,,害怕了就老老實實按我說的去做,要不然我上面還有好幾個兄弟,他們可都是憋了好久的,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做,我可就讓他們輪流來招呼你,他們可比我更不會憐香惜玉,會把你招呼得死去活來的……桀桀。」,
周秀蓮戰慄得更加厲害了,卻是始終銀牙緊咬,不肯鬆口,雷頌賢就有些惱羞成怒了,正準備繼續辣手摧花,就聽樓上的馬仔喊道:「老虎哥,楊少來了,……」,
來的正是楊子河,他看到『天上人間』日進斗金就十分眼熱,也想在京城開一家象『天上人間』一樣的娛樂場所,所以當雷頌賢到京城來投奔他的時候,他就十分熱心地收留了雷頌賢,現在雷頌賢所住的這一套京郊別墅也是楊子河借給雷頌賢暫時避難用的,他今天來找雷頌賢就是和他商量籌備開娛樂場所的事,
雷頌賢進京投奔楊子河後,才發現這位牛氣哄哄的楊大少還真沒有吹牛,在京城十分罩得住,就是開車闖紅燈交警不但不攔,還要對他的車敬禮,自然要緊緊地抱住這棵大樹,所以對楊子河巴結得比對袁志農還著緊,聽說楊子河來了,就趕緊把周秀蓮撇在一邊,往樓上跑,
「老虎,你還這屋裡藏了女人啊。」,楊子河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地下室傳來周秀蓮的驚呼聲,就十分好奇地循聲找了下來,雷頌賢手下的馬仔也不敢攔他,等雷頌賢迎上去的時候,楊子河已經下來了,攔也攔不住了,,
看到地下室裡還真有女人,而且是一個衣服半裸被綁在椅子上的絕色美女,楊子河也被眼前這香艷刺激的場景給愣住了,興奮地在雷頌賢胸口上擂了一拳,哈哈大笑道:「行啊,老虎,你還真在這裡藏了個美女啊,想不到你還喜歡玩sm,口味挺重的啊,……」,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雷頌賢對楊子河的性格也有些瞭解,這位公子哥天不怕地不怕,最愛的就是新鮮刺激,思想倒是比他還陰暗些,所以被楊子河撞破了自己的秘密,他倒也不驚慌,尷尬地搓著手道:「哪裡啊,這是我替朋友辦點事,綁的肉票,楊少要是喜歡,就送給楊少玩玩,……」,
楊子河越發來了興趣,他平時最喜歡看那些香港黑道電影,對於綁票**這種事情不但不覺得可怕,反而覺得異樣的刺激好玩,只是以他的身份也沒有什麼機會去做這種事,今天正好撞上了,自然不會錯過這樣刺激有趣的好事,走到周秀蓮的身旁,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頜,十分輕浮地笑道:
「長得倒是不錯,就是年齡大了一點,都有魚尾紋了,爺還是喜歡小白菜,綠茶biao,不好這一口,老虎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周秀蓮感到無比的屈辱,朝楊子河狠狠地啐了一口,有些快崩潰地對他怒斥道:「你們這群畜生,你們殺了我好了,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誣陷段市長的,你們這群天殺的,總有一天老天會收了你們,……」,
楊子河被周秀蓮吐了一口唾沫,正要發飆,突然聽她提到段市長,一下子愣住了,他是知道段澤濤如今正在星州市任市長的,就有些詫異地轉頭向雷頌賢問道:「段市長,老虎,她說的是段澤濤嗎,,……」,
雷頌賢想不到楊子河也認識段澤濤,一下子也愣住了,「楊少,您也認識段澤濤啊,,……」,
一提到段澤濤,楊子河就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道:「我豈止是認識段澤濤,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雷頌賢一聽大喜,這件事幹得真值,既在袁志農面前賣了好,還在楊子河跟前討了乖,立刻點頭哈腰道:「楊少,您放心,段澤濤馬上就要倒大霉了,我保證幫楊少您出這口惡氣……」,
楊子河心說連我和江子龍都奈何不了段澤濤,你一個小混混能有什麼辦法,就詫異地問道:「老虎,到底怎麼回事,,你在我面前還賣關子,,……」,
雷頌賢想巴結楊子河,又想既然楊子河既然和段澤濤有仇,肯定不可能壞自己的事,這事告訴他也無妨,就把楊子河拉到一旁,把他和袁志農的陰謀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楊子河,末了還是有些不放心,就特別提醒楊子河道:「楊少,我幹這事可是要掉腦袋的,這事您可對誰都不能說呀,……」,
楊子河聽了雷頌賢他們的陰謀,高興地拍掌大笑道:「太好了,這下段澤濤真要倒霉了,我傻啊,我巴不得段澤濤死呢,我會跟誰說這事啊,……」,
離開雷頌賢住的京郊別墅,楊子河想著段澤濤就要倒霉了,心裡就爽得不得了,心說這事別人不能說,但是子龍哥卻是一定要告訴的,讓他也高興高興,立刻就去找江子龍,
此時江子龍正和楊陸尚、趙陽、沈鈺四人在酒店開了房打麻將,就見楊子河興沖沖地跑了進來,「子龍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段澤濤馬上就要倒大霉了,……」,
江子龍四人詫異地望著楊子河,「子河,你這沒頭沒腦地說什麼呢,,段澤濤怎麼就要倒大霉了,,……」,沈鈺聽楊子河提到段澤濤,耳朵就動了動,臉上卻是裝作滿不在乎地道:「子河就喜歡咋咋呼呼,也不知從哪裡聽來的小道消息,打牌打牌,我馬上就要胡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