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韜在閉關修煉,卞梁城中是一ri比一ri熱鬧,很多修士都來投奔卞梁城而來。
人一多了,進入卞梁城的條件是越來越高,可是這樣還是不斷的有修士擠破頭要往這卞梁城鑽。
事隔一個多月,卞梁城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實力也是一天一個樣。特別是最近幾天,有兩名合體境的散修是慕名來投,度劫期的修士更是來了數十人之多。歸虛,出竅期修士更是有數百之多。
孫韜將手中大量的出竅期修為以下的修士元嬰都送給了火雲宗,雲嵐宗的一眾門人,這就使得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裡,火雲宗,雲嵐宗的一眾修士是修為大漲,其中絕大部分都進入元嬰境,有少數幾人都突破到了化神期。火雲宗,雲嵐宗的幾名高層都在閉關衝擊歸虛之境。這樣的事,在以前他們是想都不敢想,好似是身處夢幻中一樣。
……
「出竅中期巔峰了!」孫韜結束修煉,睜開緊閉的雙眸,感受了一下自身的修為,手中的元嬰都煉化了,他的修為也如預計的那般突破到了出竅六層巔峰,估計只要在來一枚合體境的修士元嬰就能讓他突破到出竅後期巔峰了。
「閉關結束了,也是時候出去看看了。」孫韜喃喃自語一聲,接著就出了西遊記的世界中。
「師父!」一見玉機子自閉關的密室中走出,孫韜頓時不由道。
「孫韜你出關了。走,為師剛好有事要出去,你既然出關了。那麼就隨師父一起。」玉機子一見孫韜,頓時不由道。
隨著玉機子的話音一落,孫韜就隨玉機子一起出了城主府,隨行的還有幾名陌生的老者。孫韜觀其氣息,這兩名貌不其揚的老者竟然給他一股危險的氣息,這一定是合體境的修士。
在路上,玉機子向孫韜介紹了一番。隨行的老者竟是慕名而來的高手,一個叫燕歌,一個叫宋柏。他們都是合體初期的修士。因為不願意受制於屍yin宗,嚮往ziyou,這才來投奔五行宗的。
「師父,我們這是要去哪啊!神神秘秘的。」孫韜一行人出了卞梁城。行出了數千里遠。孫韜也不知道要去哪,頓時不由沖那玉機子問道。
「快要到了!」玉機子聞言是神秘一笑道。
「掌門,何必多問,到了目的地就知道了。」那尖嘴猴腮的燕歌聞言不由道。
「唉……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搞得什麼?」孫韜聞言,有些不爽的到,好歹他是五行宗的掌門,這些人名義上都是他的屬下。竟然還有事瞞著他。
孫韜一行人是又行了數百里遠,突然是感受到了一股激烈的天地波動。前面有人在大戰。
「到了,準備進入戰鬥狀態,前面是影子會的一隊執法隊,他們在圍攻白花谷的門人,這次百花谷是要遷入到卞梁城中,遭到了影子會的阻擊,我們是來救援的。因為是秘密行動,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玉機子突然是揮了揮手,讓人停下遁光道。
「百花谷,那不是雨嫣她有危險。」孫韜聞言是心中一驚,接著就皺眉道。
「這事不說就是為了不讓你擔心亂了分寸,如果要出事的話是早就出了,現在你急也沒用。」見孫韜面露焦急之色,那玉機子頓時不由安慰道。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不會是就這麼看著,那樣百花谷的修士不就是要損失很多人。」孫韜聞言是有些焦急的沖玉機子問道。
「要不,你獨自一個人先去看看,如果不是對方的埋伏,我們在出手擊殺影子會的這隊執法者。」玉機子聞言有些無奈的道。他們不敢大張旗鼓的來增援百花谷就是為了怕中了對方的埋伏,一路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
「那好,你們就在這等著,我去探探風去。」孫韜聞言不由點頭道。
「玉老,這掌門他去會不會有危險啊!要不要我隨行護衛。」見孫韜一個閃身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那宋柏聞言是目露擔憂之色的沖那玉機子問道。
「沒事,我這徒兒,如果你不小心的話,遇到他,保管你們也會吃一個大虧,合體修士不出,沒有人能危險到他,就是遇到合體修士,他也能撐到我們到來。」玉機子聞言是一臉傲然的道。這弟子讓他很是欣慰。
……
孫韜壓下心中的躁動,收斂自身氣息,向著事發地趕去,只是小半盞茶的功夫,一個小山谷就映入眼簾,這個小山谷被一道大陣籠罩著,數百黑衣人是在不停的攻擊著那山谷中的禁制陣法。
「這些影子會的雜碎還真的是無孔不入,百花谷中的這群嬌滴滴的小娘子也下得了手。」看著那不停攻擊大陣的黑衣人,孫韜是忍不住低聲咒罵道。
「有人靠近!」孫韜剛一出現,不等他進入那小山谷,接著一名負手而立,如同一桿標槍立於人群中的黑衣人就感應到了孫韜的存在,頓時不由道。「你去結果了那小子,出竅期的螻蟻竟然敢窺視我影子會辦事。」
「尊命,毒尊者!」那被指的黑衣人聞言是一臉恭敬的道,話音一落,接著就化成了一道黑影自原地消失不見。
這黑衣人是一名度劫初期的修士,派遣度劫期修士去擊殺一名出竅中期的修士,那絕對是手到擒來的事。
「小子,受死!」
「萬影分身!」一道大喝聲在孫韜的腦海中炸響,接著數十道黑影就向著孫韜藏身的一塊巨石襲去。
「被發現了,這影子會的執法者還真的是厲害。」數十道黑影向自己襲來,孫韜是暗歎一聲,接著就一個土遁之術自地面上消失。
孫韜突然消失,那數十道黑影則是撲了一個空,黑影的攻擊都落到一塊巨石上,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那巨石就爆成一團粉末。接著一道黑影是突然出現在孫韜之前藏身的山凹處。
「跑了,這傢伙好強的感知力,竟然提前躲開了,怪不得敢躲在一旁窺視我執法隊辦事了,原來是有此依仗。」那渡劫期的黑衣人見自己撲了一個空頓時不由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