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師姐,這孫韜好不識趣!傳音符都發出去這麼久了,都不見有任何的回音,難道要我等如此繼續苦等下去。」一道道顏色泛黃的傳音符沒入那石符的禁制之中,如同泥牛入海,夭無音訊,神色居傲,對孫韜很是不爽的吳傲頓時不由皺眉道。
「或許是這孫韜正在閉關的緊要關頭,並沒有收到我們的傳音符了。我們還是在等等吧。」天之嬌女靈語嫣聞言道。
「靈師姐,等什麼等啊!這不能修煉的廢物他閉什麼關,丹田都被毀了,用的著閉關嗎?」
「就是,這孫韜前腳剛走,我們立刻就追上來了,他不可能立刻就閉關修煉,我們在這都等了老半天了,除了這門口的兩隻通背猿猴如同門神一般守在此處,石府內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
隨著那吳傲的數落聲一落,附近幾人也紛紛跟著開始數落道,其中以那被搶了儲物袋的張岳,梁超,林志等人為最。
「李霸師兄,你看,此事你怎麼看。」眾人頗有怨言,靈語嫣的眉頭微微簇起,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眾人都說的在理,經落龍山一役,他們可是知道,孫韜體內是沒有絲毫真元存在,體內沒有真元,這該如何修煉,這閉關一事,自然就無從說。頓時就沖那執法隊隊長李霸投於詢問的目光。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辦,孫韜在屋中修煉,我們也不可強闖。」執法隊隊長李霸聞言有些皺眉的道。
身為執法隊的隊長,他可不好知法犯法。要是孫韜真的是哪不能修煉的廢物,那麼他率人強闖其洞府,這也不算是什麼過份的事,就是事後有人知曉了也不會為一個廢物出頭的。可此刻,今時不同往日了,這孫韜在也不是哪人人都能欺辱的廢物。
「如此,那麼我們就該天在來吧。」執法隊的李霸不願意強出頭,靈語嫣聞言,有些無奈的道。
……
三天後。
「靈師姐!這廢物的守護靈獸消失不見了,這廢物是不是怕我們來找他的麻煩跑了?」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場景,不同的時間,靈語嫣一行人矗立在孫韜住的石府外,崩芭二將因為時效一過,回到了西遊記的世界中,裡屋只有那六尾火狐在守護著。見沒有了守護靈獸在,等了三天的吳傲是一臉的狂躁,一臉不爽的沖那靈語嫣問道。
「跑了,不可能吧!這幾天我可是一直找人在這守著的,要是他出來了,我們一定能在第一時間知曉。」臉上的肥肉一陣抖動,那笑面虎林志是一臉怨恨的道。
又是數張傳音符沒入孫韜洞府中的禁制。等了半天,同樣的是夭無音訊。眾人的眉頭是在一次深深的皺起。
「我的全部家檔都被這廢物給搶了,沒有足夠的修煉物資,要到何時我才能築基,拼了,我這就去砸了這廢物的洞府,看看他是不是躲在屋中龜縮不出。」王虎一臉的獰se,衝著那緊閉的府門獰聲道。
「好,王虎,你就去破開這廢物的府門,有什麼問題我替你擔著。」一旁的吳傲聞言是獰聲道,吳傲在這雲嵐宗有著不小的地位,吳家,在雲嵐宗的實力絕對排進前三,有吳家這棵龐然大物做靠山,毀壞一座內門弟子的洞府,這沒有太大的麻煩。
王虎得到吳傲的支持,王虎龍行虎步間,體內的真元澎湃而出,重重的一拳轟在那石門之上,勁力所致,那石門是轟的一聲爆炸成粉碎,石塊飛濺。
「咻!咻!咻……」
石門一破,只聽咻咻的破風聲突然響起,六條毛絨絨的觸手如同靈蛇出洞一般,揮舞著快速的向著王虎等人電she而去。
「這是什麼怪物!」
王虎被其中一條觸手給擊了倒飛出去,口吐鮮血,一擊就讓這煉氣後期修士重傷倒地不起。一條條毛絨絨的觸手一條快似一條向著四周的其他人電she而去。一時之間,四周的眾人都向著四周飛退而去,其中幾個跑的慢的,都被那毛絨絨的觸手給擊了倒飛出去。
「這!這是狐狸尾巴!有一股狐sāo味。」執法隊的李霸將那電she而來的狐尾給迫開,有些驚疑不定的道。
「這是狐尾,而且還有六條之多,這是六尾火狐。」一旁的靈語嫣聞言突然驚叫道。
這六條毛絨絨的觸手竟然給她一股熟悉的感覺。此刻經那李霸提醒,頓就想起那在枯木山讓他們大敗而歸的六階妖獸六尾火狐。
此時靈語嫣她的心裡則浮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妖獸六尾火狐不是在那枯木山嗎?怎麼會在這雲嵐宗,而且還在孫韜修煉的石室當中,看這樣子,好似在守護著孫韜的洞府不然其他人進入此地。
「靈師妹,你知道這妖獸的來歷。」六尾火狐的六條巨尾一將眾人迫出院牆外頓時就退回洞府中,不在攻擊眾人,看著那倒地哀嚎不止的幾名煉氣期弟子,李霸見靈語嫣認出這妖獸的來歷,頓時不由沖其問道。
「李師兄,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妖獸就是我們在枯木山遇到的那頭專門食人心臟的妖獸六尾火狐。可是就是讓我感到困惑的是,這妖獸六尾火狐怎麼會出現在此地。」靈語嫣有些不太確定的沖那李霸回道,目光則瞟向了一旁的吳傲,這吳傲也是當事人之一。
「師姐,這妖獸我也看著有些眼熟,就是不知道這六尾火狐是不是枯木山上遇到的那頭,要是這六尾火狐真的是哪頭的話,這孫韜的實力就該重新估計了。」一旁的吳傲見狀是有些疑重的道。要是孫韜這洞府中真的有一頭六階妖獸六尾火狐,這幾個人根本就制不了他,除非的出動那金丹後期的金丹長老不可。
此刻孫韜是臭鹹魚翻身,有金丹期實力的妖獸守護,實力不達金丹期,根本就制不了他,到時要是以前欺負過他的門人弟子那就有難了。一時之間,一個個是人心惶惶的,害怕遭到孫韜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