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不能殺我,我是公孫世家的族人,你不能殺我,我死了,你一定會遭到公孫家族的報復的。」
聚魂缽上傳來的吸力,吸扯著公孫屠所化的厲鬼向聚魂缽內湧去,公孫屠已經是奪舍過一次的人了,他才會到這郭府的yin穴中吸收陰氣,通過家族秘法,在這郭府擺下煉yin化神大陣,吸收了很多人的精氣,當他的yin身即將小成,可以凝聚成人身時,他碰到了孫韜這煞星,遇到了傳聞中的冥界上使,一入聚魂缽就魂歸地府,頓時有些驚恐的道。
「修真界的公孫世家,你是公孫家族的族人,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是公孫家族的族人。」聽得那厲鬼公孫屠的咆哮聲,孫韜有些疑惑的道。
公孫家族,在雲來國,乃至周邊的幾個國家都有著不弱的名聲,其實力之強,足於與雲嵐宗比肩,一個是修仙宗門,一個是修真世家,兩者都有元嬰期的老祖坐鎮,在雲來國有第一修真世家的美名,能獲此殊榮,由此可見這公孫家族的強大。
孫韜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窮的叮噹響的公孫屠他怎麼會是公孫家族的族人了!難道因為他姓公孫,名屠,喚做公孫屠,就因為這就是修真第一世家公孫家族的族人嗎?
「我是公孫家族的族人,你要是敢傷我,你一定會遭到公孫家族的追殺的。」孫韜皺眉,那公孫屠所化的厲鬼在苦苦抵擋聚魂缽的吸力,連忙沖孫韜尖聲威脅道。
「公孫家族,就因為你是公孫屠嗎?你就是公孫家族之人,你虎誰了。今天就是你是天王老子你也得去死。」孫韜語氣森寒,眼中殺機必露。
「不!我真的是公孫家族族人,而且還是公孫家族的直系族人,因為家族內部矛盾被族中旁支毀了肉身,又因為一個可惡的小賊在次毀了我的肉身,這才弄的我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真的是公孫家族族人,你不能殺我!」見孫韜se厲內斂,眼中殺機必露,語氣森寒,如墜九幽,觀其勢,根本就不信他是公孫家族族人,公孫屠頓時不急聲解釋道。此刻只能打出公孫家族的旗幟才能救他了。
「公孫家族的直系族人,那麼你更該死了。」
「斗了這麼半天,你還不知道我是誰?今天就是死,也讓你是死個明白,我就是那毀了你肉身的可惡小子,你可以安心的上路了!」孫韜的元神飛劍有出奇不意的威力,可惜就是每次只有一擊,不能連續發動,一擊後就要重新凝聚新的元神飛劍。孫韜與這公孫屠磨嘴皮子,這都是在拖延時間。
黑白無常只是分身降臨,威力不及本體的十分之一,想要收拾這煉氣後期巔峰大圓滿的厲鬼公孫屠,還得孫韜幫忙不可。
「是你,怎麼可能,你是哪毀我肉身的可惡小子,怪不得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討厭的氣息,原來是你小子。」想起自孫韜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原本他以為是哪冥界降臨的上使黑白無常,沒想到哪熟悉的討厭的氣息來自眼前這可惡的小子,有些不可致信的喃喃自語道。
「公孫屠,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那麼你可以安心的上路了,記得下輩子投胎投到一個好人家中,不要在幹那些傷天害理的壞事了。」
「公孫韜,看劍!」
孫韜見公孫屠失神,頓時是大喝一聲,剛凝聚出的神識飛劍就向那厲鬼公孫屠斬去。
「小子,又來,你體內根本就沒有真元波動,你還想唬誰?」白無常的聚魂缽一下子還奈何不了那厲鬼公孫屠,兩者一直僵持不下。公孫屠自孫韜身上根本就沒有感應到真元法力的波動,孫韜只是舉起一柄飛劍法器作勢一揮,頓時不由哧笑道。
「嗷嗚……這,這,這怎麼可能,沒真元法力波動,本尊一直注視著你的一舉一動,你是怎麼偷襲本尊的?」厲鬼公孫屠的哧笑聲一落,他的神識本源頓時就感到一陣刺痛,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是不自覺的嚎叫而出,有些不可致信的失聲沖孫韜問道。
「我是怎麼做到的,你沒那必要知道,現在你可以去死了!」神識化劍,又一次的讓那厲鬼公孫屠受創,可是哪白無常祭出的聚魂缽還是奈何不了那公孫屠。孫韜知道,如果今天不下點血本的話,還真奈何不了這公孫屠。
自舌尖逼出一滴精血,孫韜手一揮,那滴水珠大小,腥紅的散發著澎湃能量的精血就向那白無常飄去,一閃,沒入了白無常的眉心。
白無常受了孫韜逼出的精血,整個身體是爆發出一陣璀璨的紅光,氣息在不斷的膨脹,很快的就到了煉氣後期巔峰,隱隱有突破到築基期的趨勢,好景不長,哪璀璨的紅光在逐漸減的弱突破築基期無望。可是這實力也足夠收拾那厲鬼公屠了。
白無常手一揮,那聚魂缽是縮小一圈,自頭頂飛回手中,手中聚魂缽一翻,照向那厲鬼公孫屠。聚魂缽中倒射出一道璀璨的黑芒,只聽那厲鬼公孫屠是慘嚎一聲,那數丈大的猙獰鬼頭是在急速的縮小,很快就沒入那聚魂缽中消失不見。
厲鬼公孫屠被那聚魂缽所收,郭府地下yin脈洩露出的陰氣頓時就無人操控,這陰氣自yin穴中瘋湧而出,攪動著四周的天地元氣,孫韜直覺得身體一陣發冷,四周的空氣比之前還冷了數分,有一種人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這公孫屠所化的厲鬼都死了,怎麼這郭府中的陰氣還沒有消失,而且這陰氣,比之前是又要濃郁了幾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無常收了那厲鬼公孫屠,無盡的淫邪之氣自地下yin穴中湧出,孫韜察覺到了郭府中的陰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著,頓時不由喃喃自語道。就是逼出體內精血帶來的虛弱感孫韜都顧不上了,有些詫異的盯著四週一陣猛瞧,可是就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