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顧韻竹請進了包廂,陳浩道:「竹竹,我給你介紹一下……」
「哇!你是顧韻竹嗎?你是不是《我是好歌手》裡的那個顧韻竹?」這時沈月如突然站起身,對著顧韻竹大驚小叫起來。
顧韻竹轉眼望去,只見一個二十三四歲的美女正張大了嘴巴,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這個女孩雖然沒有自己長得漂亮,但是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特別是渾身上下洋溢著健康的氣息。
顧韻竹知道,像陳浩這麼優秀的男人,身邊一定是圍滿了美女的。她笑著點點頭,道:「我就是,你好。」
「哇!」沈月如又是驚訝的大叫:「顧韻竹我好喜歡你哦,你的歌唱得實在是太棒了,你每一次演唱我都有看,你快給我簽個名吧。」
看見沈月如手忙腳亂的翻著身邊的包包,陳浩啞然失笑,這沈月如追起星來也是那麼的瘋狂。
「好了月如,竹竹是我請來的客人,你要簽名,等她吃完飯也不遲嘛。」數落完犯了花癡的沈月如,陳浩對著顧韻竹笑笑,道:「竹竹,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們肚子都餓了,所以沒有等你來就開始吃了,你不會介意吧?」
「沒關係。」顧韻竹笑了笑,剛要在陳浩身邊坐下,沈月如就把顧韻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兩個女人把陳浩丟到了一邊,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了《我是好歌手》這個節目來。
原本一直老老實實趴在陳浩腳邊的小灰,見到顧韻竹來了,又一下子蹦到了顧韻竹的懷裡去。顧韻竹開心地將小灰抱在了胸前,小灰得意地瞟了陳浩一眼,又將腦袋靠在顧韻竹的酥胸上,美美地閉上了眼睛。
陳浩恨不得將小灰抓起來揉成一團,然後一個飛馬流星腳把它送到千里之外。
兩位大美女聊得熱火朝天,沒多少時間就親熱地如同親生姐妹。陳浩插不進嘴,只好慇勤地招待著丁安妮和她的爺爺。
看著滿桌子的菜,丁安妮和她的爺爺表現得有些拘束,他們雙手下垂放在兩腿上只是看。陳浩笑著給他們夾了許多菜,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太過拘束,這些菜都是家常菜,不吃掉就浪費了。來,安妮,想吃什麼叔叔給你夾。」
丁安妮生性活潑,只是第一次跟陳浩一起吃飯,有點放不開,不過在陳浩的熱情招待下,很快就表現得自如起來。
因為要連夜回京城,所以陳浩沒有喝酒,菜也點的不多,大家吃得很快。期間顧韻竹上了一趟洗手間,不久外面就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陳浩微微皺了皺眉,道:「我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剛才陳浩透視了一下外面,好像顧韻竹和幾個男人起了衝突。李勇也站起身一言不發地跟在陳浩的後面。
陳浩走到了洗手間外面的走廊,只見顧韻竹一臉怒色的站在那裡,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將顧韻竹圍在了中間,其中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看似壯碩其實弱不禁風的男子左手捂著自己右手的手腕,眼淚都疼出來了。
「怎麼回事?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孩子很光榮嗎?」陳浩大聲嚷嚷著走過去,李勇搶先一步把圍在那裡的幾個男子扒拉到了一邊。
陳浩走到顧韻竹身邊,把她護在了身後,凌厲的眼神朝著四週一掃,冷冷道:「欺負一個小姑娘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們出來跟我練練。」
這幾個男人看上去一身名牌,也算是有點身份地位的人,一般的流氓混混也走不進這個酒店。但是他們個個面紅耳赤,滿嘴酒氣,顯然酒喝得多了。
見顧韻竹來了幫手,那群男人也不敢過於囂張,畢竟這裡是公共場合,需要注意點影響。
「誰說我們欺負女孩子了?她的狗咬傷了我們的人,我們只是想討一個公道而已。」一個男人指著顧韻竹道。
陳浩轉過頭看了顧韻竹手中的小灰一眼,只見它微微張著嘴巴好像在笑。「怎麼回事?」陳浩問顧韻竹。
「我剛從洗手間出來,迎面碰上了這幾個人,他們嘀咕了一下,就攔住我要我陪他們去喝酒。我拒絕了,這個男人抓住我的手想把我拉進他們的包廂,這時候這隻狗就跳起來咬了他一口。」顧韻竹簡單的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原來是他們動手在先,怪不得小灰要動口咬他們了。
「既然是我們家的狗咬傷了你,那算我們的錯,我向你們道歉,醫藥費我們賠你們就是了,要多少說句話。」雖然他們動手動腳,但是小灰這一口夠狠,已經把那胖子的手骨咬斷了,陳浩打算賠一點錢息事寧人。
「放屁!你這是認錯的態度嗎?你以為用幾個臭錢就能解決一切問題嗎?」被小灰咬斷手的男子大概痛得受不了了,一邊大罵一邊嗤嗤地倒吸冷氣。
「哦?」陳浩眉毛一挑,問:「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道歉才能讓你滿意?」
「很簡單,讓她給我們包廂裡的每一個人敬一杯酒,然後再給每一個人唱一首歌,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斷手男子聽起來語氣有些沖,看來是怒氣滿腹。
無論是什麼人,被狗咬了一口,心裡肯定是不痛快的。
陳浩的心裡一動,記得沈月如說過,《我是好歌手》這個節目很火,一定有很多人通過電視節目認識了顧韻竹。而這幾個人提出讓顧韻竹唱歌這樣的要求,說明他們知道顧韻竹是唱歌的,顯然這幾個男人一開始動手拉顧韻竹就沒有懷什麼好意。
本來陳浩不想追究他們對顧韻竹無理的事情了,但是見他們得寸進尺,提出了過分的要求,陳浩就想好好跟他們算一筆賬。
想到這裡,陳浩對他們就沒有那麼客氣了,斷然拒絕道:「我們家的狗咬傷了人,道歉是應該的,至於喝酒和唱歌,沒那個必要。」
陳浩頓了一頓,臉上表現出少有的肅穆:「現在,你們對我們竹竹動手動腳耍流氓,還要把她拉進你們的包廂,這筆賬又該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