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的臉紅什麼,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教官說你喜歡陳浩。」蘇夕陌抱住沈馨玥扔過來的大靠枕,嘻嘻笑道。
沈馨玥聽了又羞又急,如果讓教官知道這件事,那她真的是無地自容了!
沈馨玥猛地一轉身,將蘇夕陌壓倒在身下,兩隻手就伸進她的睡衣裡面,在蘇夕陌堅挺渾圓的胸部揉捏起來。
沈馨玥常年和電腦打交道,那手指纖細而又靈活,靈巧地挑逗著蘇夕陌那凸起的粉紅色蓓蕾。
蘇夕陌咯咯嬌笑著,也把手伸到沈馨玥的腋下,撓起她的癢癢來。沈馨玥什麼都不怕,就怕撓癢癢,她頓時笑成一團癱倒在床上。
諸開顏見有機可乘,也餓虎般撲了上來,三人滾成了一團,在床上展開了三國大戰,幾條白花花的大腿互相糾纏在一起,好一副旖旎的風光圖。
如果這副場景讓陳浩看見,不知道會不會狂噴鼻血。
這時,一陣重重的敲門聲終止了她們之間的打鬧。
「誰?」蘇夕陌最快反應過來,她衝著門外喊道。
「警……警察,快開門。」
警察?蘇夕陌心裡不由地咯登一下,警察來幹什麼?
帶著疑問,蘇夕陌三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拉開了房門。
一打開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夾雜著寒風撲面而來。蘇夕陌皺了皺眉,抬頭看去,只見五、六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站在門口。
見到門打開,他們就要擠開蘇夕陌往裡走。
蘇夕陌把手往門上一撐,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站住,你們想幹什麼?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
為首一人一看居然有人攔路,頓時火了,威脅道:「法?老子就是法!滾……滾開,警察辦案,任何人不得阻擾,否……否則就……就是妨礙公務,我連你也逮進去。」
蘇夕陌見對方一副醉酒的模樣,皺了皺眉頭,這警察喝醉了酒,比流氓好不了多少,甚至更加危險。前幾天不是有一個新聞,說醉酒的警察無緣無故槍殺一名孕婦嗎?
不過她對警察的話她並不懼怕,她們現在的身份是現役軍人,不受警察系統的控制。就算犯了法,也由當地的保衛部門負責她們的案子,警察無權抓人。
蘇夕陌冷冷道:「警察同志,請出示你們的警官證、搜查證或者是逮捕令。」
「要看我的證……證件?老子我這張臉就是他媽的證件。我告訴你,你們麻煩大了。剛才有人報警,說你們把一個人打成了重傷,現在乖乖配合我們公安機關調查,坦……坦白從寬,抗拒從……從嚴。」為首的男人滿嘴噴著酒氣。
蘇夕陌不為所動,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沒有證件,我懷疑你們是假冒的,都給我滾蛋。」
「哈哈,她說我們是假冒的,她說我們是假冒的。哈哈,哈哈。」為首男子轉過頭去,對著後面的幾個人笑得前俯後仰,後面幾人也是附和的笑著。
笑聲稍歇,其中一人喝道:「這位是我們古塘派出所的王所長,你還不讓開?」
「小章,跟一個娘們囉嗦什麼,走,我們進去。」王所長說完,伸手就想把蘇夕陌推到一邊。
他這一推,手剛好奔著蘇夕陌高聳的胸口而去。
「臭流氓!」蘇夕陌眉毛一豎,下垂的那隻手閃電般抬起,正好握住王所長的手腕處,接著反手一擰,把王所長的手背在了身後。
「哎呦哎呦。」蘇夕陌這一用勁,王所長感到手腕處火辣辣地疼痛,他忍不住的叫喚起來。
這時諸開顏也來到了門邊,她對著王所長撅起的屁股猛地一腳,王所長頓時摔了個狗啃泥。
「所長!所長!」後面幾個人連忙去扶,但是酒喝多了的人腳步踉踉蹌蹌的,結果王所長不僅沒有被扶起來,反而幾個人摔成了一團。
「滾開,都他媽給我滾開。」王所長好不容易從人堆裡掙扎了出來,站到了蘇夕陌的面前。
這一摔,讓王所長徹底地發狂。
「臭……臭娘們,你……你要看證件是不?行,我……我這就拿給你看。」王所長的手在身後摸了半天,終於掏出一把手槍來。
見到槍,蘇夕陌馬上想起了那則新聞。她瞳孔一縮,飛速搶身向前,衝進王所長的懷裡。沒等王所長把槍舉起,蘇夕陌的肘部狠狠撞在王所長的肚子上。
特種兵教材裡有一句話,下手要狠,一定要使對手徹底失去戰鬥力,就算對方在槍戰中被擊斃,也要對著屍體補上一槍。
這一重擊,讓王所長弓著身子再也直不起來,他張大了嘴巴,「呃呃」地嘔吐著,就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蘇夕陌接著手刀狠狠對著王所長的脖子切下,「咚」的一聲響,王所長整個臉砸到了地上,鼻樑骨骨折,門牙也被撞落,鼻子裡嘴裡全是血。
這還沒有完,蘇夕陌伸出一腳,使勁跺在王所長拿槍的右手手腕上,王所長嘴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拿槍的手條件反射般的鬆開。
蘇夕陌一腳把槍踢到王所長夠不到的地方,這才停止了攻擊。
後面幾**驚,剛要衝上來,沈馨玥和諸開顏從蘇夕陌德爾身後竄出來,如狼似虎般衝進人群,對著這些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喝得醉醺醺、幾乎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的醉漢哪裡是特種兵們的對手,很快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
用他們腰上別著的手銬,將他們全部拷了起來,蘇夕陌三人這才把王所長掉在地上的和這些警察隨身攜帶的槍支都繳獲下來,取下彈夾後扔在了桌上。
擔架上的陳佳俊看得眼都直了,這還是嬌滴滴需要男人保護的女人麼?簡直是人間惡魔。
陳佳俊又拿出了電話,他直接把電話打到了刑警隊,就說看到有人在襲擊警察,還把警察身上的槍搶走了。
一聽有人襲警並且槍支被搶奪,公安局裡頓時亂了套,刑警隊、特警隊、武警大隊、公安局出動大批警力,將蘇夕陌三人的房間包圍的水洩不通。
公安局派出的談判專家要求跟蘇夕陌她們談判,蘇夕陌大方地將他放了進來。談判專家一進門,就見到了躺了一地的王所長他們,每個人都是鼻青臉腫,王所長更是滿臉鮮血模樣慘不忍睹。
他不由暗歎,這幾個娘們下手真是狠。
目光一轉,談判專家發現幾支槍被拆成一堆零件堆放在桌子中央。他在大吃一驚的同時,也在暗暗猜測這三個女人的身份來歷。
把槍拆成零件,那是玩槍高手才會做的事情。面對外面警察設置的重重包圍圈,她們居然鎮定自若的坐在這裡,連槍也不要,看來有恃無恐啊。
「請問三位來自哪一個部門啊?」談判專家本想興師問罪外加恐嚇,給她們來個下馬威,如今看到這三個女人似乎來頭不小,只得放低姿態好生詢問。
蘇夕陌也不答話,直接將自己的軍官證遞了出去。
談判專家接過來一看,京城軍區警備司令部的大紅印章赫然在目。
他不由地苦笑起來,這個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所能處理的範疇,必須向外面的領導匯報,看他們有什麼指示。
徵得蘇夕陌的同意後,談判專家將她的軍官證拿出去交給了外面的領導,秦大智也在領導人之列,不過他的頂頭上司張局長也在,還輪不到他說話。
瞭解到裡面並沒有危險,張局長走進了房間並哈哈大笑道:「哎呀,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三位到我們滬東來,請問有何貴幹啊?」
張局長對蘇夕陌三人並不是表現的非常恭敬,從軍官證上的軍銜來看,不過是個上尉。按照行政級別,應該跟他的級別低一些。
其實蘇夕陌已經晉陞為少校軍銜,只不過軍官證還沒有更換而已,這一點張局長當然是不知道的。
蘇夕陌冷冷道:「軍事機密,無可奉告。」
張局長心裡隱隱有些來氣,就算是有秘密任務,也不能把太子爺陳佳俊打得幾乎殘廢啊。再說了,我的手下雖然不爭氣,但還輪不到你們來教訓。
於是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既然事關軍事機密,那我也不能隨便打聽。但是你們現在涉及一樁刑事案件,是不是請你們的首長出面說明一下啊?最近我們滬東警方破獲了好幾起假冒軍官軍車的案件,我想有必要讓你們的首長出來做一個解釋。」
蘇夕陌想了想,這件事涉及到軍地糾紛,自己也需要跟陸詩媛匯報一下,這才給陸詩媛打了這麼一個電話。
瞭解了整個事件的原委以後,陳浩知道這件事其實是個誤會,說開了就沒什麼事情,但是被打的那個人確實吃了苦頭,不知道傷得重不重。
「你問問公安局的人,那個被打傷的**叫什麼名字?他到底傷在哪裡?」陳浩心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只有自己出手先將受傷的人員醫治好了,然後給滬東市警察最大的頭孫建波打個電話,解釋一下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