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五十八度的茅台,你以為是白開水啊?」葉景程白了蔡猛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蔡猛嘿嘿一笑,拿起碗小小抿了一口。原來他們打算喝酒用酒杯,結果陸詩媛一來,都改成飯碗了。
葉景程對著陳浩道:「我說老大,酒是這樣喝的麼?就算是白開水,這樣的喝法也要上趟廁所吧?我剛提出上廁所,她就把我摁在桌邊不准我去,害得我差點尿褲子。」
葉景程越說越傷心,到最後抱著陳浩就哭了起來:「這哪是喝酒啊,人家喝酒喝出感情,她喝酒要人性命啊!」
看著一個大男人哭得稀里嘩啦的,陳浩不由地笑了。
「你完全可以不喝嘛,她又不會殺了你。」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葉景程哭得更傷心了。
蔡猛也在一邊湊熱鬧:「她確實不會殺了小驢子,但是她會切了小驢子的***。」
陳浩一聽這個,不由地哈哈大笑,道:「她從小就把這句話掛在嘴邊,這只不過是她的口頭禪而已,當不得真。」
葉景程哭著道:「誰說她只是說說的,後來我死活不肯喝,她突然拔出一把手槍,直接頂在我這兒,還說我不喝就直接把我的***崩飛。」
葉景程指了指自己的寶貝疙瘩。
陳浩頓時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她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教訓她的。」
「我不是哭這個,我後來跑到廁所偷偷看了看,發現我的小兄弟他站不起來了,嗚嗚~~~」
陸詩媛這個傢伙太壞了,哪有這樣欺負我們葉景程的,估計看他白白胖胖的,覺得很好玩。
陳浩笑著拍了拍葉景程的肩膀,道:「我說你沒事你就一定會沒事的,你要相信我。」
「真的?」葉景程將信將疑。
「當然是真的。你儘管放心大膽地找你女朋友。」陳浩正說著,電話響了,陳浩拿出手機一看,跟蔡猛打了一聲招呼之後走出了包廂。
得知戚大智已經把人送到了大門口,陳浩下了樓,坐進了戚大智的車,道:「走,繞到後面去。」
娛樂城門口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抬著兩個渾身浴血死人一樣的人進入娛樂城非把客人都嚇跑了不可。
娛樂城的後面有一排小平房,原來作為宿舍給娛樂城的員工居住,現在許多房間空了出來,當做了倉庫來使用。
車子停到一個空房間門口,陳浩讓民警幫他把李勇和馬宏威二人抬進了房間。
將兩人從上到下掃瞄了一遍,陳浩歎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對戚大智道:「這兩個人的手和腳是我打斷的,他們練過武,是我一個仇人的保鏢。我仇人要他們出手對付我,我就把他們教訓了一頓。」
「其實當時如果他們去醫院,手和腳是絕對可以保住的。只不過就算傷好了,老老實實地過小日子可以,再想繼續練武,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現如今他們又跟一些小混混動了手,當時的情況我也可以猜想的到。一開始他們倆還能佔據上風,但是時間一久,混混人多的優勢就可以發揮出來,這兩個人絕對吃了虧。」
「而且他們練過武,全身上下堅硬如鐵。混混們的手腳被震得生疼,所以混混們到了最後都朝他倆的斷手斷腳招呼。」
「所以他們看起來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的烏青看起來挺慘,但是身體其他地方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就是骨折處血管經絡肌肉全都斷了,還剩下一張皮連著,各個組織基本上死了,這兩個人只怕是廢了,如果送去醫院肯定要截肢,如果不截肢連命都保不住。」
陳浩伸出手指在兩人的人中穴上一掐,李勇和馬宏威幾乎同時醒了過來。一醒過來,他們就被無處不在的疼痛弄得痛不欲生。
饒是他們是鐵打的漢子,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呻吟起來。
李勇的傷輕一些,他轉頭看了看四周,見到陳浩頓時一愣,接著恨恨道:「原來那些混混是你叫來的,你把我們打折手腳還不夠,還要趕盡殺絕嗎?」
馬宏威這時也看到了陳浩,脾氣火爆的他破口大罵。
陳浩順手拿過掛在房間裡的一條毛巾,把馬宏威的嘴巴堵得結結實實。
「你這位師弟的脾氣不好,所以我只能暫時讓他閉嘴。」陳浩一指站在一邊的戚大智對著李勇說道,「我長話短說。這位是我們江東公安分局的戚局長,接到了群眾的報警,他們趕到了現場,把你們救了出來。」
「既然是救了我們,為什麼不把我們送醫院,而是送到了這裡?你又為什麼在這裡?你們兩人狼狽為奸,故意要整死我們師兄弟,是不是?」
李勇用沙啞的嗓音問道。
「大錯特錯。你的問題我會一一解答。你們受了傷,為什麼不去醫院而是去那個夜排檔?」
李勇剛要張口說話,陳浩擺擺手制止道:「你不要插話,等我把話說完,如果你隨隨便便插話,我也用毛巾堵住你的嘴。」
李勇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你們為什麼去那裡我知道,大概是去找一個叫陳浩的醫生,那個小小診所就是他開的。聽說他的醫術非常高,能夠治療各種疑難雜症。你們滿懷希望去那裡,就是希望那個叫陳浩的醫生能把你們的傷治好。我說的對不對?」
李勇剛想開口說話,但馬上閉上了嘴巴,點了點頭表示是這樣的。
陳浩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道:「其實,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我就是陳浩,小小診所就是我開的。」
李勇頓時張大了嘴巴,他硬生生地把驚呼壓制了下去,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就連馬宏威也瞪大了眼睛,眼睛裡透出驚詫的目光。
「你們的運氣實在不好,如果早來一步,我可以很輕鬆將你們的傷治好。放心,醫生的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雖然之前有過衝突,但是我知道你們也是身不由己。」
「可惜的是,你們又跟別人打了一架,結果你們失敗了,受了很重的傷。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的手腳處組織已經死亡,去醫院就是截肢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