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佳俊這麼一搞,陳浩也沒有了繼續參加同學會的興致。他走到陸詩媛身邊,抱起她就走。
「喂,你搞什麼。」陸詩媛不滿地問。
「你受了傷,我又是個醫生,你說我想搞什麼?」陳浩低下頭,看著陸詩媛問。
「喂,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許動我一個手指頭啊。」陸詩媛叫著。
「放心,我絕不動你一個手指頭,要動就動十個手指頭。」陳浩撇了撇嘴,當時跟我打架的時候打得那個狠啊,當時怎麼不說是男女授受不親啊。
陳浩走進一間開著門的包廂,把陸詩媛放在椅子上,轉身就把門反鎖住。
「喂,不管你動幾個手指頭,反正不能碰我啊。」陸詩媛又叫著。
「哎呀,你這個人真是囉嗦,給我閉嘴。」陳浩走上前,直接一拳就把陸詩媛打暈了過去。
如果被康韓文風等人看見,恐怕下巴都找不到了,陳浩居然敢動手把陸詩媛打暈。
「這世界總算是清淨了。」陳浩拍了拍手,解開陸詩媛胸前的衣服。
對於骨折的病人,應盡量減少患處的活動,並採取臨時固定。胡亂運動很可能使本來沒有錯位的骨折發生錯位,造成二次損傷,所以陳浩打算就在酒店裡把陸詩媛的骨折處理一下。
解開了衣裳,陳浩頓時大吃一驚,這個陸詩媛的胸部居然纏著厚厚的裹胸。這可不是一般的抹胸,而是用布條緊緊勒住胸部,布條的邊緣已經深深嵌進皮肉裡,怪不得在陸詩媛身上看不到女人傲人的雙峰。
陳浩徹底無語了,現在這個社會哪個女人恨不得將自己的小胸脯挺出來,實在挺不出來的就去做隆胸手術。
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做女人挺好。」
陸詩媛還真是個當世奇葩,陳浩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指一用力,就把這些布條通通撕掉。
沒有了布條的束縛,兩隻碩大的大白兔就猛然跳躍出來,在空氣中顫巍巍地跳動著。
這個陸詩媛還真是有貨啊,看著一隻手怎麼也抓不過來的那兩隻大白兔,陳浩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唾沫。
真是暴殄天物啊,這麼可愛的一對大白兔,每天受到陸詩媛的殘酷壓迫,真是沒有天理。現在我來了,你們就可以免遭陸詩媛的迫害了,你們從此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從小練武,陸詩媛的胸部儘管碩大,但是異常挺拔,並沒有因為大而重而出現下垂的現象,那粉紅色的花蕾俏皮地往上翹著。
陳浩簡直捨不得將目光從陸詩媛的胸口離開,忍不住地想要將大白兔握在手裡好好的把玩一番。
酒店裡雖然有空調,但是皮膚裸露在外還是相當的冷,陸詩媛的細嫩肌膚上開始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還真是個畜生,人家可是病人呢。」
陳浩搖了搖頭,強行將邪念驅除出去,默念「透視。」
他的目光集中到了骨骼的斷裂處,伸手將突起的骨折端按正復位,這些操作又不可避免地接觸到陸詩媛的肌膚,那充滿彈性和力量的肌膚給了陳浩完全不一樣的體驗,陳浩的心不由地一蕩,差點就把持不住。
陳浩做賊似的飛快地將陸詩媛的衣服穿好,從空間裡拿出一瓶稀釋的基因藥水,搖頭苦笑道:「你這傢伙真是運氣,換做別人,我才捨不得用基因藥水呢。」
將陸詩媛的嘴巴捏開,陳浩取出一滴藥水滴進她嘴裡,然後退後一步,仔細觀察斷骨處的變化。
這基因藥水的效力實在是強,斷骨處的骨外膜飛快的增生,同時骨內膜也同時形成了骨樣組織。骨樣組織很快骨化,變成了新骨。
本來需要兩到三個月才能徹底好的傷勢就在短短一分鐘的時間裡恢復,而且,這基因藥水還順便改善了陸詩媛的部分基因,強化了她的身體。
現在陳浩光靠**力量已經很難輕輕鬆鬆擊敗陸詩媛了,陳浩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見斷骨處已經完全長好,陳浩在陸詩媛的人中使勁掐了一下。
陸詩媛一醒過來,便跳了起來,一拳砸在包廂的桌子上,怒道:「死耗子臭耗子,居然敢打我,老娘我跟你沒完。」
話音未落,「嘩啦」一身響,桌子被陸詩媛打得四分五裂。陸詩媛長大了嘴巴,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次受傷讓我變成了一個怪物?
「哎~~」一旁傳來陳浩悠悠的歎息,「我說你真是好福氣啊,幸虧你遇上了我。為了替你療傷,我可是把祖傳的療傷聖藥黑玉斷續膏都給你用上了。」
「黑玉斷續膏?這藥名怎麼這麼熟悉?」陸詩媛聽了一頭的霧水。
「正因為它有名,所以你才會聽著熟悉。這黑玉斷續膏可是用千年的仙鶴草和萬年的天山雪蓮為主藥,配上七七四十九味中藥,熬製了九九八十一天才成功煉製出來。現在雖然藥方還在,可是原料都已經找不到了。」陳浩歎了口氣道。
「真的假的?」陸詩媛聽了半信半疑。
「當然是真的。而且,這種藥還有一個功效,就是大幅提高病人的功力,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力量突然強大了很多?」
「是啊。」陸詩媛點點頭。
「這就對了,你可賺大發了。這種藥我們家已經不多了,可謂千金難買,一般人我都捨不得用。」陳浩又重重歎了口氣,道:「可惜啊,我的好心卻被人當成了驢肝肺,心寒啊。」
「呃……」陸詩媛尷尬地撓了撓頭,訕訕道:「那個,小耗子啊,呃不,陳浩啊,實在是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為了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要不,小女子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吧?」
「好啊好啊。」陳浩忙不迭的點頭,腦海裡又浮現出那碩大堅挺的兩隻大白兔,如果能抱著它們睡覺,那可多爽啊。
「去死吧你這個死耗子,」陸詩媛飛起一腳就朝著陳浩踢了過來,「要老娘伺候你,白日做夢!」
陳浩一閃身,跑出了包廂,嘴裡還叫著:「我靠,你這個沒良心的,居然恩將仇報,早知道就不幫你治傷了。」
「黑玉斷續膏?黑玉斷續膏?這藥名怎麼就這麼熟悉呢?」陸詩媛不管陳浩的大呼小叫,低下頭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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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都比較忙,更新時間上遲了些,大家多包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