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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23,大變天(國慶三更) 文 / 貧嘴丫頭

    全身赤條條的宮羽落做在床上,兩條修長筆直的長腿垂在床下,兩隻胳膊支著身體微微後仰,面色通紅,視線尷尬看著別的地方不要桃花,行不行。

    他盡量不去想,但是自己身上那溫熱的觸感確實如何也無法忽略的,時不時碰一下,一會是輕輕觸碰,一會是稍稍用力,一會……宮羽落一咬牙,他為什麼突然希望她能握住……

    一股熱血從身體四面八方聚集,而身體自然是有了反應。

    「友……友兒,住手……我好難受……」他忍不住喊叫,這東西的苦他已經吃過一次,如今第二次更為難受,為什麼他竟然對路友兒會有反應?她明明是女子。

    友兒很尷尬地看著自己面前坐著的宮羽落,其實她剛剛惡作劇了,他不用脫得這麼乾淨的,但她就是想惡作劇地再看一眼他那渾然天成的優美線條,果然,他的身材永遠是這麼好。

    「很難受嗎?」友兒好奇的問,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到其上,讓宮羽落後背猛的僵直,一股不知是難受還是爽快的感覺如電流一般瞬間穿過他的身體,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大的痛苦,那種想積聚卻不允許積聚、那種像釋放卻不允許釋放的感覺讓他疼得發狂。

    艱難的點了下頭,豆大的汗從他臉上掉落,聲音嘶啞,不知是舒服還是疼痛。「難……難受……」

    宮羽落剛剛低頭,看到路友兒——他此時最為依賴最為讚賞最為崇拜的女子跪在地上,趴在他兩腿之間,一隻手扶著,另一個手用小巧的銀質鑰匙盡量對準那個鎖眼開鎖,又一波強大的電流從身體四面八方彙集,瞬時那種難受與疼痛與各種莫名其妙的快感匯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衝擊了他,總的來說……難受的想死!

    友兒也急了,其實這開鎖很簡單,在給他弄上之前她已經開鎖關鎖實驗很多次,怎麼現在就開不開?

    其實能開開就怪了,腫脹非常,那鎖眼都差不多封死,如何開開?

    友兒抬頭看向宮羽落,「我說宮羽落,你能不能放鬆一下,別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你不是不喜歡女人嗎?你是不是在想美男子?這個節骨眼你就別意淫美人了,一會摘下來我就找十個美男子伺候你。」

    友兒一直在擺弄這個,看著宮羽落難受其實也十分著急,臉孔上粉紅粉紅,一層薄汗更是讓她的小臉兒如桃花一般綻放,水靈靈的眼睛大大,小嘴紅紅的因為生氣略略嘟起,微微張開的小嘴中隱隱能見雪白的貝齒,而其中是那條丁香小舌。

    宮羽落低頭看著友兒那上揚的小臉兒,不自覺想到了之前為了折磨友兒對她的吻,當時沒覺得怎樣,如今卻覺得那吻異常甜美,那柔軟的唇瓣,那靈巧的小舌,還有口中香甜的滋味,是他從未經歷過的,他突然想再去一品香澤。

    「嗷……」一聲乾嚎,宮羽落直挺挺平躺在床上,剛剛又一波快感,他難受死了!他要瘋了!

    友兒怒了,大吼,「宮羽落,你還有完沒完,現在這節骨眼別想什麼美男子美少年,你想想別的好嗎?」

    宮羽落雖然很疼,還是因為憤怒一下子坐了起來,狂吼,「我沒有,我沒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沒想!如若我想了,我蘭陵王宮羽落就不舉一輩子!」

    友兒一愣,沒想?隨即便是一種懷疑的眼光,「沒想啊?那你想什麼呢?」

    「……」宮羽落語噎,讓他怎麼回答?讓他說在想她?想她路友兒?他……說不出來。

    友兒無奈地長歎一口氣,「這樣,宮羽落,聽我的,現在什麼也別想,保持大腦空白,來,跟著我做,深呼吸一次……深呼吸兩次……深呼吸三次……」突然友兒覺得怎麼好像在教一個準備臨盆的孕婦?算了,現在無論什麼孕婦孕男,只要方法有效就好。

    跟著路友兒做這奇怪的深呼吸幾次,宮羽落果然覺得好多了,雖然沒有減小的跡象卻已經停止增大了。路友兒身上的汗一層又一層,她開始著急了,這樣妨礙血液循環時間太久,搞不好他這個就要廢掉了,不行,她必須要抓緊時間!

    因為友兒身上的汗,那種淡淡桃花香越來越濃,而那女子身上的香甜刺激了宮羽落,宮羽落悲催的又一次……

    「路友兒,你沒事塗什麼脂抹什麼粉,無聊不無聊?」宮羽落咆哮,他將一切都歸結於她身上的胭脂水粉。

    友兒也怒了,「放屁,我才沒塗脂抹粉呢,都說了你別瞎想,剛剛狀況已經好一些,現在又開始了,再這樣下去你這個就廢了!廢了!懂嗎?」

    「我也知道要廢了,但聞到這奇怪的香味,我忍不住!」宮羽落繼續咆哮。

    「你鼻子有毛病還是腦子有毛病?哪有什麼香味?莫名其妙!」友兒喊著,突然只聽到一聲小小悅耳清脆的響聲,那細小的鑰匙突然一聲斷裂,「啊!」緊接著便是友兒的一聲慘叫不要桃花,行不行。

    「又怎麼了?」宮羽落繼續叫著。

    「那……那個……對不起……」友兒滿頭大汗,剛剛一個手勁沒用好,竟然將鑰匙弄斷了,一咬牙,「宮羽落,我要用內力將這銀環掰開。」

    「別……別……」宮羽落尖叫,「你不是說這銀環是特製的嗎?中間那藥粉要是弄出來傷了我怎麼辦?」

    「笨蛋,是騙你的,哪有什麼藥粉?」

    「啊……路友兒……你!你!你!」連說三個你,宮羽落就是不知道用什麼語言罵她,他在宮中生在宮中長,出宮便整日在王府玩,沒人教他罵人,他不會罵人,根本找不到什麼詞語去發洩自己心中的憤怒,只能瞪著眼睛看著友兒卻無計可施。

    「行了,宮羽落,一會會有一點疼,你要忍住。」

    宮羽落狠狠白了友兒一眼,「疼?現在就夠疼了,本王還在忍著呢。」

    緊接著,蘭陵王府主屋最為豪華的主臥只聽嗷的一聲慘叫,屋外巡邏之人皆一愣,卻不敢上前查看。

    「好了,下來了,哈哈。」友兒成功掰開了那個銀環,那可憐的銀環已經變了形,慘兮兮在友兒手中靜靜躺著。友兒看了一眼宮羽落的紅腫,心情大好,一絲壞笑,「用不用我幫你揉揉?」

    宮羽落見友兒正直盯盯看著自己,匆忙滾上床,急忙拉下薄被蓋住自己修長的身子,「不用!」雖然口中這麼喊,其實心中突然萌發了一種感覺,他喜歡友兒摸摸他,就像剛剛。

    友兒將那壞了的銀環一握,看著宮羽落那猶如剛剛被人凌辱完的小媳婦一般,撲哧一笑,「好了,宮羽落,鑒於你最近表現甚好,今天便獎賞你,一會我去找幾名美貌男姬,你今天開開葷如何?」

    「我……」宮羽落剛想拒絕,卻突然心中警鈴大作,他怎麼了?為什麼要拒絕男姬?那不是他最愛的嗎?

    「別害羞,人,食色性也。這些都可以理解的,對了,你要幾個?五個?六個?有什麼欽點的人名?」

    宮羽落面上有一絲蒼白,他咬了咬下唇,「隨便喊來一個吧。」他想試試,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對男姬絲毫沒興趣?這銀環摘下,他遠離了她,那種慾火竟然逐漸減淡,即便是想到男姬,他心底也沒什麼樂趣。

    「哦,對了,忘了和你說了。」正準備出門的友兒突然回過頭,巧笑嫣然,那雙大眼睛在柔和的燈燭光下閃閃發光,水盈盈的讓人忍不住看了又看,宮羽落心中只有一個詞能形容看到此刻友兒的感覺——動人……十分動人!

    「什……什麼?」宮羽落咬了下下唇,覺得自己身上燥熱了一些,他咬住唇是怕他失口喊出讓友兒回來。

    友兒笑一笑,看著床上雪白薄被下的宮羽落,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實話,覺得你和那些男姬一起,你吃虧他們佔便宜,因為怎麼看都是你更絕色一些,你是我見過最為絕色的男子,哈哈,我走了,給你找男姬去了。」

    說完,便揚長而去,只留下在床上目瞪口呆、若有所思的宮羽落。

    「最為絕色?友兒是在說我嗎?」胸口有一種感覺蕩漾開來。他從未在意過自己的長相,不過這一刻,他真的慶幸自己的皮相,友兒會不會因為他的皮相留在他身邊?

    女人?他雖然不喜歡,不過對方是路友兒就是另一種情形,如果她需要……他給她又如何?

    很快男姬帶到,如今天星地星不在,事情已到了如今這樣,友兒便不用對自己武功藏著掖著,直接抓起那名自願前來的美貌少年,運起輕功飛簷走壁,瞬間便將男姬帶到宮羽落身邊。

    「好了,我的工作做完了,你們好好休息,我走了。」將男姬往裡屋一推,友兒便轉身而去。

    宮羽落看著友兒遠去的背影,心中感覺空落落的,甚至沒發現那美貌少年向他見禮,慢慢爬上他的床,慢慢輕撫他的身體。

    一種反感猛的在他心頭升起,他一腳便將少年踢了下去,「滾!」

    他咆哮,他憤怒,因為這個少年的到來所以友兒才離去,他現在只想路友兒在他身邊。「滾!立刻滾,不然本王砍了你腦袋!」

    那少年趕忙抓起衣服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只留下宮羽落自己在床上粗喘,他亂了,他頭腦太亂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而此刻的友兒,已經回到了她的木屋。

    室內隱隱還有藥香,但是人已離去,友兒長歎一口氣,坐在床上。

    藍翎,他去了哪裡?

    ……

    蘭陵王府新的一天,完全是一種新氣象。

    昨夜整個王府少了平日裡的寂靜陰沉,一派喜氣洋洋。全因王府的未來王妃路友兒做了一個天大的決定——釋放所有不願留在王府的男姬,並根據在王府的時間長短進行一系列精神損失費補償。所有男姬都喜氣洋洋,因為他們自由了,還得了應有的補償。

    陽光和煦明媚,前廳門外,一張桌子一張椅子,王府信任賬房先生汪智達坐於其上,每一個前來領銀子的男姬都笑容滿面,領了銀子得了自由,今日真是個好日子。

    「那個……王妃,您還記得我嗎?」一個怯怯的聲音傳來,剛領完銀子,一個少年立於原地,面向桌子旁邊亭亭而立的友兒不要桃花,行不行。

    友兒點了點頭,微笑,聲音溫柔。「你便是那一夜我在菡萏河遇到的少年,出了府有何打算?」

    少年高興起來,「我要回家,學習,考取功名。」稚嫩清秀的臉上充滿陽光的笑容,看向友兒的眼神中有一絲不明的迷戀。汪智達看了一眼,低下頭暗暗發笑,為了掩飾笑意,趕忙翻本子找下一個男姬名字,因為他們領了錢,他便要將男姬姓名劃掉。

    友兒微笑,「好的,祝你馬到成功。」

    「是,是……王妃,如若將來我考取了功名,定然會報答您。」就要離開了,少年眸子中有深深留戀,自然不是對這王府的,而是對王府女主人的,這是他今生碰見過最為睿智善良的女子。

    友兒笑笑,看來這少年還想和她聊天,但是她沒時間。「好的,去吧,下一位。」

    下一名美貌男子前來,而少年只能被迫離開,一步三回頭。友兒忙於下一人的事宜,並未在意,剛剛粗選完伢子們送來的待買下人的王府新管家官可秋,一身白衣翩翩,踱步而來,看著正在忙碌的友兒,微微一笑。

    當友兒忙完最後一名男姬後,終於漾開了笑容,因為高興,不自覺伸了個懶腰,「真是輕鬆了許多啊。」

    旁邊如珍珠流玉盤的圓潤聲音響起,是輕笑,友兒才恍然大悟,這是古代南秦國,她一個女子還是未來王妃這麼大庭廣眾下伸懶腰也實在太不妥了。趕忙臉紅的放下手臂,不好意思地笑笑,吐出可愛的粉色小舌頭。

    輕笑之人正是官可秋,官可秋也為難得的美男子,身材頎長髮絲如墨,雙眉入髻,目如明珠,「路姑娘,在下已經粗選了一些奴婢,還望路姑娘親自挑選把關。」

    「不用,」友兒笑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雖然我不是特別瞭解你,不過既然用了你便要完全信任你,這些事都由你決定把,我相信你。」官可秋身上的氣質不會是假的,就算不是皇親國戚怕也是下面的富商子弟,那身上的貴氣逼人,而不卑不亢雙目睿智,一看便是人才,友兒說了幾句好話直接將這些事推到他身上,其實她想偷懶……

    官可秋雙目炯炯有神地看著面前女子,口中喃喃自語,「好一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正在這時,宮羽落已經前來,「友兒,還留多少男姬?」

    其他在場的人都給宮羽落跪下見禮,友兒則是撲哧一笑,「怎麼?心疼了?」

    「不是,本王的意思是將他們都送出去,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

    所有人都震驚,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宮羽落,這其中也包括友兒。友兒誇張的伸出手摸上宮羽落的額頭,「王爺,您今天沒發燒吧,怎麼說胡話?」

    宮羽落一把拿開自己額頭上友兒的手,隨後,那手便一直緊緊握在自己的大手中,任由友兒掙扎,他也死不放開。「就這麼定,都放出去,一個不留。」說完便拉著友兒離開。

    友兒被宮羽落拉著,一邊走一邊回頭囑咐,「官可秋,剩下的事都交給你了,你一定能辦好,如果有男姬想賴著不走直接賣南風館,哦不,最低等的男妓館。」

    「是,路姑娘放心吧。」

    官可秋的眼睛一掃宮羽落緊緊拉著友兒的手,飽滿如女子一般的朱唇勾起。這王府的天,真是變了,因為這個女子。

    ……

    宮羽落一直將友兒拉到自己房內。

    「怎麼了?哦對了,雖然你表現的不錯,不過我還是很奇怪,你怎麼突然就捨得將男姬送出去了?」

    「我……」那些男人已經勾不起他絲毫慾望了,他的眼中、心中全是她,一想到夜夜身邊沒有她,宮羽落便十分鬧心。「我想做一名堂堂正正的王爺,不想被人嘲笑,不想被百官彈劾。」

    重重一拍宮羽落的肩膀,因為高興不小心還用了一些內力,宮羽落一下子被拍得生疼一聲慘叫,友兒趕忙上去揉揉又吹吹,「抱歉啊,我剛剛是太興奮,是不是很疼,沒武功真麻煩,怎麼一個大男人不練武呢。」後半句話是她嘟囔出的,可惜宮羽落還是聽清了。

    他一把抓住友兒的手,「我……」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我想做個堂堂正正的王爺,讓你成為身份地位最為顯赫的王妃,讓你享受盡榮華富貴,讓你接受百姓愛戴,讓你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陪伴我。但是這些話,他說不出來。

    「你怎麼?」友兒抬著頭,皺著淡淡小眉,今天的宮羽落怎麼有些奇怪,總是支支吾吾欲言又止,難道有什麼事嗎?

    宮羽落一咬牙,猛地將友兒抱住,狠狠吻了下去,千言萬語說不出,終化為這一纏綿轉側的吻。

    ------題外話------

    感謝大家送的月票,而是張月票真開心,今天三更全部結束。

    最後說一句,國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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