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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8,如蘭公子(上) 文 / 貧嘴丫頭

    路友兒很悲哀,她不懂為什麼南宮夜楓看見她身上的吻痕會如此發瘋,發瘋的結果就是她身上的吻痕多了三倍。

    泡在盛滿花瓣的浴桶裡,她已經不知第多少次歎氣了,她知道他是因血天惱怒,問題是,她是無辜的啊……哎……

    另一房間,蔡天鶴已被白衣魔女拖出去刷洗,準備「伺寢」,其他四人各有心思。

    南宮夜楓不是多事之人,不過他一看到那面無表情盯著地面的血天便十分氣惱。

    「多謝兄台,把她留給了我。」他湊過去,用極低的聲音說,除了他自己,只有血天能聽到。

    血天原本盯著地面的眼光一愣,他是什麼意思?

    南宮夜楓心裡壞壞一笑,他已經二十有四了,這種男孩間爭風吃醋之事,本以為在他身上不會發生,沒想到,真是拜那個小缺心眼所賜。「我只是告訴你,她的第一次歸我了。」

    血天還是看著地面,不過週身殺氣四溢。

    南宮夜楓心裡笑的很是開心,當時他看見她身上的吻痕時,也有這種殺人的衝動。

    段修堯敏銳的發現這邊兩人氣氛不對,湊近一瞧,很快便發現貓膩,嘖嘖嘖,這醋味真是大的出奇,難道那路友兒的小身子如此美味?他還真是期待。

    宇文怒濤很是不解,為什麼還沒輪到他!?並非此女多絕色,實在是自己的身份地位排在後面,很不服氣。

    當路友兒吃好洗好,重新回到那萬惡的房間時,已有佳男靜候多時了。

    世人皆知段修堯為鎮國大元帥首席軍師,但早已遺忘他的出身——文武雙狀元,本就是文武了得,原來被封為懷化中郎將,後得到苑鍾程元帥賞識,自願跟隨,成為其軍師。世人皆被他纖弱的外表所欺騙,殊不知,扮豬吃虎一向是他強項。

    他此刻平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閉目養神。

    與其他人不同,行軍打仗並不安逸,所以他養成了十分良好的習慣——只要有一絲機會都要抓緊時間休養生息,以最快速度恢復狀態,迎接接下來的戰爭。這裡雖也是山洞,卻比他們的「牢房」安逸很多,是個休整狀態的好地方。

    路友兒回到房中,見到的正是此景:他濃密、烏黑的長髮,如小瀑布般鋪滿雪白的床單,與精緻的面容構成一幅完美的畫卷。他骨骼纖細,身材修長,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像書生,不像練武之人。

    纖長的鼻樑英挺,長如羽的睫毛猶如扇子般掛於眉下,而那兩道眉更如遠黛,讓人陶醉。

    「回來了?」他的聲線很美,很平淡,不帶絲毫尷尬。

    「啊,是啊。」很奇怪,友兒突然間很放鬆,此時全然沒有剛剛二人給他的壓力,和他一起很舒服。

    雙目張開,流出無限光華。

    「友兒,來給我解開繩子。」吐出的聲音猶如媚人心脾的幻語。

    「不!」路友兒的斬釘截鐵打破了室內曖昧旖旎的氣氛。

    蔡天鶴驚訝,但卻未把驚訝流於表面——這是他一貫的風格。「為什麼?」還是如此溫文爾雅。

    雖然他看起來無害,但是已經連吃兩虧的路友兒可不輕易相信。「不要解開,就這樣吧。」

    「……」蔡天鶴閉目沉思,「是我的容貌不如之前的二位?入不得你眼?」

    「不是,不是,」路友兒趕緊否決,她好像看到他面色有些受傷的痕跡,「你很俊美,其實比他們俊美……」

    「哦?」他把頭轉向她,微微一笑,「那為什麼不解開我的繩子,讓我行那該行之禮?」魚水之歡。

    「和你老實說了吧,我並沒有和他們……」路友兒尷尬的小臉通紅,「我們就這樣騙過師姐們吧,等這幾天過去了,我趁她們不注意偷偷,放你們出去。」

    蔡天鶴心裡很愉悅,薄唇微微上揚,他的眼力沒錯,果然是塊美玉,不驕、不躁、不淫、不樂,「這樣綁著很不舒服,解開後,我們也可以這樣假裝成事啊。」

    聽到「成事」二字,友兒有些不舒服,不過想想也是,整整24小時,就這樣綁著他也實在過分,她本就是心軟之人,於是走過去幫他解繩子。

    因為已見識了南宮夜楓的身體,此次看蔡天鶴的身體並沒有多驚訝,雖只看到了背面,已讓人浮想聯翩。他背過身子,友兒解開了他的繩子。

    剛解開繩子,友兒的小身子便被人抱了過去。

    「啊!」友兒驚呼,「你說話不算話,你不能……」一股淡淡的香氣襲來,打斷了她的話。

    蔡天鶴無需多看她,便知她想什麼。把她的固定在自己懷中,她便像小狗似的隔著被子聞他身體。

    路友兒很驚奇,「香味是你身上發出的?」

    天鶴微微點頭認可。

    「是師姐他們給你摸了香料?」

    他微微搖頭,「我自出生便帶著這香味了,你不在京城,有所不知,我在京城還有一個別名。」他趁她注意力在自己身體上,換一個舒服的姿勢把她摟在懷裡。

    「什麼別名?」友兒疑問地看著他,卻發現離近看,他竟然美的出奇,前幾日為什麼沒發現?

    左臂環著懷裡軟軟嫩嫩的小身子,右手撫上她臉頰,輕輕向她面部吹口氣,「如蘭公子。」

    「如蘭公子……」友兒呢喃,果然人如其名,不單是他身體散發著清香,最為濃郁的還是他剛剛輕吹出的氣息,真真是吐氣如蘭啊。

    「那日見你,為何沒聞到你身上的香氣啊?」友兒問。

    「因我每次沐浴後,都在在身上塗抹特殊的藥膏以遮香氣,再有就是我隨身的衣物皆為特殊藥水侵泡,會遮擋因發汗帶來的香氣。」蔡天鶴看著她粉嫩的小臉,忍住啃咬的**,「而如今,我沐浴後沒塗抹那藥膏,且無衣物可穿,自然無法遮擋香氣。」

    「為什麼要遮掩這香氣呢?」友兒不解。

    天鶴輕歎口氣,眼神滿是無奈,「世人只知紅顏禍水,哪能體會紅顏之苦啊。」他出生官宦世家,並奪取功名,當時為正四品懷化中郎將,卻因出眾的容貌與特殊體香被王公貴族所追逐。

    京城官員多於牛毛,他雖為正四品,卻在這些皇親國戚眼中與百姓無異,尤其是當今皇帝同母所出的五弟——蘭陵王宮羽落,他更是幾次三番逼迫自己成為他的孌童。

    當時所幸有鎮國大元帥苑鍾程的庇護,自己得以完整地走出京城,並發誓再也不回京。

    路友兒看著他有些發青的臉色,猜到了他一定是遇到困難了,自己也不好多問,畢竟是人家的痛處。

    「京城人士上到王公貴族,下到平民百姓,無論男女老幼,皆被如蘭公子所傾倒,」蔡天鶴翻身壓在路友兒身上,雙眼如琉璃般璀璨,「現在他正在你身邊,難道友兒不想嘗嘗如蘭公子到底滋味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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