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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被逼選男 文 / 貧嘴丫頭

    ……凌遲……路友兒小臉由白到青,好可怕啊……她想回家……她想媽媽,爸爸快來救她……眼淚更是如斷了線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雖然已經二十三歲,不過在應試教育下,友兒這樣的神童,就猶如畸形兒一樣的存在於社會上,自小小年級發現天賦後,就每日培養,填鴨式教育,集中式比賽。而後進入神童集中營,甚至有很多神童根本無法照顧自己,他們會的,只是在自己專業領域上的專場技術。

    而友兒如實如此,除了她的專業領域,她根本沒經過什麼挫折,此時,她除了哭不知道幹什麼。

    路凝霜皺眉,師妹軟弱膽小,一向如此,但從沒發現她如此愛哭,今日第一次看見她痛哭,怕是真的被她們逼得走投無路了,內心突然心疼愧疚起來。

    路紫文眼尖的發現大師姐情緒不對,怕是要對路友兒心軟,今日事情已到此地步,決不能後退。

    看來今日只能靠她了,銀牙一咬。「師妹你從五人中挑出一人做你破身之人。」

    路友兒小臉被晶瑩的淚水洗涮得猶如極品白玉,晶瑩剔透,紅紅的眼圈及鼻尖,讓人看著便心疼,大大的雙眼純潔得好似嬰孩,無辜的神情讓人忍不住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撫慰。

    聽見路紫文讓她選擇破身之人,五男皆望向路友兒,他們很好奇這粉衣魔女的選擇,不知為何,他們竟有了一絲攀比心理,五人皆非池中物,更是想比出個高低。

    友兒看見五男「如狼似虎」的目光,更是咬緊下唇,眼淚如珍珠般顆顆滴落,雙手緊緊抱住膝蓋,瑟瑟發抖。

    正南王宇文怒濤,此刻心情十分不爽,如若是在自己領地,哪會如此這番不堪,都怪那皇帝非要自己回京訴職,還沒見到皇帝便被下毒抓到這個魔女洞。不過這粉衣女子自己並不討厭,他駐守重鎮,每日勤於操練,與將士同吃同住,算來也很久沒碰過女人了,用這個小女人開開胃倒也不錯。想著,便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

    路友兒正好看到宇文怒濤,也看到他對自己舔嘴唇,突然想起去年去南非出差時,非方代表請中方人員參觀國家野生森林公園裡的獅子,在準備吃獵物前也是如此舔著嘴角,嚇得她小臉慘白了,立刻轉頭不去看他。

    宇文怒濤一愣,隨之怒火中燒,自己堂堂正南王,有權有勢,這個粉衣小魔女竟然還看不上他?真是可恨。

    段修堯眼尖的看到這些,暗暗一笑,正南王確實身份尊貴,不過這位王爺可是駐守邊關的,說是王爺其實跟個將軍無異,吃食住宿皆為簡陋,人也是莽夫一個,哪會讓小美人傾心?這粉衣小美人早就把他哭得心碎了,如果不是這尷尬的處境,他早就去把小美人摟在懷裡細心安慰,想著便對路友兒拋去個媚眼。

    友兒看到了段修堯的媚眼,嚇了一跳,在她眼裡,這人真真就是個大色狼,太嚇人了!趕忙看下一個。

    段修堯一愣,自己從小錦衣玉食,氣質高貴,這女人的眼睛到底長在哪了?怎麼會看不上自己?

    蔡天鶴人稱再生諸葛,皇上賜號「大歷王朝第一軍師」,正二品督軍,相貌更是清風傲骨猶如謫仙,一身素衣羽扇綸巾,多少公主千金芳心暗許。心思縝密如他,自然把剛剛宇文怒濤和段修堯之事看在眼裡。

    蔡天鶴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總是看穿別人看不透之事,看見別人見不到之景,多少名門閨秀向他暗送秋波,無奈他一眼便看到這些女人身上的虛榮、浮誇,倒盡胃口。

    而這粉衣小娃清澈大眼讓他眼前一亮,別人以為她是魔女,但他蔡天鶴閱人無數從未走眼,他一眼便看出這女娃是塊未開採的璞玉,且是千金難換的至寶!如果有那麼一日,把他留在身邊共度一生也不是不可。

    蔡天鶴把所有事情都想到了,唯一沒想到的是路友兒壓根連看都沒看他直接轉到下一個目標了。

    ……,他不解。

    其實路友兒對蔡天鶴的印象一點不好,剛剛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很憤怒,只有他很從容,她看見他只想到了一個動物——狐狸。友兒知道自己是純理科生,論心計根本玩不過那些文科生,而軍師應該是文科生吧……

    南宮夜楓脖子上的血絲還在隱隱流血,路友兒很是擔憂的看著他的傷口。他也發現了她的目光,眸中不自覺一暖。

    他是武林盟主,對這武林中事自然瞭如指掌,而這魔頭路琳琅的獨生女不愛武功愛女紅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魔教的玉女神功他略知一二,練此功的女子必須與武功高強的男子交合才可提升功力,尤其是破身的第一次,男子的武功高低直接決定她未來的武功,於是這魔教就成了武林皆知的yindang之地。

    作為練武之人,他很理解她的師姐逼迫她破身的原因,如果真是必須如此,如果她選擇了南宮夜楓,他必然會溫柔待她,盡量減少對她身心的傷害。

    路友兒把頭埋在雙膝間想了一想,就在大家都以為他會選擇南宮夜楓的時候,她舉起了白嫩的手指,指向了……血天。

    很明顯聽到其他四男倒吸的聲音,這結果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其實在友兒看來,這道理很簡單,宇文怒濤是獅子,蔡天鶴是狐狸,段修堯是色狼,這些她固然不會選,南宮夜楓確實是正人君子,不過從進門開始就沒放棄掙扎,如若給他鬆綁,搞不好會揍自己的,想想都害怕。只有血天,眼睛一直看向地面,毫不理睬他人,她選擇了他,估計他也不會搭理她。那樣豈不就是安全了?

    路友兒對自己點了點頭,覺得自己這次的選擇英明神武!

    她的選擇也讓四位師姐暗暗搖頭,哎,師妹從小就這麼缺心眼兒,連挑男人都不會,挑個最糟糕的,這讓自己怎麼放心啊。於是暗暗下決心繼續保護小師妹。

    血天一直低頭,很少抬頭,現下是徹底抬起了頭,凝視著路友兒,他實在是想不通這些男人有王爺、有盟主,要什麼有什麼,她為什麼偏偏選擇自己為她的第一次……

    白衣女子入內,如同來時,把除了血天其餘四人押了出去。

    四位師姐也湊了過來,嘰嘰喳喳地告誡路友兒注意事項,把她弄的滿臉臊紅,讓坐在旁邊的血天也不自在。

    「師妹,未來一天你都要和他在一起,如廁的話,旁邊那個房間就是恭房,按時有人來清理,三餐也有人送來。」路凝霜吩咐,「明天的這個時間我們前來,如果沒看到你落紅,便殺了這個人,師妹你切記。」說完,四人便走出房門。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房內沉默異常。

    路友兒還是在原地,抱著雙膝顫抖。

    血天被捆綁坐在地上。

    「喂,女人」血天開頭,「過來給我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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