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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47決選 文 / 田音心心

    歐陽向婷被歐陽毓紓帶走後,之後幾天的時間裡都沒有見到歐陽向婷的身影。這件事情對阮小小並沒有什麼影響,只是眾人在也不敢在阮小小的面前竊竊私語、指指點點,平常見到阮小小的話,也都會笑著問候了,面對阮小小的時候也恭敬多了。阮小小對這些變化也只是一笑而過,反正對阮小小等人的影響到不多。最後幾天的時間,為了讓秀女有個好的精神參加殿選,也就沒有再給秀女們安排什麼活動,讓秀女們自由活動了,但是地點僅限儲秀宮內而已。阮小小一行人為了不表現出異於其他人的行為,最後幾天也都乖乖的待在房間裡面了,只是在房間裡面做什麼就不是別人能知道的。

    殿選的前一天,李嬤嬤再一次進了儲秀宮,將眾秀女集中在院子裡面,宣佈了決選的時間,還有就決選要注意的事項。眾秀女也都安靜、認真的聽著,聽後眾秀女的氣氛都緊張起來了,基本上眾秀女都是第一次要見皇太后、皇后的。由於並沒有要挑選秀女進宮,只是專門挑選太子妃的,所以太上皇和皇上都沒有要出席。

    「好了,各位小姐,今天就早點休息,明天辰時開始,奴婢在此恭賀小姐們能夢想成真,小姐們好好休息,奴婢告退了。」李嬤嬤交待完後說道,然後就帶著幾個宮女離開了。

    李嬤嬤離開後,眾秀女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各個都回了各自的房間裡面。阮小小一行人也都回了房間了,但是阮小小一行人的心情和其他秀女的心情是不同。那些秀女或許緊張,或許擔憂,或許激動,但是阮小小一行人則是高興的。因為明天殿選後就可以回家了。

    「小姐,明天穿這套可以嗎?」曼兒見阮小小在一邊看著書,並沒有像其他秀女一樣準備著明天的衣服。也就沒有問過阮小小就徑直的為阮小小準備了。曼兒從箱子裡面拿出了一套早已準備好的衣服和相配的首飾、鞋子,拿到阮小小的面前問道。

    「可以。」阮小小頭也沒有抬一下說道。

    「阮姐姐,你不試試衣服嗎?雖然我們沒想過要被入選,但是也不能讓別人給比下去啊,阮姐姐的衣服真漂亮,這布料淼兒都沒有見過吶。」蕭晗淼見阮小小沒有一點興趣的樣子,就勸說道。女子天生都是愛美的。也愛比較的,特別是衣服、首飾上面的比較的,明天可是有很多人在的,被其他人比下去的話,那也太不好看了。所以這會兒蕭晗淼也在試著明天要穿的衣服。

    「這布料是我二伯從外邊找來的,霓裳閣可是沒有賣的,就是為了準備給我做選秀的衣服,既然做了不穿都浪費啊,家裡還有布料,回去後我讓人做了衣服給你送過去,還有別的顏色吶。」女子討論起衣服來就說個不停了,即使是阮小小也是一樣的,剛才淡定的模樣不見了。反而像一般的女子一樣和蕭晗淼談論衣服、首飾。

    曼兒見阮小小沒有要試衣服的跡象,就將衣服拿到一旁放著,給阮小小和蕭晗淼倒了茶水,拿了點心,就到一旁收拾行李了,這明天就要回去了。當然要趕緊收拾了。

    第二日,決選的日子,卯時就能聽到秀女起身收拾的聲音了,還有就是討論衣裳的聲音,阮小小等人也被吵醒了,也就跟著起來了。阮小小並沒有換上昨日曼兒拿得那套衣服,而是換上了一身尋常貴族女子用的料子做的衣裳,但是那手工和樣式肯定是最好的,阮小小穿上一樣讓人眼前一亮。

    「阮姐姐,你怎麼不穿昨天那套啊?」蕭晗淼也換好了衣服,出來一看見阮小小並沒有穿昨天的那套衣服就疑惑的問道。

    「昨天那套太顯眼了,這樣不是也挺好的嘛。」阮小小邊吃著早點邊說道。其他秀女都是沒有吃早膳的,怕身上有異味,或者是臨時要上廁所,所以也就空著肚子了。但是阮小小一直吃早膳吃習慣了,也就沒有想那麼多了,而且阮小小並沒有想要被選上的意思,也就沒有注意那麼多了。

    蕭晗淼幾人同樣如此的,而且蕭晗淼幾人都知道了太子妃的人選了,反而沒有那麼的顧忌了,幾人也只是稍微的打扮了一下,站在人群中不會太顯眼,但是也不會被人遺忘了。

    卯時二刻,就有嬤嬤來儲秀宮接秀女們了。阮小小等人到了院子裡面一看,眾秀女還真是精心的裝扮過的,衣飾都很精美,妝容也很仔細的裝扮過的。但是眾秀女身上香粉的味道,讓阮小小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這單一的香粉聞上去氣味是很好的,但是多種香粉混合到了一起,那氣味就真的不是那麼的好聞了。阮小小這時候就有點後悔自己的五官敏銳了,這氣味在阮小小的鼻子下被放大了,那氣味就更加不好了,但是阮小小只能忍著了。

    這最後一輪的選秀就放在了百花盛開的御花園裡,這正值春天,百花盛開,蝴蝶、蜜蜂飛舞的季節,阮小小很惡趣味的想到了,這些秀女身上的香粉味會不會引來蝴蝶或者是蜜蜂吶,不能怪阮小小的想法太驚奇,只能怪阮小小最近瞄到了靈兒看到電視劇,就有人引蝴蝶啊,蜜蜂啊的。

    阮小小惡趣味的想著眾秀女被蜜蜂圍住的畫面的時候,眾秀女也都到了御花園了,這時候皇太后和皇后都還沒有過來,眾人只好在一旁等候著。這時候阮小小見到了久未見過的歐陽向婷了,阮小小等人到的時候,歐陽向婷已經在一旁等著了。歐陽向婷也是看到了阮小小等人過來的,眼神狠狠的盯著阮小小。阮小小也是感受到了歐陽向婷的眼神的,只是並沒有多做理會,隨著人群站在一旁,安靜的等待著。而皇甫希韻也在阮小小等人站好後才過來,阮小小一行人點頭、微笑算是打過招呼了,眾人就安靜站在等待了。

    一刻鐘後,皇太后和皇后才過來,眾人又是一番行禮,等到皇太后和皇后落座,茶水、點心都準備上了,最後一輪的殿選才開始了。

    秀女五人一組的到皇太后和皇后面前,讓其相看,問話,考察才藝。決選開始,眾秀女退到御花園外,等候太監在唱名,叫到名字的上前站好,站成一排後才一起走到御花園內。

    阮小小用自己敏銳的耳力,努力聽著第一組的情況。皇甫希韻、簡舒和梁宛薇都在第一組,阮小小是第二組的,已經在御花園外排好了隊,等著第一組出來後就進去的。等到阮小小聽到了裡面的太監讓第一組下去的時候,才打起精神來。阮小小剛才已經知道了皇甫希韻三人都被留了牌子的了,心裡也就有點擔心自己了,但是箭在弦上了,阮小小只好平靜一下的心情,心裡暗自祈禱著自己被撂牌子了。

    「參見皇太后、皇后娘娘,皇太后、皇后娘娘吉祥。」阮小小隨著其他四人請安道。

    「左起第二位上前看看。」皇太后說道。

    「忠勇公之孫女阮小小見過皇太后、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阮小小上前一步行禮道。

    「起來吧,抬起頭看看。」歐陽毓紓裝出一副不認識的樣子,雖然眾秀女是知道的,但是也不能正大光明的表現什麼來的。

    阮小小聽後輕微的抬起頭,讓歐陽毓紓和皇甫岱妍能清楚的看清自己的面貌,但是眼神並不能直視皇太后和皇后,眼神最多只能看到皇太后和皇后胸口的位置。阮小小這方面的規矩可是學的很好的,因為阮小小經常出入皇宮的原因,為了免於衝撞了貴人,阮小小可是將規矩學習的很好的。

    「哀家可是常聽兩位公主提起你,這會兒一看還真的如兩位公主說的一樣的。」歐陽毓紓誇獎道。

    「是啊,母后,媛兒和寶兒可是常常和兒媳提起小小的,寶兒每次都說這小小很是厲害的。」皇甫岱妍也誇獎道。

    「謝皇太后、皇后娘娘誇獎,是兩位公主抬愛,奴婢沒那麼厲害的。」阮小小謙虛的說道。

    「小小不用過謙的,不僅做的一手好膳食,還琴棋書畫都不錯,那日哀家就說了要將古琴賜給你的,今天剛好哀家也帶過來了,小小就彈首古琴吧。」歐陽毓紓說道,身旁的人就知道如何做了,很快就將古琴給準備好了。

    阮小小見此也不能推辭了,只好硬著頭皮上前了。阮小小的古琴學的還是很好的,誰讓人家的五感異於常人,而且身體還被調節的很是完美,所以學習古琴來很有天賦。阮小小只想很平淡的被撂牌子了,不想要太過高調了,阮小小想要隱藏實力,但是歐陽毓紓是非常瞭解阮小小的實力了,阮小小只好發揮自己的正常水平來了,彈了一首《陽春白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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