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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3變化 文 / 田音心心

    「娘子,你今天的氣色好很多了,而且皮膚還白皙了很多。」阮青起床後,看到了比以往更加柔美的簡柔說道。

    「我覺得今天身體好了很多,生下小小他們時候的腰痛也沒有了。」簡柔也很是疑惑說道。

    「娘子,你不說我還不覺得,我也覺得以前的舊疾好像都好了,身體感覺輕鬆多了。」阮青想了想恍然的說道。

    阮青和簡柔都很是疑惑,但是並沒有給他們懷疑什麼的時間,就聽到了阮小小他們仨的哭聲從一旁的小床上傳來。阮小小早在阮青和簡柔醒了的時候就醒了,也聽到了兩人的回答,為了不讓兩人有什麼懷疑的地方,只好出聲轉移兩人的注意了。可是想不到的是阮小小這一哭也將自己左右兩張小床的阮暄逸和阮暄暉吵醒了,這下就變成了三人一起哭了。

    阮暄逸和阮暄暉兩個是男孩子,又被阮小小用空間水養得很壯實,這聲音也很大,兩人這樣一哭,到把最先哭的阮小小給嚇得忘了要哭了。阮青走到了三個孩子的小床前,就見到了被自家兩個兒子嚇到的阮小小了,心裡一陣心疼的將阮小小抱了起來。

    「爹爹的乖女兒是不是被兩個哥哥的大嗓門給嚇壞了啊?等一下爹爹幫你打兩個哥哥的小屁股。」阮青說完輕輕的在阮暄逸和阮暄暉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可是這兩下也讓阮暄逸和阮暄暉停下了哭聲了。

    「爹爹已經幫小小打了哥哥了,哥哥們下次肯定不敢嚇到小小了。」阮小小也很該面子的從剛才呆愣的表情中回神過來了,對著自家爹爹露出了無齒的笑容。阮青成功的被阮小小的笑給收服了,也對著自家女兒傻笑著。

    一旁的簡柔對於阮青這種經常性的傻笑已經免疫了,自從有了女兒後,阮青只要抱著女兒後,就會出現傻笑的表情,一點都看不出對兒子們的那種嚴厲、嚴肅的表情了。說起阮小小,簡柔也滿眼的溫柔,這不僅是因為阮小小是自己唯一的、最小的孩子,還有是因為自己阮小小出生時候的瘦弱。

    「好了,小小我來抱,你抱著逸兒和暉兒吧,孩子們該都餓了吧。」簡柔說話間就將阮小小抱到自己懷裡,說完後也假裝沒有看到自家夫君那不捨的眼神,就徑直的帶著阮小小出門了。阮青無法只好也訕訕的抱著自家的兩個兒子跟著自家媳婦出門了。

    阮小小近距離的觀察了一下阮青和簡柔的氣色,見簡柔臉上的皮膚更加的白皙紅潤了,皮膚也變得光滑多了,連眼角細微的魚尾紋都不見了,雖然簡柔還不到三十歲,但是簡柔常年的風吹日曬的在田里勞作,皮膚看上去已經不是很好了,現在經過了空間水的調理後,簡柔完全恢復了十來歲時候的皮膚,而且比十來歲的時候更好了。

    而阮青本被陽光曬得有些乾燥的皮膚,也都恢復了,連古銅色的膚色也白了許多,但是並不是很明顯,不注意看是看不出什麼來的。

    阮小小對兩人的變化感到很高興,而且也從剛才兩人的對話中知道了,兩人身體上的一些舊疾、隱疾都已經恢復了。雖然阮小小早就知道了空間水的好處,但是親眼見到還是感覺很神奇,畢竟自己是一直在喝著空間水,並不知道空間水的這些神奇的地方,只是聽靈兒說過這水對身體好而已。阮小小窩在自家娘親的懷裡,期待著大哥、二哥和三哥的變化。

    就在阮小小腦中想著自家哥哥的變化的時候,就聽到了從阮暄俊和阮暄軒的房間傳出了驚訝聲。

    「啊···」阮小小聽聲音應該是阮暄俊的聲音。

    阮暄俊的聲音也引起了阮青、簡柔還有剛起床的阮暄書的注意,一會兒的時間,阮家的人員都聚集到了阮暄俊的房間裡面了。

    「俊兒,這是怎麼了?怎麼還不把衣服穿上,雖然已經是春天了,可是早上的天氣還是有點冷的,小心得了風寒是要吃藥了。」簡柔一進門就見到了光著膀子的阮暄俊,就將女兒放在了阮暄軒的床上,邊拿著阮暄俊的衣服準備幫阮暄俊穿,邊嘮叨著。簡柔也知道自家這個二兒子的身體比很多人都好,可是總是不自覺的會嘮叨著。

    「一大清早的就大呼小叫的,等一下嚇到小小了怎麼辦?」阮青也將阮暄逸和阮暄暉放在了阮暄軒的床上,把阮小小抱到自己懷裡,嚴肅的說道,可是一低頭看著自家女兒的時候,剛才嚴肅的表情就恢復了到了溫柔的表情了。阮小小驚訝於阮青的變臉速度,現在這個樣子完全看不出剛才的傻笑樣,完全就是一個嚴父的形象,這也讓阮小小知道了自家爹爹對自己的疼愛。本來阮小小還在想自己生在農村,會不會父母都是重男輕女的人,自己是不是會得不到父愛母愛,這樣子就比上輩子沒有父母更加的讓阮小小心痛了。

    「啊···俊兒,你身上的那條傷疤怎麼不見了?」在給阮暄俊穿衣服的簡柔突然驚呼道,之後就仔細的在阮暄俊的身上找著,可就是沒有見到。

    「娘,剛才我就是因為沒有看到那條傷疤才叫的,娘,你是不是也覺得很奇怪啊。」阮暄俊說道。

    「娘,你是說二弟小時候去河裡抓魚,被叉魚的竹子刺到的那個傷疤?」阮暄書也從自家娘親和二弟的談話中瞭解到了一點端倪來,就疑惑的說道。

    「是啊,大哥,當時那個傷疤可是很深的,陳老大夫都說不可能恢復的,可是現在不見了。」阮暄俊可是清楚的記著那條傷疤,也是因為那次的受傷才讓娘親不讓自己下河抓魚,每次阮暄俊都只能偷偷的偷偷的去下河。

    「是啊,真的不見了,陳老大夫說的話可是沒有不准的,二弟,你是不是擦了什麼藥膏還是吃了什麼藥了吧?」阮暄書也仔細的找了一下都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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