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再怎麼說那六位女孩子是伴娘,可這些女孩子都是統一的打扮與自己共走在一條紅地毯上,眾目睽睽之下,無論如何,這都會讓人誤解的,不知道還以為自己要一起娶七個老婆呢。i^
這玩笑是不是開得有些過火了?
可是沒辦法,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只有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吉浩球室已經被改成了一間中式禮堂,最前方是一個半高的檯子,上面擺著幾把古香古色的椅子,那也是新人的長輩所用的了。
梁辰一路牽著劉莎莎的手走了過來,然後各自分開,去換華夏的婚禮衣服了。按照王浩然的安排,梁辰要換的衣服是長袍馬卦,中系大紅花,而劉莎莎要穿的衣服則是大紅旗袍。
藉著這個空兒,虞占元和梁子恆已經將梁辰堵在了更衣室,好像是要準備問個究竟了。
「小辰子,你倒底搞什麼鬼?難道真要在華夏搞一個一夫多妻的結婚現場麼?這不是有些扯淡麼?你想多娶幾個老婆,我老頭子當然不反對,子孫多多福蔭多多,可問題是,你現在是在跟龍門和吉家的天之驕女結婚哪,請了這麼多來賓,搞了這麼大的場面,結果,你鬧出這麼一出來,而且搞的還是突然襲擊,你讓整個華夏的人怎麼看你?小辰子,我可告訴你,現在的你可不比以前的你了,以前的你藉藉無名,沒有誰知道你,你想怎麼鬧就怎麼鬧,可現在的你卻是世界聞名,並且身為朝陽的掌舵人,可以說,你現在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世界的眼球,所以,你千萬不能這樣魯莽行事由著自己的性子胡鬧啊!」虞占元一把扯住了梁辰,很是苦口婆心地說道。%&*";
「虞叔,或許事情不是像您想的那樣,我相信,梁辰不是那樣的人。如果所料不錯,這應該是莎莎那丫頭自己玩的小花招,跟梁辰應該是沒有什麼關係了。」旁邊的梁子恆倒是不太同意虞占元的觀點了。
「還是大哥你懂我。唉,虞叔,我現在也是懵頭懵腦的,不知道什麼情況啊,我甚至都不知道莎莎是怎麼想的,她倒底想幹什麼。」梁辰邊換著那身長袍馬卦,邊唉聲歎氣地道。
「莎莎搞的鬼?她瘋了麼?難道她真的想跟這些女人共同分享你這個男人?就算是她再善良、再有同情心,好像也不應該這樣做吧?」虞占元睜大了眼睛,有些不能置信地問道。
「誰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梁辰搖了搖頭,靠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枝煙,苦惱地說道。
「呵呵,兄弟,其實我倒是覺得這樣也不錯,起碼,你做為一個男人,三妻四妾的願望是應該可以達到的了。要知道,有這樣一群美女老婆,是多少男人一生夢寐以求的呢。」梁子恆聽到這裡,忍俊不住地笑道。
梁辰憤怒地瞪了他一眼,「大哥,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開我的玩笑?我是那樣的人嗎?現在我頭髮都有些愁白了。可是我問莎莎,莎莎卻說,那些女孩子都是她的伴娘而已,叫我別這麼大驚小怪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有那麼多女孩子她不挑,她非要挑這幾個曾經跟我有關係的女孩子做伴娘,這意味著什麼?倒底意味著什麼?」梁辰像是問人又像是在問自己道。
「我也想不明白。莎莎這孩子,今天是聰明大勁兒了,還是糊塗大勁兒了?這可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哪,誰也猜不透。」虞占元也坐了下來,與梁辰一起抽起了煙,同樣有些犯愁起來。
梁辰沒有親人,虞占元現在就是他最親的長輩了,只不過,虞占元現在也沒什麼主意可拿的了。
「其實,你也不必把這件事情看得這麼嚴重,或許,莎莎只不過是通過這種方式考驗你罷了。」梁子恆安慰著梁辰道。
「考驗?我們之間的感情還用得著這麼考驗麼?」梁辰搖著頭苦笑說道。
「能不能是,莎莎只是想走個形式,給這些女孩子一個做新娘的機會而已?」虞占元皺眉思索了半晌,才緩緩地說道。
梁子恆的眼睛亮了起來,一拍大腿,「沒錯,虞叔這個猜測應該**不離十了。莎莎是那樣善良的人,她一定不願意看著那些女孩子因為你結婚而失神傷心,所以,在用這種方式對她們進行彌補。在形式上給她們一個做新娘的機會而已。」
「形式上給她們一個機會?可是當著這天下賓朋的面,再怎樣空洞的形式也會被天下人傳成是實質性的東西啊,到時候,那我豈不是沒娶七個老婆也要成為韋小寶了?我就算長了一百張嘴我也說不清楚這件事情啊。」梁辰長吁短歎道,實在被劉莎莎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弄得不知所措了。
「算了算了,不必再猜測下去了。你梁辰又豈是那樣在乎別人眼光和看法的人?或許別人一輩子都活在他人的眼睛裡和嘴巴裡,可是,你自然是不同的了。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囤,我相信,莎莎也不會做得太過份的。並且,小辰子,我可警告你,今天是你的大婚之日,也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用機智和氣度去化解,而不能亂來,不能耍脾氣,否則的話,丟人的不是你一個,我們所有人都要跟著你丟人了。你記住沒有?」虞占元將煙頭捻碎在地上,站了起來,拍著梁辰的肩膀千叮嚀萬囑咐道。
「虞叔,您這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如果莎莎真要讓那六個女孩子跟我一起結婚,噢,合著我也要必須同意麼?」梁辰一聽就不幹了。
虞叔和梁子恆交換了一個隱蔽的眼神,眼裡都強忍著一絲混合著詭異和無奈的笑意,隨後虞占元正了正神色,「首先,這一點從理論上來說,應該是不可能的。其次,就算是真的發生了,我覺得,從大局出發,你也必須要把過場走下來。畢竟,這不是兒戲,而是禮儀。反正別人看不懂,你自己心底下清楚就行了。」虞占元很是肅重地向梁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