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是沒問題的,只要你喜歡,隨時來扶桑,我隨時都歡迎!」大島由裡哈哈笑道。%&*";
「好啊,那我就等著那一天。」梁辰也是很是開懷地一笑。
「梁先生,雖然說感謝有些俗了,但我還是要向你說聲感謝,由衷地說一聲感謝。如果不是你,可以說我今天根本沒辦法坐上這個位置,更沒辦法實現我想實現的抱負。並且,說句毫不是自誇的話,自從我當政以來的當年時間裡,因為不斷地與華夏改善關係,並且還借助幾摩法內亞不斷發力,同時全力構建華扶韓馬新自由經濟貿易區,現在,國內經濟有了很大的起色,失業率不斷下降,甚至已經超過了我的預期。更因為幾摩法內亞近期不斷有鋼鐵廠、精煉廠還有鑄造廠的開工,乃至中下游企業不斷擴產,至少提供了不下十萬個崗位。又因為與華夏的關係回暖,富餘勞動力不斷向東南亞輸出,又提供了不少於六百萬個左右的工作崗位,還有無數潛在的工作機會,可以預期的是,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扶桑經濟最多在兩年之內,便可以回暖攀升,走出曾經低迷的狀態,這可是從上世紀九十年代以來,我們扶桑人最期盼的事情了。
可以說,梁辰,這一切都是因你而促成的,我對你的感謝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梁辰,你是我的恩人,也是整個扶桑的恩人。」大島由裡在電話中連串急促地說道,並且還是用華文說的,以他這樣一個沉穩的政治家,能以如此激動的語氣來說這件事情,足見得這位政治家真的動情了,這一切都是由衷的感慨了。
「哈哈,大島先生,您這樣說,可實在讓我有些汗顏了。事實上,我倒是覺得,是因為你的英明施政策略,才能實現這一切的成果了。華扶兩國,一衣帶水,其實本不應該世代仇視,相互仇殺,而是應該相互信任、精誠合作。現在的世界是共存共贏共發展,同樣做為區域性大國,我們才是真正的合則兩利,分則兩傷,這樣樸素而淺顯的道理,您應該是懂得的了。所以,我也希望,在您任上,能改變多少就改變多少吧,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希望您能繼續當政,直至華扶關係真正的改變為止。」梁辰笑著說道。
「當政與否,並不是我說了算的,但只要我在任上,我必定會將華扶世代友好的種子繼續深植在民眾心中,併力促生根發芽。我相信,通過我的努力,應該會見到成效的。如果,真的能給我十年時間,我一定會將我們兩國的關係,改善到一個新的高度,共同迎來一個波瀾壯闊的大發展時代!」大島由裡語音鏗鏘的說道。
「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同時,做為山口組目前的最高領導人,我會全力支持你的。」梁辰哈哈大笑道。
「哦,我倒是忘了,其實光本先生只不過是下落不明罷了,並沒有死。哈哈,好,光本先生,我期待著您的歸來,也希望你能更助我一臂之力!」大島由裡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頗有些狂喜的感覺。
「沒問題,事實上,我已經在準備這件事情了。i^不過,不是我去,而是我的徒弟會去。」梁辰望向了窗外正興奮地忙活個不停的張達,微笑說道。這小子,是該委以重任的時候了。
「你的徒弟?哈哈,我倒是忘了,那張面具誰都可以戴。沒問題,誰都行啊,只要是你派來的人就行。你們朝陽,俱是精英,每個人都可以獨擋一面,我更相信你梁辰的眼光。」大島由裡大笑說道。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一個星期以後,這邊的事情安排妥當後,山口組的光本先生會重新回到扶桑的。」梁辰笑著說道,由此也敲定了這個目前已經完全亂了套的、全亞洲甚至是全世界最大的黑幫組織山口組的未來方向了。
「好,我等你。對了,梁先生,剛才說得激動,險些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剛剛決定了一件事情,你想不想聽聽?」大島由裡剛要放下電話,一下又想起了什麼,趕緊說道。
「大島先生,拜託,我這邊正要結婚呢,您現在居然跟我賣起了關子,你說急不急啊?」梁辰哭笑不得地道,這位大島先生看起來也是個童心未泯的妙人兒,這個時候,居然還有閒心吊自己的胃口。
不過,他倒真是想聽聽大島由裡要說的事情是什麼。畢竟,以大島由裡現在的身份,所說的事情哪怕就是一件他認為的普通的小事,也足石破天驚了。
「幾摩法內亞不是已經勘探出石油了麼?所以,我決定了,向幾摩法內亞援建一座海上鑽井平台,做為對幾摩法內亞建國的慶賀,也做為對你婚禮的賀禮,哈哈,怎麼樣?」大島由裡開心地笑道。
「什麼?」如果不是坐在車裡,梁辰幾乎都要跳起來了,一座海上鑽井平台,老天,那將價值幾何?說是價值連城都絕不為過。並且最重要的是,技術啊,扶桑上的海上鑽井平台的技術,那是全世界一流的,有他們援建的這座平台,可以想像,會對未來的幾摩法內亞的經濟發展產生如何巨大的作用了。
「這是應該的,如你所說,做任何事情,尤其是合作,必須要拿出誠意來。同時,我還準備力促國會在釣島問題上採取冷處理的辦法,擱置爭議,無論任何扶桑船隻,在沒有海上保衛廳授權的情況,均不得擅自進入釣島地區,否則,就是違法國家法律,要受到國家的制裁。」大島由裡再次石破天驚地拋出了這一記重磅炸彈——要知道,釣島事件最近鬧得實在太激烈了,華夏的強硬態度讓強烈叫囂的扶桑右翼騎虎難下,甚至搞不好真有擦槍走火的事情發生。所以,這個問題也成為一個潛在的火藥桶,現在,大島由裡如此處置,也著實讓梁辰不得不對這位英明的政治家刮目相看了。
梁辰聽了這番話,卻是久久不語,心潮起伏跌宕,半晌,才鄭重地道,「大島先生,此刻,我不想用任何語言來表達我的心情了,我只想對您說一句,無論於公於私,您都永遠是我梁辰的朋友,最親愛的朋友,永永遠遠最親愛的朋友!」
「好,梁先生,有你這句話,足矣。再次祝你新婚快樂。」大島由裡欣慰地大笑著,放下了電話。
梁辰放下電話,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如果真如大島所言,那麼,一直籠罩在亞洲頭頂的戰爭陰雲,終於可以雲開霧散了,所有相關方面的人,也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其實,梁辰雖然在幾摩法內亞號稱軍神,同時也是全世界曾經最出名的傭兵之星,但本質裡來說,他最最討厭的,卻依舊是戰爭。
因為瀰漫的硝煙中,會有無數人失去生命,會有無數人失去親人。而這個世界的悲傷本已經夠多,他真的不忍心再淬睹眼淚。
「但願,這樣英明的政治家,能多一些,再多一些,或許,這才是世界的福音。」梁辰感觸地歎息了一聲,放下了電話,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發現今天的天氣真的很好,一片蔚藍,萬里無雲,無比的晴朗。
「吉時已到,開車!」隨著王浩然興奮的吼聲,震耳欲聾的炮聲響起,隨後,車隊開始緩緩地移動,繞著大學城行駛一周,最後由左側進入到了那個現在已經被改成了婚區的小區裡。
素來沉穩的梁辰這一刻也禁不住有些緊張了起來,一個勁兒地整理領帶,又不停地說口渴要喝水,弄得在旁邊一直侍候著他的李鐵李吉幾個人忍不住嘲笑他,說他都變了,變得有些婆婆媽媽起來,根本不像以前他們的那個辰哥了。
車隊終於駛進了小區,在震耳俗聾的鞭炮聲中,梁辰在十幾個兄弟的陪同下走下了車來,開始向著小區裡面走去。
「辰哥,請問現在是什麼心情?」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馬滔笑嘻嘻地問道,只不過黝黑的皮膚還有愈發珵亮的大光頭實在與他的這身打扮格格不入。
自從被梁辰「發配」到索馬裡去做草頭王之後,這傢伙充分發揮朝陽一慣的翻雲覆雨作風,好傢伙,把索馬裡攪得那叫一個天愁地慘,目前已經扶植阿巴迪成立了索馬裡人民政府,並正式對外宣示主權,將索馬裡海域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同時,對於索馬裡原本的政府發出最後通牒,要麼就開戰,要麼就合併,目前,兩個政府已經進入實質磋商對話階段,阿巴迪正忙著對話呢,原本是打算要來的,不過馬滔怕局勢有變動,就沒讓他來,就這麼著,阿巴迪才不情願地留在了索馬裡。
不過,他依舊求馬滔捎來了自己的賀禮——那是一艘超豪華的私人遊艇,價值十億美金,只可惜,最近的港口距離這裡也有近千公里,離這邊還有很遠呢,一時間這艘遊艇倒也派不上用場了。
「什麼心情?當然是高興唄。辰哥終於修成正果了,能不高興麼?難道還要哭麼?」旁邊的李吉瞪了他一眼道,這傢伙也同樣是一個大光頭,跟馬滔站在一起,絕對的朝陽雙燈。
「不過呢,我倒是辰哥也沒什麼值得高興的了。人家都說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可是呢,咱們辰哥跟嫂子連孩子都有了,這個,洞房火燭夜也沒什麼可值得高興的了吧?」李吉撓著下巴,一陣壞笑道。
「小兔崽子,你作死啊你?如果讓莎莎聽到非弄死你不可。」梁辰氣得牙癢癢的,如果不是前面有攝像照像的一大堆人,要保持形象,真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到馬裡亞納大海溝去。
「都別鬧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扯這些沒用的。趕緊的,都上樓吧,幫著喊門去。」高羽一瞪眼睛,一群小子立馬都消停了,乖乖地跟在梁辰後面去叫門。
原本,按照東北的民俗,應該是叫門,同時喊「媽,開門哪」,只不過,莎莎只有一個老爸,身份還那麼特殊,所以,屋子裡就只剩下一群姐妹了,也正因為如此,沒辦法,一群人只能喊「老婆開門了」,一群小叔子開始大佔便宜,賣起了力氣,扯著大嗓門驚天動地的喊起了「老婆開門哪」。
那架勢,把左右的鄰居都嚇到了。知道的明白是新婚叫門呢,不知道的還以為弄了一堆豬在自己家門口兒殺呢。
裡面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團,就是不開,梁辰左一個紅包右一個紅包遞了進去,都不知道自己扔進去多少錢了,一群丫頭就是不開。
旁邊的李鐵心疼得直囁牙花了,嗎的,那一個紅包就是一萬塊啊,現在已經塞進去十多個了,再這麼塞下去,朝陽都要破產了。
吼到最後,這個門也沒有叫開,李鐵這個鐵公雞是真怒了,招呼著一群膀大腰圓的兄弟,集著力量「嗷」的一聲,直接就把門頂開了,裡面哎喲喲叫成了一片,王琳琳、何晶、孫瑩、吳唸唸等一群人險些摔個滿地,氣得直叫,一群人也不管這些,嘻嘻哈哈地笑著瘋湧而入。
只不過,進門的一剎那,所有人都呆在了那裡。
我靠,只見,床上端端正正地坐著六位新娘子,俱是素白婚紗,手捧鮮花,美得燦爛嬌羞,美得一塌糊塗,身後,還站著一個同樣身穿白紗裙的女孩子,正牽著兩個險些被剛才叫門嚇到的小寶寶,幸福而知足地望他們。
「這,這他媽什麼情況?」連高羽這樣沉穩淡定的人,一時間都禁不住有些傻眼了。
細細一看,暈,劉莎莎這位正牌夫人居中而坐,滿臉恬靜淡然的笑容,身畔,是葉梓、陳美琪、李想,後面的那個牽著小寶寶的是川端莉香,並且,自己的妹妹高丹居然也在,還是一臉的茫然,猶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望著眼前的這一幕,梁辰也傻掉了,手裡的花一下掉在了地上,頗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