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自是有問必答,不敢再有半點含糊了。%&*";
「唔,你很配合。下一個問題,他在哪裡?在幹什麼?」張山冷哼問道,閃動的眼中有著說不出的寒芒。
「他,他在鏡房中,正在和一個亞裔女子歡好。」那個傢伙急急地回答道,不過仔細看了這群人一眼,突然間發現,他們原來都是黃種人,而那個被擄來的女孩子也是一個亞裔女子。登時心中打了一個寒顫,他們平時與這些亞洲人根本沒有接觸,更沒有豎立過如此強大的黃種人敵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些人,會不會就是因為那個亞裔女孩子來的?這個亞裔女孩子倒底是什麼來頭?居然有如此強大的保鏢?尾隨就殺過來了?
可是,這些人倒底又是些什麼人?他們的戰鬥力也太恐怖了,簡直就是一群純粹的戰爭機器,對天發誓,他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強大的人,他們是哪裡來的?軍人麼?哪個國家的軍人?
一時間,無數個念頭在他的腦海裡轉個不停,讓他的腦袋都要炸開了。
「鏡房在哪裡?」梁辰走了過來,皮鞋踏在樓板上,厚近半尺的血漿「啪啪」作響。
「鏡房在地下,需要從二樓那個房間書櫃後面的隱蔽通道下去。」那個白人急急地回答道。話未說完,梁辰已經轉身如旋風般衝了過去,後面跟著五個精銳的種子隊員。
「你很配合,所以,我決定給你一個痛快的。i^」張山獰笑了一聲,抓住了他的腦袋,「喀」的一聲脆響,便已經扭斷了他的脖子。
隨後,張山也帶著人疾疾地衝了過去。
此刻,勞倫?基納漢已經狠狠地壓在了高丹的身上,將她的手死死地摁在床上,開始用嘴咬著高丹的紋胸,如狼叼住肉一般往下撕扯著。
此刻的他倒是渾然不知外面倒底發生了什麼情況。畢竟,這處鏡房處於古堡之中的最底層,並且封閉極嚴,牆壁厚得實要命,並且還是需要通過秘密機關進入的,封閉性極好。一旦進入到這裡,外界發生什麼,除非是地震和大爆炸,否則,不會有半點聲音傳進來——為的就是不讓外界打擾到這裡的主人們盡興地享樂。
所以,儘管現在已經打紅了半邊天,可是勞倫?基納漢卻是根本沒有聽到半點聲響了。
當然,在他看來,除非是軍隊來了,否則,外面有自己將近二百個下屬,就是為了保護自己在這個風景如畫的城市上位的,他又怎麼可能會遇到什麼危險?所以,現在他最緊迫的事情就是及時享樂,及時地佔有這個比這座城市還要美麗的女孩子。
高丹尖叫著,拚命地掙扎著,可是以她的力氣卻又怎麼掙扎得過勞倫?基納漢?
「梁辰,梁辰,你在哪裡?哥,哥,救我呀,救我呀……」高丹拚命地尖叫著,這一刻,她已經絕望了,一顆心完全沉入了谷底,寒涼一片。她現在只是憑藉著本能在掙扎,對於是否能夠逃出生天,已經絕望了,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梁辰,別了,別了,我對不起你,我不能再愛你了,我只能在天堂裡默默地祝福你了……」高丹聽著耳畔勞倫?基納漢野獸般的咆哮和喘息聲,感覺著他即將突破自己的最後防線,將自己這一世最珍貴的東西以最骯髒無恥的方式掠奪去,禁不住滿臉是淚,躺在那裡,剛要將自己的舌頭狠狠地咬斷。
勞倫?基納漢得意地狂笑著,摁著滿眼絕望已經不再掙扎的高丹,就要褪下她的底褲,就在這時,「轟」的一聲爆炸聲響起,牆壁被炸穿了一個巨洞,隨後,一個高大的人影風一般地已經掠了進來,還沒有等勞倫?基納漢反應過來,甚至沒等他抬頭在鏡子裡查看一個究竟的時候,他就已經被那個人拎著腳踝從床上直掄了下去,「砰」的一聲狠狠地被掄甩在了旁邊的鏡牆上,他的腦袋狠狠地與鏡牆來了個親密接觸,將鏡牆登時砸碎了一面,鮮血從他的頭上噴湧流出,他瞬間便昏迷了過去。
不過,臨昏迷之前,他還在驚恐地轉動著一個念頭,「他好大的力氣?難道是傳說中的狼人嗎?」
床上,原本已經準備咬舌自盡的高丹此刻一下抬起頭來,雙手抱著胸,縮在那裡,顫抖著身體向外望過去,只見,一個天神般威武的男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滿眼憐惜地望著自己,瞬間,腦海中有道道雷霆滾過,老天,梁辰,那居然是梁辰,那個夢寐以求的人,他居然來了?他居然在這個自己將慘遭凌辱的時刻如天神一般從天而降,來到了自己的身畔?
她的身體顫抖著,不能置信地望著眼前的景像,一時間,已經眩暈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是做夢還是什麼。
她夢想過許多次與梁辰見面的情形,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兩個人居然會在這樣一種情形下見面。
外面,張山一群人嘩啦啦地已經衝了進來,不過,剛剛衝進屋子裡,卻又嘩啦啦地如水一般倒退了出去。開玩笑,老大的老大的女人正光著身子縮在床角里呢,雖然看不清楚,可是他們哪裡還能不明白情況?再在這裡待下去,哪怕多一秒,恐怕他們的老大張山會挨著個兒幫他們把眼珠子摳出來。
「小丹,不要害怕,是我,梁辰。」梁辰看見高丹的慘像,心下登時就是一痛,不過他能看得出來雖然高丹受到了凌辱,但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侵害,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了地,輕輕地向高丹招手,同時脫下了身上的衣服,走過去張開來,溫柔地披在了高丹的身上。
這一刻,高丹才終於反應了過來,一下撲在了他的身上,死死地摟著他的脖子,哭泣著,拚命地捶打著他,「梁辰,梁辰,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你會來救我的。可是你怎麼現在才來,怎麼現在才來啊?」
那樣一個知性文靜的女孩子,在受到了如此的驚嚇和欺凌後,終於忍不住開始小小地不講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