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幾摩法內亞明天就會正式立國,然後我們馬上會向你們遞交外交國書,並且會派遣特使即刻到達。也希望大島先生不要食言而肥。」梁辰最後一句話裡含有濃重的警告意味。
畢竟,交情歸交情,但適時的敲打一下大島由裡也是必須的,無論如何,大島由裡都是個政客,而這個世界上最不可靠、最不能信任的人,首推政客。
不過,大島由裡這個政客還算是比較正直的了,起碼他是真心想為國民和國家做些事情,並且一直以來態度也足夠誠懇。
「好,沒問題,我不會食言,現在我就向參眾兩院還有臨時內閣提交報告,沉述厲害關係。你等我的消息吧。」大島由裡信心滿滿地道。
「好,那就祝你成功吧,我等你的好消息。」梁辰點點頭道。
「這個,梁桑,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這是私人方面的請求,不知你可否應允?」大島由裡卻並不急於摞電話,而是拐彎兒抹角地說道。
梁辰已經猜出了他要說什麼,呵呵一笑,「不必說了,我答應。」
「啊?你知道我有什麼請求?」大島由裡吃了一驚,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大概能猜得差不多少。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你想讓我再接再厲,幫你扳倒千島右木吧?並且,這一次的扳倒最好不是暫時地打倒,而是永久性地一棍子打倒,是不是呢?」梁辰扔掉了手裡的煙蒂,看著煙蒂遠遠地劃過了一道弧線,問道。
「梁桑真乃神人也,居然連這個都猜得到。」大島由裡駭了一跳,這一次是被梁辰的智慧真真正正地震驚到了。他沒有想到,梁辰居然如此瞭解他心裡的想法。
「其實道理很簡單,你是一個熱愛和平的人,希望自己的國家永遠和平的發展。而千島右木則屬於真真正正的激進分子,屬於右翼勢力的典型代表,只要他存在一天,就是右翼勢力的標桿,在他的帶動下,右翼勢力就會更加的瘋狂。而你們扶桑的首相近年來更迭頻繁,你也不知道自己就算坐這個位置還能坐多長時間。所以,你擔心,如果自己下了台,而換了千島右木上台的話,他的右翼激進會將整個扶桑拖進戰爭的泥沼和深洲之中,那更不是你想看到的。所以,你想把這個政敵徹底的擊垮,並且給右翼勢力造成沉重的打擊,這是出於對國對民都負責的態度了。」梁辰呵呵一笑道。
電話那邊沉默了下去,唯剩下沉重的呼吸聲在急促不停地響起。
半晌,大島由裡才感歎地說道,「梁桑,我真是服氣你的智慧和政治情商,你不搞政治,真是太可惜了。」
「我倒真沒有那個本事。只不過結合當下的局勢,略微能猜得出來你在想什麼罷了。」梁辰搖頭笑道。
「你太謙虛了。」大島由裡笑道。
「這不是謙虛。而是實話。」梁辰歎息了一聲道。說實在的是,在華夏搞政治,那可不是簡簡單單地耍點兒小聰明就可以的了,尤其是高層政治人物,那是需要經過從小的歷煉與培養的,網上瘋傳的那位五道槓少年,其實並不稀奇。只不過,他出生在平民家庭之中,再這樣成熟政治,就有些稀奇而已了。
「好吧,那等這邊的事情定來之後,我再跟你聯繫。」大島由裡語帶興奮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以他這樣的身份和地位,現在對梁辰都有了一種莫名的崇拜,好像只要梁辰出手,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能難得住他的事情一般。
「不用等事情定下來了,為了表明我的誠意,我明天也會陪同這邊的專機一同過去,順便在這兩天找找千島右木的麻煩,幫你解決這個政敵,也為你贏得大選做做準備吧。」梁辰哈哈一笑道。
「啊?」大島由裡再次震驚了,他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了。梁辰在他眼裡,倒是越來越神秘了。
「好,就這樣吧。我等你的消息,只要你的消息定下來,我就立馬飛過去了。」梁辰笑了笑,掛掉了電話。
至於那邊大島由裡怎麼忙活就是他的事情了,反正,他今天晚上一晚上都不能睡覺倒是真的了。
「師傅,好像國際政治沒有這麼簡單吧?天哪,你臨時決定要建國,並且明天就要飛過去遞交國書籤訂友好備忘錄,這,這中間還有好多儀式呢,這可能嗎?時間上來得及嗎?我記得有的國家就算是想出訪,能成功,最少也要準備十幾幾十天哪,有的甚至半年多才能成行。」張達目瞪口呆地望著梁辰,都有點兒發傻了,簡直不敢相信剛才梁辰跟大島由裡所定下的一切。
「小達,你記住了,這個世間,只要涉及到了自身的利益,而且是最迫切緊急的利益,再複雜的事情也會變得簡單。所謂的什麼政治儀式之類的東西,全都是狗屁,在利益面前,一切都可以簡化,甚至都可以沒有過程,只需要有一個結果便夠了。你,明白了嗎?」梁辰點燃了一根煙,噴出口淡淡的煙氣,望向張達,緩緩地說道。
「或許吧,不過,這確實顛覆我以前的認知了。」張達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
「明天,你就跟著我去吧,不過,我們都要化妝成黑人才行了。」梁辰哈哈一笑道。
「師傅,你剛才還說要搞倒千島右木,這個,這個,我們最多只有一天的時間,這個可能嗎?」張達咧著嘴依舊有些不相信地道。
「只要用心去想,一切皆有可能。」梁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張達縮了縮脖子,沒再說什麼,他當然相信師傅的話,只不過打死他也猜不透,師傅會用哪種辦法搞倒千島右木呢?
正說到這裡,梁辰手裡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梁辰剛剛接起來,電話裡便傳來了一個如同怒雷般的聲音,「梁辰,你個小王八蛋,你倒底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