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莫不如就直接再幫他們一次吧。【文字首發
「好咧。」李吉和馬滔興奮得跟什麼似的,一手拎起了一個海盜,匆匆地就向著兩邊跑了過去,不多時,慘叫聲就不停地響起,聽上去令人有些頭皮發麻。
「這兩個小子,一直閒得蛋疼,這下可算是開葷了。」高羽走過來笑罵道。
「羽子,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梁辰皺起了眉頭,環視著周圍,看著駕駛艙中和甲板上那橫七豎八的屍體,握了握拳頭,深吸口氣說道。
「當然有。」高羽隨著梁辰的眼光邊望過去,神色同時肅穆起來說道。
「什麼感覺?說說。」梁辰轉頭問道。
「其實現代海盜已經不像古代海盜那樣殘忍了,他們並不是只劫貨物,相反,有時候貨物對他們來說並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船員,也就是人。人命在他們的眼裡才是最值錢的,往往劫了一艘船後,先把貨物和船賣掉,然後再跟船主討價還價商量做為人質的船員的問題。船員的命,在他們眼裡同樣是錢,而是還是大價錢。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們絕對不會輕易殺人的,因為那是跟錢過不去。可是今天這些海盜卻是在這艘船上大開殺戒。我已經命人檢查過,除了留下了唐宇之外,其他人,全都被殺掉,從船長到大副再到水手再到普通的船員及裝卸工,甚至是做飯的僕婦,一個不留,盡數殺死。我不知道他們是天性如此殘忍,還是別有其他的意圖,反正,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不過,這種滅絕人性的大殺戮,反過來也證明了這件事情的不同尋常,況且,從剛才這個海盜頭子的嘴裡隱約透露得到的信息做佐證,也可以做一個大膽的假設,那就是,這些海盜應該不是真的衝著劫持這艘貨輪而來,而是專門為了劫持唐宇而來。搞不好,甚至是受人僱傭,專門來搞破壞來的,也說不定。不過,具體原因是怎麼回事,這個我就無從知曉了。」高羽沉默了片刻道,望著梁辰說道。
「不錯,羽子,你的推理思維能力和大局觀又有進步。」梁辰望著他讚許地微笑道。
「算了吧,就算再進步現在也是喪家之犬了。」高羽苦笑說道,不過旋即又感覺自己這話說得有些過份了,這不是擺明了在打辰哥的臉嗎?
梁辰卻根本沒往心裡去,只是搖頭笑笑,「相信我,我們會重返華夏的,那只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罷了。」
正說到這裡,那邊的唐宇好像還沒審出什麼結果,就急了,拿槍對準了那個海盜頭子的胸口,當場就要摟火兒。
高羽手急眼快,一個箭步跨過去伸手抬起了唐宇的槍口,槍口串出了一連串的火花兒,子彈險險地貼著那個海盜頭子的頭皮蹭了過去,在他腦袋上生生地刮過了兩道奇形怪狀的溝,嚇得那個海盜頭子身子一軟,一下坐倒在那裡,嘴裡用英語直喊饒命。
「唐大少,稍安勿躁,這個無論如何都殺不得,他還有用。」高羽歉意地向著唐宇一笑,小心翼翼地從他手裡拿過了槍某種程度上來說,一個並不熟悉槍支的菜鳥拿著槍對於身旁的人來說才是最危險的,因為你不知道這個控制不好槍支的傢伙什麼時候會開槍。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個傢伙居然什麼都不說,只是反來復去地喊饒命,我饒命,饒你嗎個比的命。」文質彬彬的唐宇氣得連粗口都爆出來了。
旁邊的梁辰看得啞然失笑,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這種逼供的糙活兒不是你能幹的,讓我的人來吧。」
說著話間,高羽和另外幾個人已經提著那個海盜頭子還有另外幾個海盜走遠了。
「辰哥,實在不好意思,我剛才罵人失態了。其實我從來都不怎麼會罵人的,只不過今天實在太憤怒了,這群滅絕人性的王八蛋,不但搶了我們的船,而且上來就是一通殺戳,怎麼求饒都不行,甚至連做飯的兩個女工都不放過,**了她們還把她們全都殺死了,我,我,我實在控制不住情緒了,對不起……」唐宇顫抖著身體,突然間就捂著臉蹲在那裡嚎啕大哭起來。
剛才他的神經已經崩到了極限,如果不是梁辰的出現,險些都要崩潰了。
「我理解,因為我也有過你這樣的經歷。」梁辰拍著他的肩膀,同情地說道。周圍的下屬知機地退了下去,開始默默地收拾屍體,一一摞放在甲板上。
好半晌,唐宇才止住了痛哭,不好意思地用作工精良的衣袖擦了擦眼睛,「對不起啊,辰哥,我失態了。」
「沒關係的,人生在世,總要有幾回失態才是真性情,否則總是繃著憋著,活得多累啊。」梁辰微笑說道,旁邊的王琳琳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卷紙抽遞了過去。
看著正在擦臉的唐宇,梁辰點燃了一枝煙,轉頭看了看他,「唐大少,你這船裡裝的是什麼?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感覺這些海盜好像這一次目的跟往次並不一樣。」
「裝的是挖礦用的機械。」唐宇邊擦著臉邊說道。
「挖礦用的機械?」梁辰一怔,皺起了眉頭,「那你這些機械運往哪裡?」
「運到非洲東海岸。」唐宇對梁辰現在已經是無比的感激,對於他的問話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哪裡還能有半點隱瞞?
「非洲東海岸?這不是跟我們此次的目的地方向相同?」梁辰眉頭再次緊皺起來,心底下湧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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