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沈爺,到時候麻煩你的地方一定還會很多的,就不言謝了。【文字首發沈爺,那我們就告辭了。」梁辰走上前去,狠狠地擁抱了沈望山一下,隨後便帶著人便開始上船。
「唉,這小子,也不知道以後多長時間還能再見到他了。」沈望山長長地歎息了一聲,望著梁辰走上踏板的背影,搖頭長歎道,頗有些唏噓地說道。
「我看也快,憑梁長老的本事,走到哪裡都能打出一片天來。不過我就納悶了,為什麼他不往澳洲啊什麼地方去呢?偏往非洲那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去,這是為啥啊?」劉國聲撓著腦袋,有些納悶地問道。
「你懂個屁,這才叫大智慧。看著吧,最多不超過兩年,這小子肯定還會回來,而且還是挾雷霆之威的滔天之勢強勢回歸。不過,現在還不到告訴你的時候了。」沈望山轉頭罵了一句道,卻是滿臉神秘的笑容,弄得劉國聲心底下癢癢的,卻又不敢問,只能在心底下悶著。
貨輪「嗚」地發出了一聲長鳴,緩緩向著遠方駛了出去。
扶著欄杆,梁辰望著遠遠地變成了一條黑線的海岸,心中酸楚,無法言說的情緒在心底翻江倒海地湧動著,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甲板的遠處,依稀有女孩子的低泣聲響起,不是何晶就是王琳琳,對於她們而言,遠離祖國,遠離家人,不知何時能歸,這種離別讓她們心中同樣酸痛無比,唯有靠哭聲來渲洩這種情感。
「辰哥,您的電話。」身後響起了高羽的聲音,梁辰轉頭一看,卻見高羽臉色無比凝重地拿著電話,望著他,看了看左右,小聲地道,「是小柏的電話。」
「小柏的電話?」梁辰皺起了眉頭,拿起電話在耳畔,「辰哥,我是小柏。跟你匯報一件事情,陳志勇被秋桐抓起來了。」
「陳志勇被抓起來了?卸磨殺驢麼?」梁辰唇畔牽出了一絲冷笑來,輕哼了一聲說道。
「好像情況並不是這樣的,當時我們的人一直跟著陳志勇,結果看到了陳志勇居然跟秋桐火拚起來,最後秋桐將陳志勇抓走了。」小柏聲音凝重地說道。
「嗯?倒底是怎麼回事?」梁辰凝神思索了一下,有些理不出頭緒來。
「我們通過多方面的線索綜合分析,已經初步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陳志勇確實是為你報仇而去的。他當時確實在跟秋桐拚命,不過秋桐早有準備。說起前因後果來,沒想到陳志勇跟秋桐的親妹妹好上了,而秋桐一直以來則就拿這件事情當做把柄,威脅陳志勇,如果陳志勇不聽他的,他就要將陳志勇和自己妹妹的事情攪黃。所以,陳志勇不得不被迫聽從他的命令,到半扇島潛伏,在我們的內部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至於他為什麼跟秋桐反目,綜合分析來看,應該是陳志勇當時不知道秋桐會這麼心狠手辣的要連你一起殺死,所以當他得知消息後,怒發如狂,要找秋桐拚命,給你報仇。應該就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不過,這也是我們現在綜合推測的結果而已,具體如何定奪,還要靠辰哥您的決定。」柏文安在電話裡沉聲匯報道。
「唔,我知道了。」梁辰點了點頭,面無表情地掛掉了電話,扔回給了高羽。
掏出枝煙來,打火點燃,倚在欄杆上深吸了幾口,突然間把半枝煙扔在了甲板上,站直了身體,「羽子,從我們的護航戰術分隊挑十個人出來,我們現在就回去。」梁辰向高羽低聲說道。
「啊?辰哥,還回去幹什麼?救陳志勇麼?」高羽剛才在旁邊已經從電話中聽到了隻言片語,得聞了情況,此刻聽梁辰這麼一說,禁不住皺起了眉頭。
「必須去救。他雖曾經不仁,但亦無被迫且無心為之,並不是有意。就衝著他豁出一切去殺秋桐這件事情,我也要去救他。」梁辰點了點頭道。
「這樣的反骨仔,你還真想救他啊?再說了,誰知道這是不是又是秋桐利用陳志勇布下的圈套?萬一要是秋桐真的知道你現在沒死,就是演這出苦肉計誘你入甕呢?」高羽頗有些不忿地說道。
「講不了這麼多了,要先去看看才知道。萬一事實並非你所想的那樣,而是如小柏分析一般,那陳志勇如果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冤枉?」梁辰搖了搖頭說道,看了看猶自還有些不舒服的高羽,梁辰搖了搖頭,「放心吧,我也只是去看看,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想,我也不會輕易出手的。要是陳志勇真是為我而遭受牢獄之災,我又於心何忍?就算他犯過錯誤,好歹,也要給人家一個改正的機會嘛。再者說……」梁辰向高羽招了招手,待高羽湊了過來,湊到他的耳畔悄聲說道,「如果陳志勇真要悔過才這樣做的,那我們救下他,不但又多了一個肝膽相照的生死好兄弟,並且還能與楊忠勇修復關係。到時候,你覺得我們的武器供應方面,還會出什麼問題麼?這總比從沈爺那邊弄軍火風險要小得多吧?況且,只要有楊忠勇在後方的策應與支持,我們以後重返華夏的日子也不會遠的,你說是麼?放心吧,我們救了人,即刻就會坐快船趕過去追你們。你們坐著這樣的一艘貨輪,在海上航行至少要有十幾天的時間,我怎麼也追上你們了。」
高羽愣了一下,望著梁辰,終於恍然大悟,狠狠地點了點頭,「成,辰哥,我現在就去挑人。」
二十分鐘後,在夜幕的掩護下,十幾人劃著一艘橡皮艇,悄然駛回到了一片野海之中,十幾個人整理了一下裝束,而後分批分次,潛回到了澳門市內,乘坐當晚的航班,返回到華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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