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文濤的表現卻比剛才的松井硬氣多了,居然硬是死咬著牙關,連聲兒都沒有吭出半點來,將所有的痛苦全部轉化為怒火,死死地盯著高山清司,還有司忍。【:文字首發
如果眼神此刻真的能夠化做怒火,現在司忍和高山清司已經變成了一片灰燼了。
他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著,卻始終是咬著牙,硬是一聲不吭,可是滿額的汗水已經證明了他現在承受的痛苦有多可怕。
「哧啦」,隨著最後一聲輕響,那塊皮肉終於被完整地撕了下來,陸文濤的臉孔已經扭曲了,可怕的痛苦一浪接過一浪地襲過來,讓他真的有些忍受不住了。尤其是,要親眼見到自己的皮肉被撕下來,這種心理與身體上的雙重煎熬更是可想而知。
「很好,真的很硬氣,不過,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高山清司將那塊鮮血淋漓的皮肉扔在了地上,有些惱羞成怒地罵道,收起了小刀,一伸手,旁邊有下屬遞過了一包鹽來,抓了一把,捏了捏,他抬頭問道,「你說還是不說?」
「說你嗎個比!」陸文濤呸的一聲又是一口唾沫吐過來,大罵道。不過這一口唾沫卻是帶血的唾沫,因為剛才疼痛過於劇烈,他不小心已經把自己的舌頭咬破了。但這忍無可忍的一句國罵卻是用華夏語吼出來的,無形中倒是暴露了他的身份,他確實是一個華夏人。
「該死的□□豬。」高山清司一偏頭躲過了這口唾沫,氣急敗壞地罵道,狠狠地一下便將手裡的鹽死死地摁在了陸文濤的傷口上。
華夏古語講,傷口上撒鹽,這絕非是一句調侃戲言,而是貨真價實的疼痛啊。這一瞬間,陸文濤只覺得整個傷口上然間燃起了一場大火,那大火劇烈地燃燒著,從身體直燒到靈魂,好像這一瞬間要將他的靈魂燃盡一般。可怖的疼痛在鹹鹽的催化下足足向上攀上了十倍有餘,這一瞬間,幾乎要摧毀他的腦神經了。
可是,這條如鋼似鐵的漢子依舊如標槍般筆直地挺立在那裡,他居然在笑,而且還是狂笑,「來吧,小鬼子,□□嗎的,有多少本事就儘管使出來,你爺爺我要是吭一聲,就是小媽養的,來吧來吧!」他的臉孔已經扭曲變形,瘋狂地怒吼著,語氣裡有著無比猙獰的仇恨和怨毒,看得司忍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而高山清司也禁不住被他的罵聲喝退了半步。
對面鬥場上的梁辰看得肝膽欲裂,心中一片淒楚,連肺都要炸了。那是他的兄弟,是為了朝陽為了他而不惜一切的兄弟,而今,卻要在這裡忍受這樣一群王八蛋的酷刑折磨,他現在真有一種衝動,直接衝出去,幹掉高山清司,把他碎屍而段,再抓住司忍,狂扇他一百八十個大耳光。可是,他不能,他真的不能,如果現在衝動起來,那一切就將全功盡棄,兄弟的犧牲也就完全不值了。
「該死的,把他給我架起來!脫掉他的褲子。他不是覺得像是個男人麼?好,現在我就讓他變成一個真正沒種的男人。」退了半步的高山清司惱羞成怒,怒吼道。
看無廣告,全文字無錯首發小說,-w.w.w.文字首發,您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