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知道我是你的義兄?」司忍臉上神色不變,可是語氣卻變得有些冰寒起來。【文字首發
「這……義兄在我心底永遠是高山一般的存在,永遠是我追逐卻無法超越的目標,野田不敢對義兄有半點不敬。」野田丸治身上一個哆嗦,趕緊馬屁如潮,拍得叮噹作響。
「我倒是有些不敢當了。雖然你與麻生並不是我同時結拜的義弟,但從我這個角度來講,你們之間同樣是兄弟,現在,為了權與利,你不惜殺他,那是不是有一天,為了坐上高位,如果高山清司甚至是我阻擋了你的腳步,你也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我們呢?」司忍臉色沉了下來,望著野田丸治怒喝聲聲道,語氣中殺氣與寒氣也是越來越濃,整個鬥場之中原本就是血腥氣瀰漫,現在在司忍這怒喝之中,更蒙上了一層無形中揮不去的淡淡血影。
「不敢,不敢,義兄言重了。野田實在是冤枉的,他謀害我在前,我只是反擊在後,一切都源起於他,並不怪我啊,求義兄明察秋毫,辨清一切事非……」野田丸治嚇得一下跪倒在那裡,不過,他倒是沒有忘記梁辰所說的話,「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跪下來聲嘶力竭地哭訴為自己開脫。
「麻生謀害在先?你反擊在後?呵呵,這個好像未必吧?你又有什麼證據?」司忍聽聞著他的哭聲,卻不為所動,只是冷冷地盯著他問道。
「我,我有證據,我抓到了他的一個忠心的下屬,叫松井,他當時帶人偷襲我,還打傷了我,這傷口就是見證。後來經過嚴刑逼供,他終於供認一切都是麻生次郎指使的。現在他人還在青草堂押著,如果可以的話,馬上就可以提審他,他會向您證明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野田次郎再一次將松井賣力地推到了台前來。
「哦?是麼?松井,這個人我好像有印象,不是被麻生得力的一個下屬,被派到華夏去執行任務了麼?」司忍皺起了眉頭,手指輕輕地敲打著輪椅的扶手,轉頭望向高山清司問道。梁辰的心底下沒來由地一沉,好像,有些事情要發生,有些事情即將脫離開自己的掌控。
「是這樣的,因為您身體欠佳,所以這件事情一直沒有跟您匯報。當時麻生掌握的那個精銳小組,在華夏h省全軍覆沒,並且華夏東北的暗秩序之王梁辰發現了我們的意圖,不但誘殺了我們的內線,還借此機會摸清了他們的底細,開展了一場大清洗,現在我們在滿蒙的力量損失一空,計劃實際上已經失敗了。而松井當時就是那個特別行動隊的副隊長之一,當時被俘了。不過後來他僥倖逃脫出來,重回到了扶桑,並且帶回了這個令人沮喪的消息。」高山清司俯首在司忍的耳畔,低聲向他說道。
「哦,原來如此。可惜,我們謀劃了多年的計劃,還是失敗了。這個梁辰,倒真是不簡單。」司忍瞇了瞇眼睛,眼裡射出了一絲憤怒混合著可惜的光芒。
可是,此刻梁辰的心底那種不妙的預感卻是越來越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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