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說這些,倒還證明你有些腦子,如果當場殺了也就殺了,麻生次郎確實不敢拿我怎麼樣,就算想動你,也要看看我的意思。【feii?文字首發:」野田丸治欣慰地點了點頭道,自己的這個弟弟還不算蠢到家了。
「那不就結了。」野田橫二難得受到自己的哥哥誇獎一次,頗有些受寵若驚。
「不過,現在光本把他抓回來了,這件事情就麻煩了。如果不出所料,稍後麻生次郎就會親自過來要人,這個時候,我怎麼解釋?如果他真能抹下面子向我道歉,我該怎麼辦?」野田丸治淡淡地問道。
「這個……」野田橫二撓了撓腦袋,支支吾吾地有些回答不出來了。
「如果我給人了,在外人眼裡,那可不是我寬宏大量,而是證明我怕了麻生次郎。所以,這個人,我絕對不能給。可是,如果不給,這就無異於與麻生次郎結下了真正的死仇,永遠不可化解,也是逼迫著麻生次郎跟我開戰。畢竟,我們道上混的人,永遠都是以面子為第一,面子就是氣勢,就是聲威,就是生命,就是一切。而如果全面開戰,以我現在的實力,雖然不懼怕於他,但最多也就是勢均力敵之勢,最後很有可能拚個兩敗俱傷,從而讓另一個三大顧問之一的石田章六坐收漁翁之利,這更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你說,尤尾赤茗這個人,我是給還是不給?光本把人抓回來,這分明就是把我架在火上燒,你知不知道現在你和他已經給我惹下了多大的麻煩?」野田丸治說到這裡,「啪」地一拍桌子,杯盤激跳中怒聲問道。
「這個,這個,我……」野田橫二登時就是汗流浹背,禿禿的腦門子上滿是豆粒兒大的汗珠子。他哥哥的威勢可不是蓋的,從小到大他就害怕自己的哥哥,現在也是同樣如此。
「所以,我說,光本這個人,很有意思。」野田丸治瞥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冷哼了一聲,緩緩地說道。
「難道,哥哥你是說,這個光本包藏禍心,這樣的目的分明就是來害我們的?他是我們的仇家派來的人來故意整我們的?」野田橫二終於反應了過來,豁地一下站起來驚怒交加地道,牙齒都咬得格崩崩做響。
「那倒也未必。」野田丸治凝神思考了一下,卻出奇地搖了搖頭道。
「哥哥,您這麼半天,倒底想說什麼?」野田橫二實在是有些糊塗了,繞來繞去,野田丸治倒底想表達一個什麼樣的觀點啊?一點都不清晰。
野田丸治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輕呷了一口清酒,將杯子放在桌子,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原本我也以為,光本抓這個尤尾赤茗回來,是別有用心,也曾經有過你那樣的猜忌,不過現在看起來,這個可能性或許不大。或許,他這樣做只是想明哲保身,用這一招來鉗制我們,讓我們始終有求於他。畢竟,他是為他的所謂的那個貞子而來,很顯然的,他就是出於自保和保護那個女招待的目的才這樣做的。畢竟,他突然間使出這一招,無異於就已經是成功地把麻生次郎的矛頭對準了我們,變相地告訴任何人,是我們指使他去找尤尾赤茗的,他只不過是一把快刀罷了,最大限度地洗清了自己,同時,又把我們密切地與他聯繫在了一起,從黑暗中推到光明中來,變相地綁上了他的戰車,成為了他的保護符。現在麻生次郎的主要目標就是我,而不是他了。就算是想殺他,也要經過我的這一道關。而如果我要是把他扔給麻生次郎去搪塞,不僅麻生次郎不會滿意,同時也會讓我們的兄弟心寒。這一招兒玩得極其高明,不但把我架在火上烤,也從根本上保護了他自己。所以,這個人可以說是有勇有謀了。當然,這一切是建立在他真的是為了那個女招待而來,而不是別有用心專門對付我們而來的。」野田丸治有條有理地分析道,如果梁辰聽到這一切的話,恐怕會驚出一身的冷汗。這個人的智慧,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實上,能坐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上,野田丸治自然有其過人之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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