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快速地用眼角的餘光隱秘快速地掃視了一下周圍,這同樣是一個沒有間隔牆的大廳,與一樓結構一樣,看樣子,應該是西北獨□□早就買下的房產,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為這次行動做好了精心的準備。【:文字首發
大廳正中央一字排開了十幾台電腦,還有兩台大型主服務器,那絕對是每台市價四五十萬以上的極品貨色。單是這些機器,總值就超過五百萬,也不知道這些傢伙倒底想幹什麼。
靠著大廳左側的牆邊,有一張木製的長條桌子,上面擺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包括一些吃剩下的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塑料飯盒,包括一堆堆廢筷子也散扔在桌子上。
當看到那些木筷的時候,高羽心中一動,有一種不期而來的狂喜湧上了心頭。那張桌子,現在距離他僅有兩三米遠。
「必須要承認,梁辰的力量超過了我們的預期之外,這也讓我很受震撼。卡路德坐在了一張竹椅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倒剪著雙手趴在地上的高羽,盯著他說道,語氣很平緩,聽不出他有任何一絲情緒的波動,這樣的一個能輕鬆控制自己情緒的人,是很可怕的。
「我是不是應該替辰哥謝謝您慷慨的誇獎?」高羽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同時,艱難地坐了起來,向著那張桌子方向的牆壁挪了挪身子,靠了上去,開始牛一樣地喘,嘴裡還不住地往外吐著血沫。
表面上看去,他確實傷得不輕,僅剩下半條命了。周圍西北獨□□的恐怖分子們不屑地看著他,沒有管他,這也讓高羽心中竊喜。
現在,他只要一起身就能夠到張桌子上的木筷了。
反銬在背後的雙手開始輕微地顫抖起來,在真正的武術高手的眼裡看來,那絕對是用力的象徵,不過,以外行人的眼光,從表面上看去,卻像是高羽因為痛苦而引起的顫抖。
「我從來不誇人,只說事實。沒想到,我親自策劃了的劫機行動,居然陰錯陽差地敗在了梁辰的手下,並且,梁辰還消滅了我們辛苦培養的一支聖戰特種部隊,將我們西北獨□□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還逼得昆沙死掉,拔掉了我們在t國最重要的一根線,打亂了我們全盤的部署,不得不說,你們的辰哥真的很了不起,了不起到我現在真的很想親眼見見他,看看他的本人倒底是如何的風彩。」
卡路德緩緩說道,語氣裡有著一絲難言的痛苦,平靜之中有著刻骨的怨毒與仇恨。昆沙將軍不但是他的摯交,更是他如長者一般的親人,現在卻因梁辰而死,他對梁辰和朝陽的恨,現在傾盡三江之水也難以形容。
「沒什麼了不起的,碰巧而已。單從現在這個回合上來看,終究,我們都落在了你的手裡,終究還是你稍勝半籌了。」高羽咳嗽了一下噴出口血沫子說道,不過他的手依舊在用力地抖動著,卻依舊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
「或許從微觀局部戰鬥上來講,梁辰有兄弟被我們抓在手裡,我們略佔上風。不過從大局上來講,還是你們勝了,我們現在的根基已經被你們毀去了大半。而我們現在,僅僅只是在發一起報復性的回擊而已。」卡路德長長地歎了口氣,搖頭說道,語氣裡有著說不出的沉重。
「既然你已經承認了失敗,那還在這裡負隅頑抗做什麼?抓了我和吉子還有這麼多人質又有什麼用?還不如出去舉手投降,然後接受政府的改造,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多好啊。」高羽故意在拖延時間,後面的雙手震顫得越發厲害,他巧妙地用身體的顫抖做著掩護,力爭不讓這些恐怖分子們看出破綻來。
「放屁。我卡路德豈能那種貪生怕死的人?我願意為了聖戰和民族的獨立而付出我卑微的生命,投降?哈哈哈哈,那永遠是不可能的,你把我卡路德當成了什麼人?」卡路德突然暴怒,狂吼道。高羽這句話無異於深深地侮辱了他。在他這樣的人心中,投降才是世界上最恥辱的事情。
「那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所謂的民族獨立不過是分裂國家的領地,所謂的聖戰不過是打著高尚的名義幹著卑鄙的勾當,所謂的信仰不過是你們走投無路亡命的理由,看看你們都幹了些什麼吧。接二連三的恐怖事件,甚至還逼著辰哥做了這樣一場大爆炸,這一切的一切,造成了多少人妻離子散?造成了多少條無辜的生命伴著親人的痛哭黯然消逝?還有,還有你們在西南地區一次又一次的大屠殺□□,鮮血飛濺,滿地死屍……難道你們的主也是一個殘忍無良的暴徒嗎?難道他願意看著你們這樣盡情地屠戳世人嗎?這些血腥的災難,這些無辜逝去的生命,就理所當然要成為你們聖戰成功的奠基石嗎?我倒要問一句,卡路德,你們聖戰的目的就在於製造□□,讓生靈塗炭,讓百姓遭殃嗎?你也是人,有血有肉的人,不是石頭縫兒裡蹦出來的,你也會有至親至愛的人,如果當你看到他們慘叫著、哭泣著、哀嚎著、身上遍著傷痕倒在一片血泊中時,你會怎麼樣?你難道會無動於衷?你難道不會痛苦嗎?如果這就是聖戰,哈哈,那希特勒發動的罪惡的戰爭也都將永遠不朽了。我想,你們的主也是希特勒最忠貞的崇拜者吧?否則,怎麼能容忍你們打著聖戰護主的旗號幹出這些罪惡血腥的勾當!
你醒醒吧,卡路德,別再沉浸在所謂的聖戰的榮譽中不可自拔了,一切,都是為了叛亂所打起了虛假的幌子,可恥辱的罪惡,總是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大行其道的,你們西北獨□□也莫外如是!」高羽呸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好一番狗血淋頭的怒罵,當真是痛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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