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救了?
一想到這裡,他的一顆心就禁不住突突突地再次跳了起來,求生的希望再次無比強烈起來。【文字首發。!
果然,一看到這個虞占元的手諭,胡歌登時就愣在了那裡,瞇著眼搶過了手諭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死死了咬了咬牙,手指著季東波,好半晌,才咬牙切齒地道,「好,好,好,季東波,季盟主,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居然虞會長的手諭都弄來了,算你狠!」
他幾乎是從牙縫兒裡迸出來這幾個字,顯然是氣壞了。
事實上,如果從他現在的立場與角度來分析,已經看到了虞占元的手諭,如果他還敢再這樣一意孤行下去,那就是視來自總盟的警告於不顧,準備真的與總盟撕破臉皮開干了,如果那樣的話,僅憑著現在他一省之力,再加上這個還沒到手的l省,根本就是羽翼未豐,且孤掌不鳴,以虞占元的本事,想收拾他,恐怕也只是分分鐘的事情。他就算再狂妄,恐怕也沒有這個膽子敢現在就跟虞占元叫板了。
畢竟,南方七省的叛亂造反那是因為那七個省均是連成一線緊挨著的沿海城市,七省同心,勢力非同小哥,可他胡歌現在有什麼?連個幫手都沒有,想造反的話那可真是等同於找死了。
「胡老大,這不是我狠不狠的問題,而是虞會長的命令,我也是奉命行事罷了。至於你們之間的恩怨,我想,現在還應該拿出了一個具體的解決辦法來。也希望,胡老大別讓我太為難。」季東波重新從胡歌手裡拿過了手諭,長吁口氣說道,終於把這個狠人給鎮住了,看上去頗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
「解決?很好解決。現在我要求冷殺滾蛋,以後從l省消失,這就是我的解決方案。至於這個小子,他是梁辰的人,沒想到梁辰居然跟冷殺串通起來合夥兒對付我,很好,哈哈,他嗎的很好,梁辰也必須要給我一個交待。」胡歌磨著牙說道。
「胡歌,我勸你最好別太得寸進尺。你現在本身就是同門相殘,理虧在先,總盟不治你的罪已經是對你法外開恩了,你還想辰哥給你一個交待?別給臉不要臉了。」那邊的高羽冷冷地出聲道。
「小兔崽子,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胡歌大怒,一步便躥了過去,卻被季東波及時地攔在了那裡,「胡老大,有話好好說,這麼大的火氣幹什麼?你想梁辰和冷殺都給你一個交待,可以,這樣吧,明天我安排一個場面,大家一起坐下來聊聊,想必話說開了,一切誤會和矛盾就能夠解決了。」季東波在中間做和事佬。事實上,這也是他現在的必須要做的事情了。如果調停不好的話,從道理上來講,虞占元那裡就不好交待。
胡歌止住了腳步,望著高羽還有冷殺,瞇著眼,看了半晌,才不停地冷笑道,「好,很好,那我等著你,看到時候怎麼給我交待!我們走。」
說罷,帶著人轉身便走,倒真是絲毫不拖泥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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