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嘛,只要錢到位了,給你一個降落傘,你自己就可以飛下去了。【文字首發】」那個恐怖分子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真有這個可能麼?恐怕,真等我付了錢之後,你們這幫恐怖分子會繼續按照自己的計劃該幹什麼幹什麼吧?搞不好,或許會還弄一出華夏版的九一一,對麼?而我,也只不過是這群為你們所謂的聖戰殉葬的可憐人中的一個,你說是麼?」田國吉望著他冷笑問道,如果他能這樣輕易被這些歹徒唬倒,那也不是他田國吉了。
那個恐怖分子的眼神凝固了,冷冷地望著他,眼睛裡逐漸浮現出噬血的神色來,「那你信不信,如果你不這樣做,會第一個死呢?」他的槍緩緩地抬起,頂在了田國吉的腦門上,依舊灼熱的塑鋼槍口隨時能迸射出火花,擊碎這顆高貴的頭顱。
田貴國急促地喘息了幾口大氣,像是終於害怕了一般,不自覺地向後縮了一下,原本剛毅不屈的神色也變成了一種說不出的惶恐,就在那個恐怖分子眼裡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時,卻沒有想到田國吉突然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向棚頂一舉,同時狂喝了一聲,「還不動手?!」同時已經狠狠地一扭,將那個恐怖分子頭子一下便放翻在那裡,兩個人頓時滾做了一團。
與此同時,早已經準備好的梁辰和張凱終於逮到了難得的機會,一聲狂吼,同時從座位上躥了起來,梁辰如一隻飛燕般半空中已經飛掠了出去,早在掠出去之前,他就已經將扶手上三塑餐盤硬生生地掰碎了幾塊下來,如射鋼針般銀命地飛擲了出去。
因為要上飛機,他的鋼針不可能通過安檢,所以他現在根本沒有任何武器。不過,這幾塊不規則形狀的硬塑料碎片現在卻發揮了比鋼針更加恐怖的威力。
「噗噗噗」幾聲聲響中,對面七八米外那兩個持槍的恐怖分子已經滿臉濺血地倒了下去,每個人臉上至少嵌進去了兩塊硬塑料,鋒銳的邊角深深地嵌入了顱骨之中,眼見不能活了。
而張凱也與此同時撲了出去,撲出去的過程中,鐵手一伸,早已經快逾閃電地從身旁的一個恐怖分子手中奪過了那根削尖的長棍,隨後一腳便踹在了他的小肚子上,借勢凌空飛起,身體弓成了一個誇張的弧度,如同擲標槍般,一棍便飛了出去。
帶著尖銳的利嘯聲,那棍子瞬間便劃過了六七米的距離,一棍便擊進了另外一個剛要舉槍便射的恐怖分子右眼中去,巨大的衝力將他直接凌空摜了出去,撒手便扔了槍,倒在了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說起來,張凱的這一棍倒是在安保公司那邊苦練出來的絕活之一了。辰哥的那一手飛針絕活兒他沒敢想過,但私下裡對於甩手擲物這種隨時隨地拿東西當武器的本領,那可是練得爐火純青了。十米之內,基本上是百發百中。
其實又何止是他?整個朝陽的高層有幸見識過辰哥飛針絕技的,又有哪個不羨慕得要死要活?私下裡苦練不休。
沒想到,苦練了快一年的這記絕活兒今天倒是收到了實實在在的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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