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滿腔悲憤,一肚子邪火,可真是沒地方發洩,只能用這種最粗鄙的方式來渲瀉心中的痛苦與憤怒,用這種方式來向辰哥祭奠。【文字首發】
其實他們都很清楚,這一次事情不同往昔,恐怕,辰哥真的有難了。如若不然,為什麼張達會變成那個樣子回來?為什麼接到消息後所有朝陽最□□的高層全都急匆匆趕去了t國?為什麼最後連坐鎮家中的張凱也偷偷地離開了江城追了過去?
一想到這裡,兩個人心中就是一陣無法言喻的慘痛,巨大的悲傷不停地衝擊著他們的心,讓他們這一刻真的有一種想徹底瘋狂一次的衝動。
兩個人唾沫紛飛地對罵著,正罵至酣處,「啪啪啪……」門口響起了一陣掌聲,不約而同地抬頭一望,只見,劉華強居然就出現在了門口處,此刻,正笑瞇瞇地望著他們,陰摯的三角眼裡滿是笑意。他的身後,跟著一票身材高大眼中凶光四射的兇徒,那都是他最□□的下屬。
今天他是來這裡專程「拜訪」兩個人的。
「劉華強?」太子和張巖一個激靈,酒意早沒了三分,下意識地挺起了胸膛,同時徐徐後退到桌子後面。
兩個人相互間交換了一個眼神,眼裡都有著巨大的震驚和詫異。
這幾天雖然鬧得人心惶惶,但為了防止某些用心不良的人趁火打劫,他們已經加緊了巡防,同時朝陽安保公司的人也抽調了不少力量用於在重點區域的防護,這幾個重要的經濟來源點採石場就是他們重點防護地區。
卻沒有想到,外面居然連一個警報都沒有發出來,劉華強這個目前江城朝陽的生死大敵居然就長驅直入了?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太子和張巖不約而同地隱蔽地瞥了一眼旁邊的一排監控,登時眉頭就皺了起來,太子哥脫口而出,「劉華強,我□□嗎,你還真是動真格的。」
也不由得他不憤怒,只見,監控上顯示,正有十幾個持著火藥槍還有仿□□手槍的傢伙正用槍逼著四五十個兄弟蹲在地上。雖然這些兄弟個個驍勇善戰,但面對十幾個持槍的對手,他們再怎樣凶悍也只是給人家送菜罷了,所以,只能憋著一肚子氣被人用槍逼在那裡。不過,剛才兩個人喝酒,居然都沒有看到剛才發生的這一幕。如果早發現,就不至於被人家堵在屋子裡了,兩個人心底下懊悔,實在是太大意了。
只是,這樣大規模地動用槍支幹架,也足見劉華強這一次是要動真章、破釜沉舟地幹一票了。
畢竟,這種事情,除非不被抓到,否則的話,一旦被抓,那就是天大的罪名。
十幾條槍啊,這是鬧著玩兒的麼?在太平盛世的華夏,對於槍枝的管制已經到了極限的地步,除非真是逼急了,否則誰敢輕易動槍?
太子邊怒罵著,邊隱蔽地與張巖對望了一眼,張巖以細微不可察覺的動作點了點頭,兩個人這麼多年,早已經養成了深刻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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