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的計劃可以用天衣無縫來形容,從始至終,都很完美,無可挑剔。【文字首發】」梁辰微微一笑道,這句誇獎卻是真心的了。連他看清楚這個圈套的時候,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來。
「可惜還是被你看破了。唔,現在應該可以告訴我你是如何看破的吧。」周宇揚略有些自嘲地笑笑說道。
「其實從今天劉傳文打電話開始,你一直想營造一種緊張的氣氛,無論是劉傳文的那個打到一半的電話,還是你突然間倉促地決定召開臨時董事會,還是洗浴中心的截殺,亦或是神來之筆的那一記劫匪搶銀行,匠心獨具,安排巧妙。表面上看去,你同樣是想搶回這些東西」說到這裡,梁辰舉起了最開始從銀行保險箱裡拿出來的那個牛皮紙袋,在空中搖了搖,重新放下,繼續說道,「同時用這種不停地逼搶證明這些東西的價值和重要性,顯示了你不顧一切想要搶回去的決心。可以很認真地告訴你,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上當了,以為這些東西就是今天的董事會奪權之爭的關鍵,拚命地想去爭奪這些東西。不過,事實上你早已經拿到這些東西,現在只不過把裡面的東西換成了假貨,如我之前所說,你就是想刻意營造這種緊張的氛圍,通過這種氛圍引妙地引我上當。可以想像,當我拿著這些東西興沖沖地趕到董事會時,卻被法務發現是在造假,那接下來,不僅僅要吃上官司,恐怕還免不了要有一場小小的牢獄之災。
而趁著這個機會,你正好能用強有力的統治手腕把軒域集團整合起來,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奪權,是不是這樣呢?」梁辰微笑問道。
周宇揚眼皮輕輕一跳,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樣。」他坦然承認了下來。
「現在,我應該正式回答你的問題了。其實我發現這個問題的疑點很簡單,大概,你應該也忽略掉了。第一個疑點,那就是,如果劉傳文想給我打電話或是找我,按理說,他應該在李厚民出事之後的第一時間找到我,把這份相關的東西全都給我,或是給李想,可是他一直沒有這樣做,這是為什麼?」梁辰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李厚民出事的同時,他也出事了,並且是被你控制了起來,用盡手段拿到了那些真實的材料。不過你永遠也不會想到,這些材料還有第二份,並且同樣是經過了公證處公證並保存在公證處的,只等著如果他真的出事那一天,這些東西交給真正需要的人。」
周宇揚瞇了瞇眼,「這個李厚民,倒是沒想到,好深的心機,居然死了之後還能擺我一道。」
抬起頭,他居然笑了,「不過,如果沒有你,他再深的心機好像也沒有用了。繼續告訴我,第二個疑點是什麼?我相信,你這樣謹慎的人,絕對不會只憑著這一個疑點而判斷事情,必須要全方位地去衡量考慮的。」
「沒錯,還有第二個疑點,也是最重要的一個疑點,那就是,你那自認為得意的神來一筆,卻暴露出了你的這個計劃最大的破綻。因為,那些劫匪說,他們早已經來到了j省,並且早就做好了準備,只為了搶這一家銀行。早有準備是什麼意思呢?是不是可以說,你為了刻意營造這個緊張氛圍引我入甕再實施定鼎一擊,而做好的準備呢?要不然,你開一個臨時董事會都那麼倉促,而這些劫匪卻早就準備好了,這本身就是矛盾的。周先生,我說的沒錯吧?」梁辰抬頭望著周宇揚,微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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