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字首發】」李想終於停止了哭泣,輕輕地依偎在梁辰的懷抱裡,好像又找到了那小時候依偎在父親懷裡的感覺,那樣溫柔,那樣安全。
旁邊的王琳琳輕歎了一聲,站了起來,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掩上了門。
在梁辰溫暖的懷抱中,李想終於逐漸地睡著了,睡得很安詳,很寂靜。
夢裡,不再有可怕的黑暗,不再有恐怖的寒冷,不再有無助的孤單……自從父母突然離世以這麼長時間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睡得如此安詳了。
輕輕地將李想放在□□,替她蓋上了被單,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梁辰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可是他卻沒有看到,出門的剎那,李想的眼角卻沁出了一行淚水,打濕了潔白的枕巾。
「她睡著了?」一直靠在門畔的王琳琳小聲地問道。
「嗯。」梁辰點了點頭,心情有些沉重壓抑。
「唉,這是個苦命的孩子,但願她能快些好起來。」王琳琳擦了擦眼角,這幾天來她為李想已經流下了無數眼淚了。
「希望吧,希望她能從這場苦難的陰影中能盡快走出來,重新堅強地面對生活,面對未來。」梁辰掏出了一根煙,叼在嘴畔。
「對了,辰哥,你說殺了李想父母的那個兇手,倒底會是誰?」王琳琳很是乖巧地從他手裡搶過了打火機給他打火。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無論是誰,都要血債血償,付出代價!」梁辰眼角抽搐了一下,眼裡射出了一絲獰厲的神色。
這麼長時間以來,王琳琳還是頭一次從梁辰的眼裡看到這種駭人的神色,那是一種類似猛獸撲食前噬血的神色,心底下不禁一顫,有些害怕。
穩了穩神,她想了想道,「辰哥,你說會不會是那個鄭管家殺的人?」她低聲問道。
「嗯?為什麼這樣講?」梁辰挑了挑眉毛轉頭望著她問道。
「因為這幾天,那個鄭管家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裡。現在警方正漫天撒大網地找他呢。」王琳琳回答道。
梁辰點了點頭,這個情況他倒是知道一些的,抬起頭,饒有興趣地望著王琳琳,「琳琳,你倒不妨猜一猜,如果兇手真是鄭管家,那他為什麼要殺李厚民和他妻子呢?另外,最重要的一點,他為什麼選擇在白天下手,而不是趁著李想回來之後殺李厚民全家呢?獨獨留下一個李想,又是為了什麼?」
這兩個問題拋出來,可就把王琳琳難在那裡了,轉了轉眼珠兒,嘻嘻一笑,半開玩笑半當真地道,「或許那個鄭管家想謀奪李厚民的家產也說不定。留下一個李想,沒準兒就是他想做李想的監護人呢,這樣的話,對於攫取李厚民留下的財富,就更有把握了嘛。」
其實她這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順口就瞎猜了一下。
卻沒有想到,梁辰聽完了這句話,臉色頓時凝重了下來,凝神思考了一下,卻是越想越覺得王琳琳說的話有道理了。
這也是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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