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扶上那根燈桿,就必死無疑了。【文字首發】
也就在這一刻,易水寒撲了出去,穩穩地扶住她了,也避免了一場人間慘禍的發生。
他永遠也忘不掉那個女孩子輕皺眉頭揉著自己扭到的腳,小聲且羞澀地向他說了一聲「謝謝」的時候那少女的表情,那簡直就是他一生中最美的圖畫。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他便陷入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戀愛之中,並且深陷其中,無可自拔。
而那個女孩子,就叫做,鼕鼕,也是他癡心相戀永不移情的愛人。
現在,鼕鼕就陷在梁辰的手中,雖然暫時梁辰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可是,一想到鼕鼕因為自己而落在梁辰的手裡時,他便痛得幾乎無法呼吸,強烈的自責與痛苦絞扭著他的心,讓他有一種抓狂的衝動。
不過,更詭異的是,梁辰為什麼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兒說什麼他是自己的妹夫?這又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裡,易水寒強自收攝心神,心底下突地一跳,一下明白過來,暗罵了一聲,「不好,這個梁辰,真是好心機,好計謀!」
這一刻,他想到了梁辰分明就是用了一招挑撥離間,充分利用自己手下人中有監視自己的人,而故意當著那個人說出了這句「妹夫」,並且主動放他離開,並沒有半點為難他,這不是陰謀陷害又是什麼?如果這件事情要是傳回到宋家耳中去,本就生性多疑的宋明義包括其他幾個早就視自己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宋家人,又會如何看自己?
想到這裡,易水寒後背上登時被冷汗打透,這一下,自己回到宋家,無論如何也是百口莫辯了。就算宋家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過分追究他,也勢必會冷落他,到時,自己曾經辛苦為之努力的一切全都化為飛灰,一朝雲散一個已經不被重視的工具,最後只能被扔在角落裡蒙塵落灰,自生自滅了。
「該怎麼辦?」易水寒捏著拳頭,又是憤怒又是無可奈何。
他平生自負智慧,可是現在在梁辰面前,他卻發現,這只不過是一些小聰明罷了,梁辰的這種智慧才是大智慧,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將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大智慧。
與這樣的人做對,讓易水寒想一想就已經再沒有半點自信可言,剩下的全都是苦澀與無奈,更多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無力感。
在他面前,梁辰就彷彿是一座無大山,終其一生,也無法翻越。
這一役,梁辰已經徹底擊潰了他的勇氣和信心,讓他再無法升出半點與梁辰抗衡的心思了。
從精神上來講,他確實敗了,已經一敗塗地。
這個時候,一陣陣密集的槍聲突然間便響了起來,同時,自己這邊的車子上也響起了雨點般辟哩啪啦的聲音,像是雨打芭蕉一般。
密集的彈雨瞬間便已經將前方的車子打得一片篩子眼兒,而後「轟隆」一聲,爆成了一團火球。
與此同時,前、左、右,同時間出現了無數身穿迷彩服的人,舉起手裡的槍,瘋狂地往上撲,手裡的槍噴吐著火舌,一刻不停地向著他們的車子掃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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