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發展得實在太快了,這也給予了他的敵人們以沉重無比的壓力,壓迫到就算梁辰不向他們出手,但那股潛在的威壓也壓迫得他們現在都快要窒息了。【文字首發】
現在,劉華強幾個人就是這種感覺,他們每一天都張大了嘴巴拚命地呼吸,卻感覺好像空間越來越小,留給他們的空氣也越來越少了,任他們怎麼呼吸,似乎也吸不到多少空氣,而他們卻無力推開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的無形卻似有形的那一面面堅不可催的牆壁。
他們困頓、他們焦躁、他們憤怒,可他們卻又無能為力,連帶地,是心底下的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甚至開始有些後悔,為什麼當初要得罪這樣的對手?
或許劉華強並不後悔,因為他的親弟弟就是死在了梁辰的手中,無論如何,這筆血海深仇都要向梁辰討回來。
但劉宇和王見遠不同,他們本是上京那個六朝古都的大哥大,在總盟會的總部所在,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卻莫名其妙地奉了上頭的命令,跑到這個窮鄉僻壤來要跟梁辰做對,現在弄得灰頭土臉,卻又騎虎難下,被迫整天裝孫子,他們心底下的鬱悶更是可想而知了。
「狀態不好?這些日子你什麼時候狀態好過?」劉宇哂笑諷刺道。
「宇哥,甭說我了,你也不也是一樣麼?」王見遠苦笑道。
「嗎的,原以為趙妍那個浪貨真能拉住房德坤成事,所以我們才毅無所顧地背水一戰去幫她,與梁辰徹底撕破了臉皮。卻沒有想到,這個房德坤也是徒有其表,真他嗎的不爭氣,居然反被梁辰弄進去了,還被抄家槍決了。那個省政法委書記也是個沒用的貨色,同樣被梁辰弄得灰頭土臉,乖乖捲鋪蓋滾回老家去了。現在趙妍見勢不妙跑他娘的了,我們現在又與梁辰結成了死仇。眼見著梁辰的實力跟夏天的莊稼拔節似的,一天天地坐大起來,而我們卻被他的小弟壓迫著,不斷地縮小地盤和產業的規模,我看到今年年底的時候,恐怕連上繳總盟的紅利都快要繳不上了。這是軟刀子割人啊。我看照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他會將我們連皮帶骨地吞下去,最後連渣子都不剩下半點了。」劉宇咬牙切齒地罵道,拳頭節子捏得嘎嘎做響。
「你是在埋怨我麼?」那邊負手而立的劉華強眼神一寒,轉頭冷冷地盯著劉宇道。趙妍就是他找來的幫手,現在趙妍失利,他們幾個陷入了如此的困境,不能不說,這裡有他的責任。但他梟雄一世,哪裡肯容人如此說他?
「劉老大,你這話就沒意思了,我只是說了一個事實而已。況且,咱們現在是拴在一根線上的螞蚱,相互攻訐又有什麼意思?」劉宇苦笑了一下說道。
這倒是他的心裡話了,就算再蠢,他也不至於現在搞內訌,那可實在沒什麼意思。更給了梁辰以可趁之機。
劉華強面色稍緩,沉默了半晌,瞇著眼睛仰頭望了一眼天空,冷冷地道,「現在梁辰的勢力逐漸坐大,並且,如你所說,全方位向我們暗中施壓,極力地壓縮我們的地盤和產業,照這樣下去,僅僅是年底交紅利不足這一項罪名,就不是我們能擔得起的,梁辰到年底時完全可以以這個為理由彈劾我們,再加上虞老匹夫在其中興風作浪,搞不好我們年底還能不能穩穩地坐在這個位置上,都很難說了。」
「可現在又能怎麼辦?想玩兒暗殺?梁辰那小子據說就是個萬人敵,想殺他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更何況,他輕易不肯定外出,一旦外出,原本自身就實力超群,更何況周圍還有一群兄弟護著他,想得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更何況,如果要讓他查出來是我們做的,上報總盟會,我們也要吃不了兜著走的。要是跟他玩兒硬的,跟他玩地盤打江山,我們又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並且一旦率先挑起衝突,梁辰必定會抓住機會狠狠地在汪會長那裡告我們一狀,到時候同樣是兩難抉擇,就算是李會長他們恐怕也護不住我們了。」王見遠歎了口氣,愁眉苦臉地說道。
「這個該死的梁辰,怎麼就這樣難斗呢?倒底想個怎樣的辦法把他打垮?照這樣下去,我們最後連跟他鬥的資格恐怕都沒有了。這小子,居然能搬得倒省政法委書記,倒底他是個什麼來歷背景?」劉宇苦悶地搖頭說道。
「無論什麼來歷背景,既然上面空降下來一個省政法委書記來專門對付他,就表示他已經得罪了上面的人,此時的風光,未必就能一直延續下去了。所以,我們不著急,就坐等好了,如果不出意外,恐怕會有人來收拾他的。」劉華強冷冷一笑道,不過自己說這番話,心底下卻全然沒什麼譜兒了。畢竟,這只是一種沒有得到證實的猜測而已。
正說到這裡時,外面突然急匆匆地跑過來一個下屬,滿頭大汗,跑到了劉華強的身畔,恭敬地低身,隨後在他耳畔低語了幾句,素來喜怒不形於色的劉華強這一刻臉色居然一下就變了……
看無廣告,全文字無錯首發小說,-文字首發,您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