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這個王八蛋,就是想在這裡折磨死我們啊。【文字首發】三爺,救救我們……」韓平握著拳頭,心底下無限屈辱,同時向天祈禱著,祈禱三爺盡快來救他。這樣的折磨,他一天也受不了。如果再在這裡面待下去,恐怕不出一個月,他不死也要廢掉了。
現在,他真的開始有些後誨了,後悔當初為什麼要爭著搶著來j省,還以為這裡的一群土老帽很好擺平,更何況梁辰那廝只不過是一個二十剛出頭的愣頭青。哪想到,現在卻被人擺佈得生死不能,甚至連頂頭老大都被頂得進退不得……
他現在只希望盡快逃出這個j省,永遠都不要再回這裡來了。如果能讓他重新再選擇一次,他寧可一輩子在上京城裡窩著,也不願意再外放到哪一省去做老大了。
深夜,李吉駕著車,張凱坐在副駕旁邊,梁辰坐在後面,前面開車的李吉眉飛色舞,頗為興奮。「哈哈,今天可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次,那些老大看起來都服了,至少表面上他們都萎了,蔫了,知道咱們的厲害了。小凱怎麼說,他們怎麼答應,居然連劉華強那樣的刺頭兒也沒有說話默許了,劉宇和王見遠同樣保持了沉默,爽,爽啊。」李吉拍打著方向盤,控制不住心中的興奮。
也難怪他這麼興奮,今天參加韓平幾個人處置會議的那些老大們,明智地都選擇了沉默,閉口不語,任張凱這位順位老大的代言人怎麼說怎麼是。
當然,張凱提出的處理意見也跟他們預想的差不多少,逐出j省,剝奪他們在j省的一切權益。
只不過,這句話明顯是一句廢話了,現在幾位老大身陷號子裡,用屁股想想都知道這是誰的傑作,猴年馬月出來還不知道呢,就算出來了也不可能在j省立足了,現在那幾個人後半輩子都在他們手裡捏著呢,張凱這個處理意見根本就是空話一句,做表面功夫罷了。
不過就算表面功夫也得做足了,一群老大還是表示了同意,並且都保證j省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隨後,將結果上報給總盟會處理,一切全都結束,萬事ok,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回去繼續過年了。
「豬頭,這只不過是表面現象罷了,別這麼得意忘形。辰哥說過,這只是一個開始,事情還遠遠不會結束,更大的暴風驟雨還會如約降臨的。」張凱冷哼了一聲,當頭給他潑了一瓢涼水。
「管他結束還是開始呢,只要咱們佔了上風,我就爽。」李吉也不生氣,哈哈大笑道。
「我同意小凱的說法,現在還不是放鬆的時候,一切都要小心行事。」梁辰坐在後座上,笑笑說道。
「辰哥,小澤這一次可發了狠了,今天早晨我去看他的時候,他還在□□發狠要讓號子裡的整治得他們生死不能的。這已經一天一夜了,估計,那幾位老大已經被收拾得夠嗆了。」李吉興高采烈地開著車子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讓小澤也別太難為他們。畢竟他們也是一方老大,適可而止吧。」梁辰搖頭說道。其實骨子裡,他並沒有以折磨人為發洩情緒的惡趣味,相反,他很討厭這類事情。
「辰哥,我倒不這麼認為,那幾個渣子,原本就是衝著我們來的,如果這一次是他們得勢了而失敗的是我們,恐怕我們的結局會比他們還慘。如果不好好修理他們一下,恐怕其他的老大會認為我們心慈手軟好欺負呢。」李吉摸了摸大光頭,兀自有點忿忿不平地道。
「狗咬人,人不能去咬狗,這個道理想必你應該懂的。適可而止吧。就先讓他們在裡面待著,不聞不問就是了。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出來了就再說,只要他們不敢再與咱們來做對就好。」梁辰擺了擺手說道。
「辰哥,那小澤的仇不報了?」李吉還是有些不甘心,張凱也轉身望著梁辰,默不作聲,顯然都因為吳澤挨的那一刀而憤怒。
「當然要報,不過報仇應該是以光明正大的形式,如果在獄中這麼折磨他們,失之於下作了。我們做人,在德性上不能有所缺失。」梁辰搖頭說道。
「好吧。」李吉無可奈何地應道,隨後給吳澤打了個電話。
那邊吳澤接起了電話,應了幾聲,聽到是辰哥的意思,便掛掉了電話,如實照辦去了。吩咐人別再那麼「特殊關照」那幾位老大,這也讓幾位老大稍微地喘了口氣。
不過隨後吳澤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辰哥,喬遠的情緒很激動,我看如果他真回到了看守所,搞不好會出事情。畢竟,那個樸成順凌虐他妻兒,與他是生死大仇。況且,要是樸成順這件事情不解決,怕是我們也不能服眾了。畢竟,喬遠已經反水了,現在就是我們的兄弟,兄弟的仇如果不服,顯得我們太不仗義了,也不服人心。」吳澤在電話裡問詢梁辰的意見。
梁辰思忖了一下,點了點頭,「好,這件事你去處理吧,記住,要乾淨利落,不要讓人抓住半點把柄。」
「你放心吧,辰哥,這件事情何時何地都不會與我們有任何干係的。」吳澤在電話那邊狡黠地一笑,應了下來。
「好。」梁辰點了點頭,掛掉了電話。
「這個小澤,陰招多著呢,不過辰哥你放心,他做事那叫一個利落,就比如當初收拾那個毒販子,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也讓人根本抓不到任何把柄,所以,你就甭擔心了,那個樸成順,也死定了。」李吉哈哈大笑著,心底下一陣快意。說實在的,樸成順這種人渣,絕對死有餘辜,李吉現在巴不得他早死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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