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現在韓平一夥人的命運就死死地捏在了梁辰的手中,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發動收拾他們,並且不費自己半點力氣,完全是借勢而為。【文字首發】
這一招陰險無比,卻又是光明正大,讓任何人都挑不出任何毛病,說不出什麼來。
當然,有些時候一定的事情並不一定就能實現最後的結果,因為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只因其中的某個變數罷了。
「這一次一定要他們在裡面生死不能,就算被人撈出來,也要給他們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深刻記憶。」吳澤語氣陰森,直透寒氣,比冬意更甚。
「呵呵,就算他們出來了,他們的骨幹也都在裡面,況且離心離德,至少一年半載也是無人可用,再也翻不起多大的浪來了。」梁辰微微一笑,這一次事情,到目前為止,態勢的發展還是讓他比較滿意的。
「辰哥,你們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們,來了個釜底抽薪哪,我還真以為你大人大量,不想收拾他們了呢。哈哈,好,太好了,讓他們先進去好好待幾天,過些日子,我疏通一下門路,也關進去幾個人,狠狠地收拾他們。」李吉臉上露出了一個陰狠至極的笑容來,拳節子捏得嘎嘎做響。
「這件事情不必你操心,我來安排就好了。」吳澤挺了直腰說道,腳下卻是一陣虛浮,駭得李吉一把扶住了他,嘴裡不停地埋怨著為什麼他還不去醫院,然後趕緊火燒屁股地把吳澤強行架上車送走了。
密密麻麻的人群終於散去了,人群後面的梁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鑽進了車裡,啟著了車子,回大學城去了。
上京。李滿江陰沉著臉負手站在一座假山畔,而逮滿春則與他並肩而立。
「老李,會長讓梁辰這小子自行去這件事情,倒底是什麼意思?」逮滿春站在他身側,深深地呼吸著冷凜的空氣,轉頭問道。
李滿江冷冷一笑,「無論是什麼意思,會長看起來這一次是不想讓我們插手了。」
「可我們不插手好像不行吧?現在趙滿堂的人可是依舊在j省待得好好的,根本沒閃腰也沒岔氣,元氣未傷。如果我們現在退出來,豈不是白白便宜了趙滿堂?」逮滿春頗有些不甘心地道。
「那也未必。你覺得,梁辰這個小子是那麼好對付的?」李滿江陰沉沉地一笑道。
「嗯?那你的意思是……」逮滿春雖然腦滿腸肥可是腦子卻是轉得不慢,腦海裡飛快地轉了兩下,登時明白了李滿江這句潛台詞的意思。
「或許這並不是一件壞事,讓他們斗去吧,鬥得越厲害越好,如果能在j省牽扯趙滿堂更大的精力,讓他無暇兼顧其他已經取得絕對控制權的省份,或許,我們還會有更多的機會策反。另外,趙滿堂現在外圍的黑拳產業已經受到了樑子恆瘋狂的衝擊,損失慘重,自顧不暇,現在無法專心於國內的事務,這也是我們大好的機會。只要能打破他現在一家獨大的局面,對我們每個人都有百利而無一害。」李滿江仰頭望天,此刻天空中已經飄飄然落下了雪花。
「難道,會長現在就是想避免這種一家獨大情況的出現,才對他進行打壓?」逮滿春撫著自己的夾層雙下頜,瞇起了眼,壓低了聲音說道。
「會長的心思沒人能琢磨得透,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希望穩定,而穩定的基礎就是我們這些副會長之間的相互制衡。而現在,制衡趙滿堂的力量顯明不夠,所以,他才把虞占元也調回了總盟來幫他。」李滿江托起一片雪花,看著那片雪花融化在掌心之中,淡淡地一笑道。
「奴大欺主啊。」逮滿春歎了一句,不過話裡行間,卻頗有興災樂禍的感覺。
「那也未必。奴是否真正壯大,還要看會長的意思。會長一代梟雄,雄才大略,又豈會如此輕易被架空。孫猴子再厲害,也翻不過如來佛的手掌心去。只不過,顧忌到總盟的穩定和念及舊情,某些人的野心他不想去理會罷了,要不然,翻手一鎮,便會讓他徹底傾覆。」李滿江冷笑說道,但這番話中卻包含著他看人看事的精準,對他人和自身定位的準確認知。
「其實,何止是他?我們也是一樣的。現在的一切,全都是會長賦予的,所以,會長想什麼時候拿回去就能拿回去。」說到這裡,李滿江輕歎了一聲,一甩掌心,掌心中一滴水珠散碎而去。
他這番話,讓逮滿春怔住了,「難道,你是想說,會長這麼做,是在,進行一場考驗?」逮滿春突如其來的問道,雖然問得有些唐突,但他相信李滿江會懂的。
果然,李滿江並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抬頭看了眼天空中越來越密集的雪花,又是一聲長歎。
「要是這樣的話,我們該怎麼做?難道,就忍心看著那幾個小子被梁辰搞死?今天他已經當著會長的面狠狠地煽了我們一個大耳光,現在,如果他把這幾個小子弄殘或是弄死了,我們的臉可真要丟盡了。」逮滿春哼了一聲,臉上的肥肉輕顫了幾下,顯然因為今天的事情很不爽,心底下極為惱火。況且,這也不單單是臉面的問題了。
兩個人早就已經為了對抗趙滿堂的驕橫和威壓,迫於時勢聯合在了一起,現在早已經同枝連氣、密不可分了。現在這種情況,兩個人同時被一個小輩打臉,自然也要這樣出手對付梁辰了。只不過,要說談到聯合起來同時向梁辰施壓,這個他們還真羞於這樣做,畢竟,梁辰現在的身份與他們比起來,就如同一個螞蟻在同一頭大象掰手腕,只見一群螞蟻圍攻大象的,何時見過一群大象群毆一隻小螞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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