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個情況。【文字首發】」汪海全點了點頭,瘦長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子,沉默了半晌,抬頭問道,「剛才你說其實你們已經查到了是誰幹的這件事情,那可否說一說,這些人都是誰呢?」
「可以,他們分別是喬遠、呂德、張馳、王少華這四個帶頭的人帶的頭,砸的我們的場子。他們,也是我們j省道上的人,目前也在我們暗秩序體制之中。」張凱沉定地說道。
「喬遠、呂德、張馳、王少華?你們j省暗秩序的老大裡,有這麼幾個人麼?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呢。」汪海全皺著眉頭,在大屏幕上依依從各位老大臉上看過去,尤其是長時間的停留在了幾位新來的老大臉上,嘴裡雖然這樣說,好像是在發出疑問,可實際上卻是法眼如炬,似乎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們當然不是,而是曾經的葛立、孫青幾個被廢的老大的頭馬,目前已經轉投到了韓平、衣尚民、羅祥和樸成順的手下。」旁邊的虞占元咧嘴一笑道。
「哦?竟然有這種事情?樸成順,你倒是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你的手下居然會與梁子恆老大和梁辰老大發生衝突,還帶人去砸人家的場子?倒底是你們御下不嚴,還是你們親自做出的決定?」汪海全語氣嚴厲了起來,盯著樸成順問道。大屏幕裡,虞占元十分隱蔽地望了梁辰一眼,心道,「小辰子,現在我也只能幫到你這麼多了,如你所說,讓汪會長親自去問這個最弱的樸成順。你小子可要給我長長臉,把這件事情解決好,爭取把那幾隻蒼蠅都趕出j省去。」他在心底默默地道。
「報告會長,我並不知情,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居然是喬遠干的,事後我才知道。對於這件事情,我要向梁子恆老大和梁辰老大深表歉意。這是我御下不嚴造成的結果。」說到這裡,樸成順堂而皇之地站了起來,面不改色地深深向梁子恆還有梁辰鞠了一躬,厚顏無恥到了一定程度。
張凱和梁辰俱是面無表情,只是微微一點頭,沒有任何表示。
而旁邊的韓平、衣尚民、羅祥幾個人也同樣站了起來,齊聲說道,「我們也實在不知道有這種情況的發生,這幾個兔崽子居然聯合到了一處,跟梁子恆和梁辰老大做對,這是我們御下不嚴的失職,對此,我們深表歉意。」幾個也同時深鞠一躬。
汪海全不再說話了,只是默默地注視著現場,好像在觀察著什麼。同時,這也讓他的態度更加含糊莫明起來,好像在幫誰,又好像誰都沒有幫,總之,只能用天威難測這句話來形容了!
趙滿堂也不說話了,現在畢竟沒有波及到他的手下劉宇和王見遠,他也暫時喘口氣,順便琢磨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至於現在的情況,就讓李滿江和逮滿春去應付吧。他們兩個老奸巨滑的傢伙,既想在j省分杯羹,又想不出頭,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僅僅是只道一個歉就可以萬事ok的了。
「呵呵,你們幾個小子倒真是有趣,手下的人搞這麼大的動靜,甚至聯合在一起動用了近七百人的人力去砸人家的場子,你們居然推說不知道?這可真是好笑,你們都他嗎是死的麼?老子不在j省了,就真的以為管不著你們了?」虞占元一拍桌子,怒吼罵道。
「老虞,你這話說得在理,但也不在理。其實這件事情我倒是覺得應該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嘛。大家可以想一想,這四個曾經的老大手下的頭馬,現在轉換樸成順還有韓平幾個人才多長時間?恐怕還不到一個月吧?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就想把人心攏住,不出半點問題,好像這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出現點什麼情況,甚至掌控不住,那也只能證明時間太短了,還沒有完全理順過來。占元,我們都是年輕的時候過來的,也知道在基層拚殺不容易,所以,要多給年輕人一些機會,多原諒他們的一些小過錯嘛,不能因為出了一次事情,就把性質說得這麼嚴重,直接葬送這些年輕人的前途,半點機會都不給他們,這也未免過於求全責備了嘛。」那個大腹便便的副會長逮滿春打了個哈哈,滿臉笑容地向虞占元說道。
「逮胖子,你少在這裡混稀泥扯來扯去的,當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狗屁心思?樸成順和羅祥就是跟你多年的老兄弟的兒子,讓他們去j省就是撈資本並替你撈好處的,你現在跑出來胡說八道一氣,企圖就這麼混點稀泥就矇混過關了?我呸,真是做你的春秋大夢。」虞占元大怒道,恨不得一口唾沫噴在逮滿春臉上。他當年就是有名的虞大炮,敢於因為任何事情向任何人開炮,現在也不例外,正所謂薑桂之性,老而彌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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