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頭每一塊怕不是有幾百斤重,一旦砸中梁辰的車子,車子毀了是小事,多挨幾塊,必定車毀人亡。【文字首發】而此刻,兩輛大車前後首尾相接,橫在右側,梁辰根本無法穿過去。同時間,前中後三個方向均有石頭轟隆隆地砸下來,梁辰驚怒交加,這擺明了就是有預謀的埋伏,就是衝著他來的。
關鍵時刻,倒是來不及多想,幸好現在車子速度剛剛衝起來,速度不快,最多四五十邁,往左一打方向盤,車子嗷的一聲便已經奔上了旁邊的隔離帶。
幸好隔離帶的馬路牙子並不高,再加上a8的底盤比起普通轎車的底盤都要高,而且速度也不算太快,勉強越了過去,並沒有被墊翻。
可馬路牙子再低也是馬路牙子,「啪嚓」一聲響,a8漂亮的前保險槓已經被碰得七零八落,變成了一堆破片。車底盤「光光」兩聲大響,車軸發出了令人牙根發酸的撞擊聲,明顯是被馬路牙子刮著了,肯定是出了內傷。好好的一輛a8,就因為這突發事件,變成了豁鼻露唇帶內傷的德性,如果讓愛車的馬滔和李吉看見,估計當場就得瘋掉。辰哥的這輛a8,平時沒事兒的時候都是馬滔在開著,那個愛惜心疼,簡直比自己的女朋友還愛護,上些日子去自家的洗車行洗車,結果不小心被一個兄弟泊車時將後保險槓刮了一下,雖然沒什麼大事,但馬滔就跟瘋了似的,跳腳罵了半條街,心疼得就差流眼淚了,也被一群兄弟私下裡戲稱為車瘋子。
不過現在這個關鍵時刻,梁辰哪有心情管這輛車子的好壞?先脫出這個險境再說。
車子在隔離帶裡往前衝了兩下,撞倒了一排低矮的松樹,終於停了下來。而旁邊的那兩輛大平頭柴也停了下來,隨後,車窗搖了下來,幾柄雙管獵槍向著他的車子「匡匡匡」就是好幾槍。「啪啪……」a8的車窗子應聲而碎,濺起的碎玻璃飛向了四面八方。幸好車子還沒等停穩時,梁辰早就一個翻滾已經跳下了車子,藉著車子做掩體,瞇起了眼睛向外觀察著情況,並沒有畏懼對方手裡的槍。
卻沒想到,那兩輛車子只是短暫地停了一下,放了幾槍似乎也只是想□□而已,並沒有想打死他,放完了槍,兩輛車子引擎狂響,屁股後面冒起了濃重的黑煙,轉眼間便已經消失了無影無蹤了。
梁辰緩緩地從車旁站了起來,皺眉望著那兩輛跑遠的大平頭柴,深吸了口氣,知道這場暴風雪拉開序幕了。正如楊忠勇所說,他已經上了某輛戰車,無論他是否願意,現在想下來,已經不太可能了。在不是足夠強大的時候,在沒有足夠的能力掌控現實的時候,人就只能被現實推著走,而不是牽著現實的鼻子走。
皺眉想了想,梁辰掏出了電話,緊急撥通了幾個號碼,電話響了兩聲,那邊便已經接了起來。
「辰哥,我是小凱。」那邊傳來了張凱沉穩的聲音。
「你現在在哪裡?」梁辰沉聲問道。
「我和鐵龍幾個人在麗景春天,澤子有一夥客人,我來陪陪,吉子也跟我們在一起。辰哥,你現在在哪裡?有沒事?」張凱聽出了梁辰話裡的沉肅,聲音發緊起來。他跟梁辰這麼長時間的兄弟了,早已經做到了心有靈犀。他很清楚,如果梁辰沒有事,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給他打電話,而且語氣也絕對不會這麼低沉,這喻示著,要出大事了。
果然,梁辰的話證明了他的猜測。
「我在回大學城的路上遇襲」梁辰簡單地將過程說了一下。
「能是什麼人幹的?我現在去做了他們。」電話那邊輕晰傳來了張凱格格咬牙的聲音,顯然是在強抑憤怒,聲音冷得像一塊寒冰。敢對辰哥動手,如果不是梁辰的電話,張凱現在已經把電話摔掉衝出去了。
「你們也要小心,他們,估計已經開始行動了。你們現在馬上回大學城,身邊多帶些人。不,把咱們的人馬,包括子恆大哥的人馬,那些□□力量,全都帶回來,一個都不要留,我們自己的兄弟,不能有任何閃失。」梁辰幾乎是以命令的語氣說道。
「好。」張凱二話不說,便已經摞下了電話。辰辰還從來沒以這麼強硬的口氣下達命令,一旦這麼說話,就喻示著事情比較嚴重了。
梁辰抬頭看了看天,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重新走進車子裡,發動汽車,一下衝出了隔離帶,向著大學城方向繼續駛去。
二十分鐘後,車子已經到了大學城這邊,直接停到了修車廠。修車廠已經開始營業了,那些回家過年的兄弟在家待著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回到這邊來侃大山吹牛皮,接個活兒什麼的,總之,現在這邊的生活要比老家單調的生活有意思多了,他們就是喜歡在大學城這邊待著。
幾位從安保公司因為訓練成績不算占前,被輪崗到這裡的兄弟學修車的兄弟一見這車子破成這樣,登時眼睛都直了,心疼地手都抖了。要知道,辰哥的這輛車子可是他們幾個一直在保養,如今變成這個樣子,幾個人肝兒都顫了。要不是開車的是辰哥,換做任何一個人,都要被他們一通狂吼。
可是當他們看到車上明顯的槍擊痕跡時,驚詫過後,那沖頂燒起的怒火便燒了起來,誰都能看得出來,這必定是辰哥遭到了埋伏,被槍打的。
一個個握著扳手,如果現在那些兇手就在眼前,他們會毫不猶豫地用手裡的扳手把他們腦漿子砸出來!
梁辰這邊剛剛停下,外面便響起了引擎的狂吼聲,緊接著,一輛輛寶馬奔馳嗷嗷地便開了過來,一個個虎背熊腰的漢子跳下了車子,瘋了一般地往屋子裡跑,卻是高羽、馬滔還有張凱、李吉他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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