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我,這,實在對不住啊,剛才我沒有去開門,還以為你們是替別人來要債的呢……」吳寶蓮也醒味過來,不停地絞著手,又是感動又是慚愧地道。【文字首發】
「也不怪大姐有這種想法,我們幾個大小伙子往哪裡一站都讓人怵得慌,不過沒事兒,您放心,我們什麼都不圖,其實就是代表朝陽集團,代表我們董事長梁辰來看望大家的,也祝大家新年快樂。」這個時候,高羽微笑走過來,扶起了吳寶蓮道。雖然朝陽現在還沒有成立集團,但知情的人都知道,朝陽成立集團那是早早晚晚的事情,如果成立集團,梁辰必定是董事長,所以,朝陽人現在都這麼自我稱呼了,這倒也沒什麼不妥。
「好人哪,你們真是好人哪。這年頭,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你們朝陽的人居然還能想著我們這些貧苦老百姓,你們真是好人……」吳寶蓮終於感受到了那種久違的溫暖,為這個貧寒黑暗沒有希望的家庭帶來了一線明亮的光芒,不管這光芒是短暫的還是永恆的,起碼這一刻,溫暖感動了人心。
「大姐,其實說實話,我們或許沒有資格稱什麼好人,不過我們所做的事情都不會愧對自己的良心。其實大家都一樣,我們當中曾經也有不少兄弟也是苦孩子出身,就像您家的這個孩子一樣,現在我們有了些事業,有了些成就,照著辰哥,也就是我們集團董事長梁辰的話來說,如果沒有大學城所有老少爺們的幫襯,我們也不可能走到今天的這一步,所以,我們有點小錢,就別吝嗇,幫幫那些需要幫忙的人。我們什麼都不圖,甚至包括那些所謂的虛名,我們只是想真心地為咱們大學城的老少爺們們做點事情,就這麼簡單。所以,大姐,您也別有太重的心理負擔,好像欠了我們朝陽很多很多似的,其實不是這樣。送人玫瑰,手有餘香,或許你們不需要我們的幫助,但如果我們所做的事情真能幫到你們,那是我們的榮幸,也讓我們的良心能得到一絲安寧。所以,幫你們,就等於是在幫自己。」高羽微笑握著吳寶蓮的手說道。
吳寶蓮有些茫然地握著他的手,他的話對她這個半文盲來說,有些似懂非懂,但其間的意思她聽得很清楚,那就是,朝陽人,確實是真心實意要為貧苦老百姓做點事情。
「另外,您家的情況我們也知道。如果大姐不介意的話,我們新開的四s店那邊有一個洗車行,生意還算不錯,要是您瞧得上眼兒,就去車行那邊做個工,月薪一千五起,然後還有提成,不知道您意下如何?」高羽微笑著問道。
送溫暖,還送工作,而且工作資還這麼高,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一時間,三口人全都傻掉了,繼而,一家人感動得淚如泉湧,握著幾個人的手,啜泣不休,他們已經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樣的事情,新年前的三天裡,在大學城每個角落裡、每個需要幫扶的家庭裡,都悄然地發生著,為了這一次送溫暖,朝陽人為此花費了近四百萬元,還送出了將近一百個工作崗位,無形中,這個還未成立的朝陽集團,已經悄然在社會底層掀起了滔天巨浪,凝聚起了強大的民心。現在,在整個大學城,提起朝陽兩個字,無人不豎大拇指,民間的威望持續攀升,卻不知何時才是頂點。
大年三十終於到了。
已經是除夕之夜,朝陽安保公司總部。
今天大部分員工都已經放假回家了,還有一部分員工留守。這些人要麼就是沒家沒業孤家老哥兒一個的,要麼就是家太遠,火車票一票難求回不去的,要麼就是獨自一個人在外面野慣了不想回家的,總之,還有二百多個員工,都留守在這裡。
正好是除夕之夜,梁辰帶著沒回家的四五十個兄弟來到了朝陽安保公司,陪他們過大年來了,順便,也開一個新年總結會。
年前梁辰也給劉莎莎打了個電話,不過劉莎莎的回答卻讓他很吃驚,她現在居然帶著姥姥去海南了過春節了,讓梁辰又是吃驚又是埋怨,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有事先告訴他一聲。劉莎莎只是笑嘻嘻地道,自己現在終於有能力回報姥姥的養育之恩了,他總不能一個人霸佔著自己,總得要給她一個在姥姥面前表現的機會,讓他放心,過些日子就會回來陪他的,也讓梁辰惘然若失,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了,只能做罷。
現在,一票□□兄弟正坐在食堂的一個角落裡吹牛侃大山,捎帶著總結全年的工作。
「辰哥,咱們現在流動資金無論如何都是緊張的,可是四百萬啊,就這麼被你送了人情了,我,我,就算再理解,我也不理解……」李鐵拿著財務報表,哭喪著向著梁辰一通嚷嚷。
他這個財務總監兼朝陽的賬房大管家當得實在肉痛無比,就算在情感上能接受梁辰的這個做法,可是眼睜睜地看著白花花的銀子流出去,他也實在肉痛。
「鐵子,眼光要放長遠嘛,金盃銀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我們想在大學城真正立足,沒有老百姓的擁護肯定是不行的。民間輿論和民心民力的力量,有時候,你絕對無法想像得到的。」對面坐著的梁辰啞然失笑道,循循導引著他的思維。他當然清楚,自己的兄弟並不是真的因為這件事情對自己有意見,而是出於真心為公司著想的目的了。不過眼界這個東西,還有待於進一步開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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