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梁辰,好久不見了。【文字首發】」陳秉岳向他微笑點頭說道,面色和藹。一瞥之間,像是感受到了梁辰的狐疑和好奇,禁不住歎了口氣,「其實真的不想用這種方式見你。只不過,在我這個位置上,無論做什麼,都要小心,否則的話……」說到這裡,他再次低歎了一聲,揉了揉眉心,眼神裡分明有一絲說不出的疲憊來。位置越高的人,忌誨越多,需要提防的也便越多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能理解。不過無論如何,陳省長,謝謝您。」梁辰心底下同樣油然一歎,隨後向陳秉岳道謝道。
「沒什麼可謝的,這是我應該做的。」陳秉岳擺了擺手,淡淡一笑道。
「應該做的?」梁辰倒是吃了一驚,他何德何能,能讓一位省長親自出手救他,卻當成是份內應該做的事情?這一刻,梁辰多少生出了一種誠惶誠恐的感覺來。陳秉岳,為什麼要這樣說?
陳秉岳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好像能直抵人心,看穿人心深處的具體想法大凡上位者,幾乎都有這種能洞察人心思的本領,這也算是一項天生的能力了。
「呵呵,不必有那麼多疑問,你只需要知道,我和我的岳父,永遠會站你的身後就是了。其他的,你不必多想,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放手去做吧。」陳秉岳笑笑說道,他的話彷彿是一種解釋,卻又給了梁辰更多的疑惑。
「放手去做?倒底,需要我做什麼?」梁辰真的有些迷惑了。心下瞬間思慮萬千,掠過了一千個可能當然,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曾經與楊忠勇談過條件,要做他在j省的代言人,掌控j省的暗秩序。可這些,真的就是楊忠勇和陳秉岳想要的嗎?
「做你自己認為應該做的,就夠了。我相信,就算行事的手段再怎樣出格,你也終究是個有良心的人。」陳秉岳望著他,眼神裡有著說不出的讚揚,好像這是對他的一種肯定。
「陳省長,我真的不明白您說的什麼意思。」梁辰搖頭,滿腦子漿糊。這位陳秉岳比起楊忠勇來,似乎心機深沉多了,什麼話都不直接說,儘是設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可能,然後讓他去猜,跟他這樣的人說話,委實太累了。
「現在不懂,以後你就會懂的。」陳秉岳微微一笑,隨後換上了一副凝重的神色來,繼續說下去,「梁辰,你很聰明,知道我會在良城等你,不過,與我的這一次會面,或許會給你帶來很沉重的壓力。」他盯著梁辰說道。
「我已經習慣了,陳省長請講吧。」梁辰神色自若地道。
「有人會對你不利。而我,只能盡最大的可能幫你,如果超出原則範圍之外,我還有老爺子恐怕也愛莫能助,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陳秉岳沉默了一會,終於再次開口,緩緩說道。
「什麼人?為什麼?」儘管梁辰知道自己不應該問這句話,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一個在華夏也沒多少人能惹得起的,女人。」陳省長再次沉默,而後像是沉吟了好長時間,才緩緩說道。說完這句話,輕拍了下後座,車座前的那個司機立即停下了車子,梁辰也知道,該到自己下車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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