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大,你這番話說得可就有些太露骨了。【文字首發】動手不是大事?那在今天的這個場合算不算大事?你的一個下屬,居然敢衝上來將一位老大打得重傷,這算不算大事?如果你現在就說不算大事,好,我立馬就崩了你的下屬,或是挑了他的四脈,廢了他,你看怎麼樣?」樸成順牙齒咬得格格響,狠狠地盯著梁子恆,手裡的槍依舊對準了他身旁的張凱,大有一言不合便開槍的架勢。
「我說的不是大事,是指沒什麼原則衝突的情況下。樸老大,如果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可不可以視為你初來乍到,要祭人頭立威呢?是不是可以看做是要拿我梁子恆開刀祭旗?另外,豎起你的耳朵聽著,這位兄弟,不是我的下屬,而是我的代言人,從現在開始,我梁子恆在j省之內,一切事務,均由他負責,他說的話,就代表我說的話。如果你們敢動他,就是在動我梁子恆。他要被廢了四脈,或是乾脆被殺,呵呵,我梁子恆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誰敢讓我付出血的代價,那就要做好全面開戰血債血償的準備。」梁辰濃重地一哼,梟雄巨孽的猙獰面目終於露了出來,陰森森地一笑說道。
隨後,再也不看樸成順,轉頭望向虞占元,「虞叔,我在北美那邊還有些事務,這幾天要趕過去處理一下,什麼時候回來不一定。我走之後,我的兄弟張凱,全權代表我處理一切事務,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不分彼此,可以代表我做出一切決斷。」
「嗯,可以,找一個代言人說話,這並無不妥。有事你就去忙吧。」虞占元點了點頭。
「好的,那麻煩虞叔了,我先走了。曹秘書長,失陪。」梁子恆拿起了桌子上的包,只是向著曹子健一點頭,而後便甩下這一群人,居然就那樣施施然出門而去了,連頭也不曾回一下。
「我草他嗎的,這個王八蛋,一省的老大,居然就把我們晾在這裡了?只找了個代言人含糊我們?」樸成順肚子裡瘋狂地咒罵道,都要氣瘋了,卻是毫無辦法。用槍指著張凱,現在他倒是有些下不來台了。
如果張凱只是梁子恆的一個普通下屬,或許沒這麼麻煩,他現在甚至可以真的開槍廢了張凱。但問題是,張凱現在的身份卻是梁子恆的代言人,這個身份就要命了,那擺明了,只要梁子恆不在,他無形中就等同於j省的老大,面對著這位老大,就算只是臨時性的,他要真敢開槍,那就是違反了規矩,可是真正的以下犯上了,到時候,就會授人以柄,j省的老大完全可以向總盟會提出請求,要求把他調走,或者乾脆直接把他攆出去,那他就麻煩了。畢竟,無論怎麼打怎麼鬧都可以,但j省的老大就是j省的老大,他可以罵別人,打別人,別人不服氣可以在底下陰刀子捅他,但在面子上,必須要尊敬這位老大,樹立絕對的權威,否則,一省之內,沒有個主事的人,相互間甚至連老大的面子都不給,說打就伸手,這不是完全亂套了麼?這種情況,就算是總盟會也是不願意見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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