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街邊的時候,梁辰倒是覺得有些餓了,在街邊的小攤旁吃了碗混沌。【文字首發】
小吃攤上雇了一個外地小伙子,一看就是北方人,高高大大,臉龐梭角分明,長得頗為帥氣,腿腳也很勤快,卻是沉默寡言。
「呵呵,老闆,新雇的夥計啊?」梁辰抬頭向那個矮矮胖胖正在和面的店老闆笑問道。
他已經是第二次來這個攤子上吃混沌了,跟這個老闆已經混得熟悉起來了。
「是啊,新姑爺。昨天晚上新雇的。每年年前的這個時候,都是旅遊旺季,雖然咱們鎮子並不對外打招牌,但也不拒絕外來的遊客。這幾天外來的遊客一多,生意就好,我們兩口子也就忙不過來了,所以就得找個夥計幫忙。不過本地人都有生意買賣什麼的,哪有人願意來幹這個啊,所以一般都是雇外地人。這個小伙子就是昨天晚上剛雇的了。」店老闆倒很是健談,邊笑著邊說道,而且態度很謙恭,一口一個新姑爺地叫著,看起來,他大概也是知道藍家比武招親的事情了。眼前的這位,日後可就是藍家的姑爺了,又哪裡敢怠慢半點?因此梁辰只不過是隨口一問,他立馬就詳實得恨不能把自己的家譜都擺上來給聽梁辰,讓梁辰有些哭笑不得。
「原來是這樣。對了,我聽說,你們這附近,好像溫泉也不錯吧?」梁辰抬頭問道,好像很隨意地問道。
「那是啊,我們這裡可有著華夏最著名的神仙泉,俗話說神仙泉裡泡一泡,給個皇帝都不要啊。離咱們這兒最多不超過一百公里,就是神仙泉了。新姑爺有時間不妨去泡泡咱們這裡的溫泉,那才是天下第一享受。」矮墩墩的店老闆很是驕傲自豪地向著西北方向一指道。
「唔,有時間一定去泡泡溫泉,想來也很不錯。」梁辰笑了笑,吃完後掏出了張百元大鈔,遞給了那個夥計。
那個夥計拿過了錢,悶不作聲地走回到店老闆那邊去,「哎,新姑爺,您這可是打我臉了,您能賞光在我們這裡吃頓飯,那是咱的榮幸,哪能要您錢呢?這碗混沌我請了。」那個店老闆滿臉堆笑地道,不過卻在錢匣子找錢找得飛快,典型的那種心口不一的市儈小市民了。不過這也沒辦法,要是天天都有大人物來他這個小攤子吃混沌不給錢,要不了幾天恐怕他就要關門大吉了。人家也要生活嘛。
那個二十幾歲的夥計把一疊帶著油漬的錢遞了回來,梁辰看也沒看,直接揣進了懷裡,抬頭跟老闆打了個招呼,便已經回去自己住的旅館了。
回到自己的旅館,梁辰換了下套衣服,在剛才找回來的那疊錢裡隨意翻揀了一下,而後,拿著手機便走到了洗手間,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這個澡洗得很舒服,不過洗的時間也很長,等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梁辰已經神輕氣爽,精神面貌也為之煥然一新。不過,出來後,手裡卻將一張手機卡捏得粉粉碎,甚至連金屬片也徹底扭曲,而後,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重新出門到街上去,隱蔽地觀察了身前身後的動向,最後以一個最隱蔽的動作將那張手機卡扔到了一旁去。
臉上重新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來。
「辰少,辰少……」剛在街上走了一圈兒,便聽到後面有人含含糊糊地在喊人,好像是在喊自己,回頭一看,不禁嚇了好大一跳,甚至都想自衛來著。
只見身後一個腦袋腫得跟個豬頭一樣的傢伙正向著自己擠出了一個難看到極點的笑容來,好在這是下午,陽光還算燦爛。如果是在晚上,他這麼向人笑,怕是要惹上人命官司了。
「你是,哦,宋少……」雖然梁辰記憶力不錯,但也足足認了好半天,才把這位腦袋腫得跟個豬頭阿三完全變了形的傢伙認出來。
「可不就是我麼。辰少,幸會啊,真是幸會啊。」宋明義為梁辰能夠認出自己來而很是驕傲自豪,上來一把便緊緊地握住了梁辰的手,搖啊搖的,跟見了八百輩子老姑親似的。
「宋少,您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啊……」梁辰心底下好笑,輕輕地抽出手來,上上下下打量了宋明義一番,很是「關切」地問道。
「這不都拜你所賜麼?我傷,我傷,我傷你個奶奶……」宋明義心底下恨得滴血,把梁辰的祖宗八代都掘翻了一遍,可臉上卻依舊笑得跟如花似的,「沒什麼,沒什麼,一些小傷罷了,到是要恭喜辰少了,恭喜辰少要抱得美人歸了。嘖嘖,藍家的新姑爺啊,至此以後,辰少將魚躍龍門,一步登天,腳下彩虹,步步生蓮,老哥這是來給你道喜來了。」宋明義哈哈大笑道,重新又死乞白賴地抓住了梁辰的手,搖啊搖,險些搖到外婆橋。
他這樣做也實屬無奈。沒辦法,之前跟梁辰的態度實在是太囂張了,得罪了梁辰,那是他看走了眼,根本就不相信連龍天行都會敗在他的手下,更不相信梁辰居然真的會成為藍家的新姑爺。現在可倒好,梁辰一步上位,他就傻掉了。其實他這一次來,本意就是來向藍家示好,如果能贏得這場比武招親,當然更好,就算贏不到,只要跟藍家的新姑爺搞好關係,那也算是完成了任務。畢竟,藍家的商業帝國可是太龐大了,跟藍家搞好關係,在很多業務上面往來合作,同時還可以利用藍家的渠道和資源和擴展自己的業務範圍,這場比武招親,絕對是一個契機了。
可這下倒好,他倒是提前得罪了人家藍家的新姑爺,沒辦法,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來亡羊補牢了。
好在這傢伙臉皮足夠厚,過去的事情立馬就選擇性遺忘了,握著梁辰的手就不鬆開了。
梁辰當然也清楚宋明義的來意,只是淡淡地一笑,也由他握著手,倒要看看他怎麼說。其實人在社會走,該給面子的時候終究還是要給面子的,如果不涉及到原則和利益,只不過是單純的意氣之爭,那也沒必要往死裡得罪人了。
面對這個宋明義,梁辰就是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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