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杵逆不孝女,如果不是你帶著外人來藍鎮,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算不是他行刺老太爺,此事也必定與他脫不了干係。【文字首發】否則,憑什麼他來之前任何事情都沒有,他來之後就發生了行刺血案?把這個杵逆女給我押下去。」藍天放怒喝了一聲道。同時拿過了那把槍,反來復去看了兩眼後,滿眼含煞地地交給了身旁的人。
旁邊早已經跑過來幾個護衛,下了藍雨恬的槍,直接把藍雨恬押了下去,儘管藍雨恬哀怨地哭泣、替梁辰求饒,藍天放卻鐵青著臉,根本連看也不看她一眼。
「你,還有何話說?」藍天放轉頭凝視著梁辰,語氣如三九寒冬般冷厲。
「事已至此,我無話可說。不過確實不是我行刺老太爺,只不過,現在只能寄希望於藍家主的秉公執法了。我相信以家主的法眼,必可明辨事非,查出誰是真兇來。我靜待著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梁辰淡淡一笑道,神色間平靜得令人髮指。
「好,年輕人,我十分欣賞你的態度,這也不枉你被老太爺請進飛來觀一敘。我自會查個清楚,給你個交待。如果不是你行刺的,你自會安然無恙。如果是你行刺的,那你就要被凌遲處死!押下去。」藍天放揮手喝道。
幾個人護衛已經將梁辰直接押了下去。梁辰走到觀門口的時候,回頭望了一眼,就看到兩個正盯著自己。
一個是藍雨生,眼睛陰狠惡毒,恨不得吃了自己。
而另一個則是藍雨眾,始終皺著眉頭,見梁辰望向自己,禁不住輕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像是在安慰他,不必擔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家主必定會給他一個公道的。
「今天是誰輪值?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現在才知道?」藍天放威嚴的目光一路審視下去,最後定格在藍雨生的身上,讓藍雨生一陣頭皮發麻。
「是,是小侄輪值帶班……」藍雨生硬著頭皮小聲說道。
「給我跪下,先抽五十鞭子。」藍天放喝道。
當即便有幾個護衛衝上來,摁住了藍雨生,旁邊的一個護衛一抽腰帶,已經將那條做為腰帶的皮鞭解了下來,一鞭便抽在了藍雨生的後腰上,登時衣服碎裂,一道血痕滲透了內衣透了出來,藍雨生淒厲無比地叫喊起來,聽得人有些頭皮發麻。
「大哥,今天是潑水節,街上的人太多了,雨生一時疏忽也是有情可原。況且,老太爺的飛來觀向來是沒有他的傳話,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所以,那個梁辰即使在這裡行刺了老太爺,任何人也不會知道的了……」藍天成心疼得在滴血,小聲地在藍天放身後說,替自己的兒子求情。
「叫我家主。」藍天放轉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陰森,顯然胸中狂怒無比,現在已經忍到了極限。
「是,家主。」藍天成看得心底下一寒,小聲地道。
「既然是他當班輪值,無論何種原因,出了這樣的事情,都是罪無可郝。看在他是藍家唯一嫡系血親男丁的份兒上,他死罪難免,活罪難饒,必須先抽足他五十鞭子,讓他長長記性。」藍天放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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