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梁辰卻沒有按照他想像中的去說什麼,而是再次勉力站了起來,向著孔澤淳深深一躬,「感謝孔秘書長的公正公平公開,和青眼有加抬愛,我梁辰真是不勝感激。【文字首發】在此,我只想提最後一個請求,那就是,讓我豁出性命,再來賭一場,好不好?就算投票通過重賽,只要我大哥梁子恆支持我,我情願與各位老大的拳手們,再打一場,就一場,為了梁大哥和我自己的未來,我不惜豁上這條命,以捍衛我們即將得到的一切。求您了,孔秘書長。如果您不答應,那我就一躬不起,直到您答應為止了。否則,現在我就把牌子交回去,這場不足十三人的投票,我就不能參加了。不過,既然我在投票前自動撤出,那就不算是棄權,而現在又是在缺少了劉華強老大的情況下,恐怕這場重賽投票也就要取消了吧?既然取消,那之前的結果也同樣還證明是有效的,我們既得的一切也都會照舊,您說,是不是這樣呢?」梁辰邊低身一躬,邊「懇求」道,可這哪裡是懇求?分明就是在威脅?而且是冠冕堂皇的威脅,讓孔澤淳無法迴避甚至無法拒絕只能答應的威脅。
這一番繞,看起來像是很複雜,其實簡單得要命,就是充分利用規則的漏洞,梁辰步步為營,編下了好大的一張網,最後就是要逼著孔澤淳答應他的條件。換句話說,他是始終在牽著孔澤淳的鼻子走,孔澤淳一步步踏入他早就用語言編成的陷阱之中了。
「好,好,好,你說吧。」孔澤淳已經無話可說,怒氣充塞於胸,卻只是狠狠地咬牙,再咬牙,牙齒都快被咬碎了。
旁邊的虞占元痛快得幾乎都已經要笑出聲來了,這個小辰子,著實厲害得緊,把一向自負高傲的孔澤淳居然逼到了這個份兒上,要得,實在要得。
「既然這樣,那我就說了,梁大哥,這麼多年,您待我不薄,我甘願為您甘腦塗地。不過,這一次,您能陪著我,一起,賭上一次嗎?」梁辰很是聲情並茂地向著梁子恆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梁子恆之間真是多年交心換肺的兄弟一樣。
「好兄弟,只要你說到,我必做到,不必再言其他,你做你該做的一切吧,我無條件支持你。」梁子恆半真半假地道,表態表得堅決無比。
「好。孔秘書長,各位老大,那我現在就有一個不情之請。大家也看到了,我連戰十二場,血染拳台,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打十二場了,最多,我還能再打一場。那就,一場定輸贏吧!現在現場除去我大哥之外,還有十一位老大,如果一旦重賽投票通過,我就與十一位老大之中商議挑出的六位老大的拳手,來一次真正的對決,一對六。如果我輸了,不但我死,我大哥梁子恆掌握的所有產業,包括他的私人產業,全都盡數交出,半點不留,並且退出此次砥劍節,退出j省,永不重返。不過,如果我贏了,很簡單,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剛才比賽的結果繼續有效,我大哥成為j省暗秩序順序一哥,而我,只要不死,便會永遠持有這塊牌子!當然,也還有最後一個附加條件,派拳手上場的六位老大,就請提前自動出局今天晚上的砥劍節吧,你們一敗再敗,已經不配再擁有在j省在當老大的資格了。現在,各位老大,你們,敢不敢與我這個將死之人,賭上一賭?」梁辰舉起了手中那塊已經浸透了他鮮血的牌子,向空中一舉,猛然間提氣高聲喝道,不過卻因為用力過巨,再度一陣大咳,隨後噴出了一口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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