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賽?哈哈哈哈,孫青,你可說得真好聽。【文字首發】那我且問你,重賽之後,之前我的拳手取得的一切成績還算不算了?」梁子恆怒極反笑,指著孫青道。
「梁老大,我們明白你的心情,可知道你的拳手的辛苦,可是這明顯就是有失公允的比賽,對你來說實在不公平,所以我們大傢伙兒也是在為你考慮著想嘛。至於比賽結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體現公平性,只有重賽才能還你梁老大一個公道嘛。」這個時候,李天鷹在旁邊不陰不陽地說道,卻是句句刺肝,字字誅心,好像站在公理道義的角度去義正嚴詞地為梁子恆說話,其實險惡的用心卻是不言而喻。這番話也算是報了剛才梁子恆出口大罵他的一箭之仇了。
「去你嗎的,公道你嗎個頭!你這種人渣還配與老子講公道?信不信老子現在就一槍崩了你?」梁子恆動了真怒,豁地拔槍對準了李天鷹的腦門子,咬牙切齒,只要他再敢說一句話,必定一槍崩了他。
沒辦法,現在這些人是擺明了把他往死路裡逼了,如果他再不拿出點態度來,那簡直就要窩囊死了。如果這口氣強嚥下去,他會立馬憋炸成一堆碎片。
士可忍,孰不可忍,這一刻,梁子恆真就想這麼豁出去了。既然擺明了就想往死裡整他,他又豈能這樣坐以待斃?
李天鷹身後的人馬立刻呼哨著同時拔出了槍來對準了樑子恆,而梁子恆的人馬則呼拉拉圍過來,同樣拔槍以待,場面頓時再次劍拔弩張起來。這一次可是貨真價實的對峙,只要一個搞不好,馬上就是一場慘烈的槍戰。
「梁子恆,你這是在幹什麼?難道真要內訌麼?呵呵,虞守望,沒想到你監守的這個j省道上的各位老大居然這麼沒有規矩,遇到事情只知道拔槍以待,蠻幹一氣。梁子恆,我可警告你,任何老大都有提出質疑和重賽的資格,如果僅僅是為了維護自己的既得利益而破壞這個規矩,不允許任何人提出異議和重賽,甚至要搞內訌,從而破壞了整個砥劍節,這個責任恐怕你還真擔不起。」孔澤淳冷笑了一聲,緩緩地說道。
「擔不起又怎麼樣?我的拳手就是我的生死兄弟,他為我打生打死連戰十二場,我絕對不能讓他的血白流。重賽可以,但愛重賽你們自己去重賽,我連贏十二場這個結果不能變。誰敢阻我,我就殺誰!」梁子恆眼中燃燒著瘋狂的怒火,幾乎是咬著牙根兒,一字一頓地道。
「放肆!」孔澤淳「啪」一拍桌子,怒吼了一聲,隨後,整個二樓的大廳內嘩啦啦湧入了一大批槍手,長槍短槍對準了下方的梁子恆一票人。雖然這裡是他的地盤,但今天晚上卻不能由他說了算,總盟會的槍手和警衛□□也全都集中在這裡,就是為了預防突發情況的發生,並把其他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驅逐了出去,每個老大只留下十個貼身警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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