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永遠都只是任人宰割的對象。【文字首發】」梁辰搖搖晃晃地從暴龍身上站了起來,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望向台下,眼中滿是冰寒酷厲的神色,就如同一團奇特的、燒著的冰焰。
被他盯了一眼的人,都有一種至寒至冷的感覺,而身體寒徹至頂點時卻有一種被火焰灼痛的感覺,讓他們心底凜然,居然一一移開目光去,不敢再與他對視。
「下一個!」梁辰擦去了嘴上的血痕,左手左臂依舊在顫抖,尤其是剛剛那條被暴龍掃中的左腿,更是顫個不停,似乎連地也不敢挨了,可他卻渾然無覺,只是指著孔澤淳,怒吼了一聲道。他很清楚,現在所有問題的□□與癥結,就在孔澤淳身上,只不過依舊猜不出具體的原因是什麼罷了。
孔澤淳被他這麼一吼,居然心底下一顫,不過隨後眼神便獰厲了起來,也不再看他,而是轉頭望向虞占元。
虞占元面無表情地回視了一眼,同時抬頭望向鐵籠中的梁辰,尤其是盯向他已經受傷頗重的左半側身體,眼神裡掠過了一抹說不出的擔憂來。卻並沒有繼續喊下去,而沉默了。
不過當他看到梁辰隱蔽地向他眨了下眼的時候,略怔了一下,心底倒是有些會過意來,可更濃重的擔憂卻湧了上來。
「虞守望,怎麼中止了?砥劍節好像並沒有中止的規矩吧?」孔澤淳在一旁不陰不陽地說道。
「你急什麼?這麼迫切地想看到下一個死人麼?」虞占元冷冷地哼了一聲回答他道,讓孔澤淳磨了磨牙,強自忍了下去。
「四號拳手勝,連贏六場,已經創造了j省砥劍節的歷史。希望再接再勵。下一位,柳正帆柳老大,請出示你的號碼球。」虞占元抬頭望向前方的四號老大柳正帆道。
「四號,梁子恆老大。」柳正帆也出示了自己的號碼球,在空中一比道。
梁子恆的人已經寂寂無聲了。不是不憤怒,而是已經出離了憤怒。這擺明了就是在玩人。
此刻,柳正帆的拳手也出現了,居然是一個來自巴西的棕色人種,同樣人高馬大,沉默不語,眼神木訥,黑白相間的眼珠偶爾間或一輪,顯得死氣沉沉的樣子。
看樣子,他像是在後台通過閉路電視已經看到了梁辰左側身體受傷,金鑼鳴響後,也選擇梁辰的左側身體猛攻,並且不給梁辰以任何近戰的機會。
不過他最後還是死了,並且還是很屈辱地死在了梁辰的一個巴西柔術中著名的必殺技「斷頭台」之下。活生生地被梁辰摀住腦袋硬折斷了脖頸窒息而死,氣得柳正帆把自己的杯子都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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