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的情況要嚴重些,左肩窩被穿透了,好在那條甩棍棍尖兒細長,創面並不大,並且穿透的地方碰巧都是軟肉,並沒有傷到筋脈,雖然以後好了之後略微有一點兒功能障礙,下雨陰天的時候肯定也會酸痛,但並不妨礙活動,打人還會很有力量的。【文字首發】
說起來最沒什麼大事卻最遭罪的要數張川了,這傢伙當時為了救李吉,將李吉一下撲倒在地上,結果後背和屁股上被灌滿了鐵砂子,其實當時離得那麼遠,快三十米的距離,鐵砂子就算到了也沒有多大威力,但問題是這玩意粒兒多,幾十上百顆鐵砂子嵌在誰的後背和屁股上,那都不是鬧著玩兒的。光是一顆顆地取鐵砂子,就取了足足七個小時,做手術的那位大夫剛出手術室便腿一軟險些栽在那裡,實在太累了。
張川這幾天也只能趴著睡覺,雖然身體上沒什麼大礙,但那個鬱悶啊,就甭提了。尤其是每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就會痛得呲牙咧嘴的不是後背痛,而是前面某個部位痛,早晨嘛,還是個男人,某些地方自然也要站起來活動一下,而張川又是趴著睡覺……
李吉幾乎是狂笑著把這個笑話講給了大家聽,一群人無良兄弟笑得更起勁兒了,張川暴怒不已,如果不是怕傷口迸裂,肯定要活劈了這群沒有公德心的丫們的。
王琳琳已經跟張凱通過電話了,知道張凱並無大礙,倒也放下一顆心來專門養病,只不過見不到張凱的日子有些揪心。好在醫院裡不少受傷的兄弟都在醫院裡治療,一群兄弟們逗著王琳琳著說話,倒也開心了許多。無形當中,通過這一次受傷,王琳琳也逐漸地融入到了這群兄弟當中,愈加親密無間了。而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的生死之戰,梁辰手下的這群兄弟也愈來愈是肝膽相照,親如手足,鐵板一塊了。無論是誰想從內部攻克這個堡壘,其難度怕是堪比登天。
去醫院看過了一群兄弟,知道他們並無大礙,梁辰也就放心了。不過,他現在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不能在這裡多陪兄弟們,只是抱了個歉,一大早便急匆匆地開車走了。
虞府。
兩扇朱紅銅鉚大門威嚴地豎立在陽光下,顯示著這座大門深處的主人的威勢。
梁辰敲響了門,開門的依舊是那位三伯。
只不過,現在這位三伯看著梁辰的眼神可不像以往那般冷漠而審視甚至帶有一絲輕蔑了,相反,他居然表現出了足夠的尊敬來,將梁辰讓進門來之後,親自引領著他穿過了白石小徑,來到了那座三進三重的大院子。
「辰少,請進吧,家主正等著你。」三伯以少有的客氣語氣說道。在這樣的人眼裡,只有強者,沒有長幼高低身份之分。
「等我?」梁辰倒是有些疑惑起來。他來之前並沒有給虞占元打電話,難道他能掐會算,知道自己要來?
「家主說,這兩天你必定會來找他,所以一直在等你。」三伯一笑說道,隨後躬身退了下去。
梁辰皺起了眉頭,略思慮了一下,瞇了瞇眼,推開了那扇糊著上好窗紙的格柵中開門,便看見虞占元正抱著一個手爐坐在那幅畫下,微笑望著他。
「恭喜你,小辰子。」虞占元第一句話便是道喜道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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