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對人心的把握如此透徹入微。【文字首發】枉我活了四十幾年,對這些,還不如你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看得透徹。」程四喟然一聲長歎道。
「呵呵,我之所以瞭解的透徹,只不過是有人曾經細緻地告訴過我他們這些人弱點而已,卻並不是我自己摸索出來的。」梁辰搖了頭,淡淡地一笑,想起了那個曾經跟自己說過這些的人,突然間有些愁悵,有些惘然,有些迷茫。
不過眼神稍微的混亂之後,隨即便清亮了過來,他現在該想的是以後,是未來,而不過去。
「可如果,唔,我是說如果,要是春千洋真的走了,沒有去面對春千海,想以這種方式陰春千海一次,或是就算見了春千海也不火拚,你又怎麼做?畢竟,這一切計劃都是建立在猜測的基礎之上的,你只不過是在賭博,賭人的心理而已。」程四歎息了半聲後,再次疑惑地問道。他預感到,這個智商高絕的年輕人肯定還有諸多底牌沒有露。
「呵呵,如果我不是確定他能去春千海的話,又怎麼可能放他走呢?」梁辰微笑說道,摸摸口袋裡的那張一百萬的支票,唇畔綻起了一絲不屑的微笑。
「原來如此,確實。」程四想了想,佩服地點頭說道。
「更何況,即使春千洋只是去見春千海警告,而不動手,我也有辦法讓他動手,必要時,甚至我可以裝成他的手下去見春千海的時候開槍,從而引發混戰,依舊會是現在的這個結果。只不過那樣做的會很麻煩而已。」梁辰詳細地解釋道,對程四沒有半點隱瞞,顯示了對程四的絕對信任。
「行事慎密,絲絲入扣,環環相套,這個圈套設計得簡直天衣無縫,而且只是一時間的急智而已,恐怕,說句冒昧的話,就算是家主,也不過如此了,真是讓我程四歎為觀止,無話可說。」程四長歎一聲道,他徹底服氣了。
「沒那麼誇張,只不過春千洋和春千海太過急功近利而已。如果他們沒有這方面的弱點,恐怕我也抓不住了。」梁辰搖了搖頭,笑笑說道。
這個時候,車子已經拐到了大學城附近郊區的一所民宅之內,停了下來,程四將張凱扶了進去,這也是他隱身的地方,沒有任何人知道這裡。
「四哥,那我就先回去了,小凱就交給你了。剛才我檢查了一下,他並沒有嚴重的內傷,基本上都是皮外傷,將養些日子就應該好了,拜託你,照顧好他。」梁辰站在門口向程四說道。
「放心吧,我治療外傷的本事不比你們師大附屬醫院的那些大夫差,最多十天,我一定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張凱。」程四咧嘴笑了。
「好,那我就放心了。」梁辰再不多說,轉身便走。
「辰哥,等下。」程四突然間喊了一聲,梁辰敏銳地感覺到,他的稱呼起了變化。以前程四可是直呼他的名字的。這也難免,畢竟程四可是大家族家主身邊的保鏢,並且已經四十幾歲了,喊他的名字並不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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