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也很好解釋,那就是,他們想引家主出來,當然,並不是想謀害家主怎樣,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文字首發】不過,只要家主敢出來,他們就能藉著張凱的這件事情大肆宣揚,鬧得天下皆知,然後讓家主與夫之間產生矛盾,承受來自另外一個大家族的指責與壓力,進而動搖他的根本,迫他早日下台,然後提前進行新任家主競選。這樣的話,既能除掉少主這個潛在的危脅,又能動搖家主的地位,一石二鳥,春千海這一招兒玩兒得頗有他老爹的那種狠辣風範。」程四怒哼了一聲說道。
「我們想的一樣。如此一來,春家主倒是更加不好出手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著急。不過,春家主現在好像很在意自己的位置,所以有些畏手畏腳了。」梁辰略有些語帶譏諷地道。
「不,梁辰,你錯了。家主並不是在意自己的位置,而是想給張凱留穩位置,以你的聰明,應該不會猜不到。所以,他才更不好貿然出手相救。否則,一個春千海,小蝦米一樣的存在,在他的眼裡又能翻起多大的浪來?」程四臉孔有些發紅,竭力替自己的家主爭辯道。
「呵呵,四哥你急什麼,我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罷了。」梁辰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家主是我的恩人,更是我這輩最崇拜的人,我不允許任何人誤會他甚至詆毀他,所以,就算你是為了救少主,我也忍不住要說。」程四吐出了一口濁氣道。
「開個玩笑而已,倒是我口沒遮攔了。」梁辰不想再與他爭辯,只是皺著眉繼續沉思了下去,半晌後再次抬起頭來,半晌後再次抬起了頭,「你說春家這一次來j省,一共有兩位子弟,另一個叫春千洋,對吧?說說他的情況。」
「春千洋同樣也是另外一系所出,心高氣傲,同樣狠辣絕決,也算有些本事和手段,不過依舊不如春千海。」程四邊將車子拐上了柏油路,邊回答道。
「嗯,他跟春千海的關係怎麼樣?或者說,他這一系跟春千海的那一系關係如何。」梁辰邊在心裡記下相關信息,邊仔細問道。細節決定成敗,既然決定要做了,他就要從每一個細節入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利用的看似不起眼的微觀之處。
「呵呵,你覺得一個家族內部,面對無盡無休的權力與金錢的爭奪,人和人之間能有怎樣良好和諧的關係?況且,春千洋也是這一代家主的競選人之一,他跟春千海的關係又能好到哪裡去?見面不掐得跟烏眼兒雞似的都不錯了。」程四苦笑說道,對這種豪門之中家族內部的爭鬥深感厭煩。相反,雖然這麼多年與張凱在一起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卻十分開心,這是一種說不出的解脫。
「原來這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梁辰臉上掠過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不知道,恐怕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會知道的,就算是春千海也未必能把握住他的行蹤。畢竟,他們來這裡為了砥劍節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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