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突發情況
「滋啦啦……」將近攝氏五百度的煙頭狠狠地摁在了海富民的臉上,皮肉燒焦的聲音混合著海富民驚天動地的痛嚎聲,讓對面所有的混子都禁不住一個哆嗦,又驚又懼地再次哄然退了幾步,沒人敢上前去營救,就連海富民的嫡系手下也不敢。【文字首發】
海富民狂嚎著,拚命地想掙扎,但梁辰雪亮的砍刀就橫在他的脖子上,他稍一動,那堅若磐石的刀鋒立即狠狠地切入了肉皮之中,他如果不想自己抹脖子,就只能硬挺著。
整個煙頭生生地在海富民臉上摁滅了,手指頭大的一個黑點子出現在他的臉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不過這不僅僅是形象問題,更代表著屈辱,代表著對他的心理上最嚴酷的摧殘,而梁辰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海富民海哥,是吧?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也不會太過為難你。不過,既然選擇了與我們做對,就要承受代價,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梁辰說到這裡,眼神已經寒了起來,突然間再次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他已經被高羽一刀背砍斷的肩胛骨,狠狠地一捏。
「克勒勒……」碎骨之間相互劇烈摩擦的聲音響了起來,海富民又是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嚎,整個人痛得倒在地上抽得如同一個蝦米。原來還有希望能接上的肩胛骨,這一次是徹底地廢了。
「海哥,真對不起,廢了你一條胳膊,不過如你所說,或許這種方式才是對你最大的尊重。」梁辰冷冷一笑,收回了砍山刀,隨後眼神冰冷冷地向著對面望了過去,望向了那黑壓壓的人群,無論是誰被他的眼神掃到,都如同全世界的冰雪瞬間堆積到心底,無限刻骨的冰寒。那是極致的恐懼與絕望的象徵。
「我的兄弟,也是你們有資格能動的?」噹啷一聲,他已經扔下了砍山刀,轉身而去,走到了大巴旁邊,上了車子。
大巴車一個漂亮的擺尾,瀟灑而去,原地只留下一群又累又乏、無比屈辱卻又心膽俱寒的圖江道混子們。
即使是梁辰走後十分鐘之內,現場也依舊沒人敢動,氣氛無比沉悶壓抑,只有那些受傷的混混們低低的呻吟聲似乎證明了,剛才不是拍影視劇,而是真實經歷的一場噩夢。
而此刻的大巴車上,卻是歡聲如雷,每個人都清楚,這也是最艱難的一關,只要過了這一關,基本上,這一次任務就算完成了百分之八十了。
所有人都在興奮地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都在為剛才梁辰孤身一個震懾全場的那種血氣與膽魄眉飛色舞,就好像剛才是自己震住了整個圖江道上的混子一樣。
「辰哥,李總他們到地方了麼?」高羽見梁辰向著自己走過來,趕緊強支起虛弱的身體,力爭坐直,向梁辰問道。不過後背的傷勢委實很重,這一坐起,饒是以他那鋼澆鐵打般的神經也不禁悶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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